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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此缘故。至于观像、观想,还是以境摄心之方便法门,仍非究竟。何以故?金刚经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悟得无生,乃证实相。证到实相,又有何观何想?惟实相念佛,不着土相,不着佛相,不着念相;念佛即佛,即是实相念佛。到了念而不念,不念而念,即是念佛三昩。念到能念的我,所念的他,一无所有,则能所双忘,实相现前,不待弥陀接引,即证无相菩提。学佛究竟,在求净心而已。一切法门,皆可净心;一切法门,皆是念佛法门。何以故?一切法门,昏成佛道故,又一切法门皆是禅。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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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无常与空,万有的本质就是这个样子。了解以后我们就能够明白;心就是制造一切法的根源,制造快乐你就会有快乐的感受,制造烦恼就会有烦恼的感受,制造解脱就会有解脱的感受,放下就会安心,不放下就会提心吊胆。学佛及修行,就是要在生活中,具体实践不执著的工作,在实践中寻找到自己的觉性。我们经常骑驴找驴,骑马找马,其实,要找的东西就是现下的这个感受和觉知。不须追念过去,不须寄未来,它是非常清楚明白。无论如何,我们从来没有眞正拥有过外在的任何事物,包括你的身体,因为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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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素未来,盖其夫人字素蕖也。按玉岑生时来信,每以吾师见称,而上月降乩则不然,余稍以为疑,今夜乃复称吹师,是无疑也。余因谓之曰,前吾女知令夫人愿学佛以佑亲安康,问二位何处人,余告其皆常州人。吾女便云,可请其皈依观定师,在常州近便。观定师为天宁寺昔时名僧冶开之弟子,最有道行,盍住皈乎?答弟亦愿皈依天宁寺,舍间当时亦曾念过经,观定师想常驻寺,即与素同去受戒,承令爱指点,得遇明途,感极。余又问君前所称黄姻伯,余曾以问诸令外舅名山先生,而名山先生想不出其人,因嘱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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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弥陀觉海中。八、学佛求经古寺中,俗僧虽异性灵同。劳师指向无生国,悟到无生始觉空。九、弃教抛书别讲台,三生路上莫徘徊。信徒忘却人间好,脱去红尘不再来。十、看破尘缘却世情,超凡脱俗弃虚名。随缘自在糊涂过,庸碌无为了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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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寿,而登山涉涧,矫健不逊靑年。非得妙道,曷克臻此。孙镜阳先生近来提倡「站桩」及「易筋经」,不遗余力。至谓修仙学佛所以难成者,即因缺乏「易筋经」一段工夫,无深厚之基础,故道未成而身先化矣。修道之士,闻之莫不兴起。林一民先生在中兴新村创办「中兴佛堂」,皈依甚众。林先生于佛道修持法门,无不了如指掌,洵当代佛道师门之铮铮者也。前在「「健康长寿月刊」及今「仙学杂志」上发表有关仙佛之鸿文,长期连载,均为读者所激赏。将来转以单行本问世,纸贵洛阳,不胫而走,可断言也。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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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写藏什袭。庐墓今何如?西望辄于邑!更怆逝世姊,仲弟妹采侄;叔父母与姑,亦已后先卒!季弟境儿辈,沦陷音信隔;负笈来五孙,奋期有所立。近不孝夫妇,学佛承遗泽;诸孙亦皈依,欲将善根植。瀛台灵山寺,适作弥陀七;母心即佛心,念佛母洞悉。愿母净域居,鉴临光常寂,昊天罔极恩,讵能报万一!民国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即壬辰十一月十三日阿弥陀佛诞前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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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前言一位孤儿,生逢乱世,要养生长大,已是难事,更能挣扎图强,入世来,得任县令,省议会秘书长,又任立法委员,功在国家,出世后,半生茹素,皈依三宝,法号净继,礼智光法师为师,虔诚学佛,得生西方,世所希有。㈡略历陈志赓先生诞生浙江嵊县于满淸时代,民国前二十一年正月初七日戍时,于民国六十二年九月六日午时入灭,世寿八十三岁。第一个二十年,幼失怙恃,孤苦零仃,赖祖母王太夫人,抚养成人,遇胡士俊先进,参加辛亥革命,光复中华。第二个二十年,出生入死,参加二次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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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卿一日随口吟句云:「二十望儿来,三十望儿肥;四十望儿好,五十望儿飞;行年将六十,日日望儿归。」余以其天籁眞切,赞叹不已。因增句述事,成十六韵,寄示儿曹。想读诵后,将更孺慕依依,愤发惕厉,思有以报慰其母也。周邦道附识民国四十九年七月九日俗尚生儿早,我偏与愿违;二十时祷望,生儿慰重闱。廿五赣儿生,殇折又歔欷!廿七至卅七,五男一女围。儿饥为供食,儿寒为缝衣;日夜忙抚抱,忧乐关瘦肥;篝镫勤课读,望儿成龙飞。四十誓学佛,诸儿亦皈依,所为多顺遂,法喜溢庭帏。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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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折,双目失明,直到天宝十二年第六次东渡成功,于日本天平胜宝六年(七五四年)抵九州南部萨摩秋妻屋浦。翌年至奈良东大寺建筑戒坛,传授戒法,开日本佛敎徒登坛受戒之始。公元七五九年建唐招提寺,传布律宗,并将中国建筑、雕塑、医药学等介绍到日本,为中日文化交流作出卓越的贡献。随遣唐使西来的日本留学僧,学佛参禅而外,喜与文士交游,结下深厚情谊。从李白的《哭晁卿衡》和钱起的《送僧归日本》两首诗可知他们交非泛泛。李白诗云:日本晁卿辞帝都,征帆一片绕蓬壶。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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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武昌革命眞史」一书,都数十万言。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特托中华书局旧友陆费逵(伯鸿),由该局印。不意出版不久,即遭在京之鄂省革命首义干部查光佛、吴醒汉所反对,谓其批评若干起义人物过于露骨,且抹煞起义之各团体,独归功于日知会,有失公道,联名请党部禁止,并予没收。[24]亚伯自广州返鄕,已经心殊怏怏。既目睹时艰,益形心冷。再受拘禁之侮,又遭禁书之扼,乃遂避脱世务,归依三宝,一心学佛。晤旧日同志,必曰:「吾辈革命党人,作孽过重,惟有竭诚念佛,足以忏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