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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前,吾邑趙君安世,出示里人翁文恭公爲吾常熟趙次侯先生所撰墓志,不獨文章高古,事跡亦具史料價値,因亟傳寫寄刋。此文爲文恭集所未載,尤爲寶貴也。安世爲次侯先生之族孫,現在臺北,並記。茲錄文恭原文如次。余服官京師,盡識海內賢豪長者,然求其志節磊落,不逐時趨者,恒不數人,退而求諸鄕,則吾友趙君其一也。君諱宗建,字次侯,亦曰次公,先世宋室,玉牃由江陰遷常熟北郭,是爲寶慈里趙氏。曾祖同滙,祖元愷,按察使司經歷,父奎昌,詹事府主簿,三世皆以義俠聞。君少孤,與其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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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九月十一日下午,县境天场鄕蒋墩村农民张俊成在承包地上翻土,发现一座明墓,棺尸俱腐,也无殉葬物,祇在离地面约两米深处挖出明修职郞张和墓碑一方(墓志铭)。按我国古礼「立碑宫庙以石,窆窆用木」,非石而亦称碑的,是假借称谓。古碑有三用,「宫中之碑,庙中之碑,墓所之碑,秦朝叫刻石」,汉以后凡刻石都叫碑,不受三用限制了。碑上所刻之文曰碑志,大都为记功德而作的,其置放于墓者称墓碑或称墓表、墓碣;列于墓道前为之神道碑;置于幽圹的称墓志,是记死者生前功德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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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慈吳母劉太夫人,生於一九〇八年,已酉雞年,幼承庭訓,秉性溫淑,雖生於舊時代,惟少明四德,長恪三從,和睦鄰里。抗日甫勝,民生困苦, 先父溘然長逝,驟遭斯變, 遽失所天, 年三十八而寡,含辛茹苦,守志彌堅,持家愈約,不露憂容,煢煢孤苦,相依爲命。憶昔,祖父年邁,祖母罹勞,常年臥床,兒女均未成年,雖有田地而無力耕種,家無儋石,常有陳蔡之虞。均仰賴 先慈到處張羅,獨力支撐,但仍侍 祖母至孝,衣不解帶,無間晨昏,躬親藥石。上白頭以溫恭,下黃口而嚴誨,井臼親操,艱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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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遊紐約時,偶於舊友張淵揚兄處,得見此帖,以 久香公(鼎霖)乃吾海先進,其畢生貢獻,爲吾輩所欽仰,而其墓銘,爲名家義寧散原老人陳三立所撰,書復出於南通嗇翁之手,拜讀宏文,兼賞法書,更瞭然鄕賢之卓犖事蹟,瀏覽之餘,不忍釋手,淵揚兄體此意,因割愛相贈,頃特商吳君洽民,影印傳眞,(許久香公傳,陳三立先生傳略,許夫人傳),藉廣流行,亦聊盡保存文物之責,不負美人之貽云爾。 乙未秋 王公璵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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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香(鼎霖)墓志铭景印记余游纽约时,偶于旧友张渊扬兄处,得见此帖,以久香公乃吾海先进,其毕生贡献,为吾辈所钦崇。而其墓铭,为名家义宁散原老人所撰,书复出于南通啬翁之手,得读宏文,兼赏法书,更了然鄕贤卓荦事蹟。浏览之余,不忍释手,渊扬兄体此意,因割爱相赠,顷特商吴君子洽民,影印传眞,藉广流行,亦聊尽保存文物之责,不负美人之贻云尔。己未秋王公璵谨识附注:(一)许公讳鼎霖,为淸末之政治家,外交家民初之实业家,时称南张北许。(金坛探花—冯煦为之作传)(二)张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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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榆许公久香,才识过人,见其于淸末创立宿迁耀徐玻璃厂及新浦海丰面粉厂赣丰榨油厂等处之规模;缅怀先贤,殊令人钦仰不置。尤以苏省敎育会、农会及商会等,多由其倡导组成,尤可见其才识。但其生平事蹟,同鄕多不详。因将陈三立撰张謇书许公墓志铭之文钞录于次,以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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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集。按贵,明史无传,王鏊撰靳公墓志铭:「字充道,徙丹阳,庚戍会试廷试第二……」。但丹阳县志,丹阳续志,及县志补遗,均无记载。然墓志铭内,既有徙丹阳之语,必有其事,可无疑义。王公于贵卒后五年下世,更无错误可能也。(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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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资料。上前一问,该籍隶硕湖的刘姓老者,他受族人之托,编写家谱。我获允许,便信手翻阅他的校对资料。忽然眼前一亮,竟发现是吴承恩所撰写的〈墓志铭〉。问之再三,老先生不尽其详。随即请文物工作室老张前往考查,大概情况是:在一九七四年平田整地中,一组村民刘希标父子发现了两块墓志铭,并收藏在家,作案板用。出土时,字面相对捆在一起。皆属石灰岩,石质细腻。长宽均为六十四厘米,厚十二厘米。一块为篆书阴刻「明故刘公偕配孙氏合葬之墓」铭盖。一块为楷书阴刻介绍死者生平及撰文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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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考莊公諱士林字嵐楓又號蘭芬府君,原籍江蘇省沭陽縣萬匹鄕莊家圩,生於民前二十九年農曆臘月初七日,卒於民國三十三年農曆閏四月初四日(據換算爲國曆五月二十日)。先君生前歷任地方董事及團總等職,服務桑梓,廉正不阿,深獲鄕黨愛戴,因之,遭異黨嫉妒,被誣以「國特」慘害。嗚呼痛哉!旋經全區鄕鎭長聯銜呈請縣府層轉中央依人民守土抗戰條例,於三十四年奉頒:「衛國成仁」匾額一方,以資褒揚,而慰在天之靈。先君治家嚴謹,遺訓:「忠孝傳家」,乃恭撰家聯曰:「忠孝傳家遠,南華世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