-
一个每日与书本、报告为伍的学生,进入硕士班进修,在兼顾本身工作及照料家庭的双重责任下,选择了近在咫尺的铭传大学就读。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到铭传硕士班进修,上课第一天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雀跃的、喜悦的、欢愉的、骄傲的还带着些些的腼腆,在离开学校多年之后,能再重做学生,那种感觉眞的很好!我非常珍惜这个迟来的研究生生活。不可讳言的,读书确是一桩累人的苦差事,因为你必须不断的去用脑力思考、探索、发问、观察、收集整理最后综合归纳而得出结论。但是读书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幸福
-
唐兰、毛准、陈梦家、沈从文、闻一多、朱自淸、吴宓、冯友兰等教授所开的课程,联大博学名师之众,学风之自由,才气纵横的同学之多,以及昆明宜人的天气,使先生数十年来念念不忘。三十四年,先生于联大毕业后,返回重庆家中,旋进入中央图书馆工作;抗战胜利后,重返南京,继续在馆中服务,「终因耐不住坐办公室的刻板生活」而转入私立弘光中学教书。三十七夏,赴迁徙于苏州的河南大学做助教。三十八年初,随其伯父孟眞先生来台,于国立台湾大学历史系任助教职。四十三年负笈美国,至耶鲁大学
-
以前从来没想过老乡们有一天,我会亲自踏上广西这片土地,我的老家。二〇〇二年的夏天,广西同乡会捎来一封信函,说是要邀请台湾的桂籍学子回到广西看一看,并且可以与当地的大学生做一个学术上、生活上的交流。但是一开始我对于「去广西」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通知信一直被我静静地搁置在一旁。直到暑假开始的那几天,广西同乡会非常热心地透过电话告诉我这次返乡的主要目的与意义,并且细心的一再寄予我相关报名资料,再加上母亲的鼓励,我终于决定我应该回到这个从未谋面的故乡,展开
-
宋人书,写宋律,是一大快事。」就在这时候,他的第一个孙子刚好在美出世,(民五十九年三月廿五日),更增加了他撰述的兴趣。可惜,全书尙未完成,遽归道山;我想,这不仅是他个人的遗憾,也是学术界的一项损失。漂泊忍辱的恶梦旅美最初几年,道邻兄的烦恼也很不少,生活不安定,夫妻分地工作,很难常在一起,居留手续亦迟迟未能解决,都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社会环境的不易适应,他来信说:「美国了不起的地方很多,重大的毛病也不少,确为争名夺利之场,可是并非任何东方的人都是适宜
-
应于二〇〇〇年退休,可是一个农村出生的人,到哪里去拿证据呢),没有半句挽留安慰之词,只是说「就这样吧」。说退就退,干脆利落,决不留恋。也不像某些人那样向某个头头摇尾乞怜,企求延聘、返聘,其是可怜巴巴!退休后,彻底「解放」,可以「自由」了。本想远走他鄕,卖力谋生,赚几个现钱养家糊口。也有北京某民办院校聘任我,可是家人和好友都阻拦不允。我只好固守本土,过著「既穷且酸」的清苦生活。丰城王文被邵鸿称为「既穷且酸」的「鄕居老人」,我呢,不也是「既穷且酸」的「邑居老者
-
英哲培根(F. Bacon)说:「知识是权威」,故人类欲谋生存与进步,必须接受传统文化与新的知识薰陶。要接受传统文化的薰陶,就应硏究古籍。因为这些旧知识—文化,都是前人生活经验的结晶。尤其古籍经书,乃我中华文化精髓所寄,其中有许多「放之天下而皆准,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的至理名言。惟内容浩瀚无所不包,以现代眼光衡之,举凡哲学、伦理、科学、文学、艺术、社会、政治、军事、经济、法律、敎育;等的原理或思想、知识、无不具备。就如十三经中之三礼,笔者于课余悉心硏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