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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羊毛毡;乌木盘子镀金签,大土[2]膏子熬的烟;烤的烟泡恰赛过葡萄一般;抽一口大烟喷上天,胜似过哼哈二神仙;到后来只吸的身上瘦,颧骨现;嘴里打吹欠,四肢光发酸;先卖田地,后卖产,最后再卖大老犍;房地田产都卖尽,土地庙里把身安;到这时,还是一心一意想吸大烟;所有家当都卖尽,只好再卖身上的罗汗衫;原来値千吊,卖钱只一千;买了一点本地土[3],熬了一点鸦片烟;地上铺张破狗皮,头下枕块半头砖;吸一口大烟喷上天,仍胜似过哼哈二神仙;这一天,打从大街过,一心一意还想抽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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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不相涉,得以各行其道。提起兰芳的点心也是脍炙人口,人人称赞的。玉堂酱园在运河南岸,兰芳在鸡市口大街,相距不过二百公尺,玉堂有几百名员工,兰芳也不下一百人,在济宁来说是仅次于玉堂的大商家。兰芳的点心以细致、精巧、酥脆、爽口而远近驰名。他们秘制的大桃酥、小桃酥、玫瑰浆、金钱饼、山楂糕、金棍交切、鸡骨寸筋等糕点都是香脆可口、百吃不厌。在台的鄕亲们,或曾吃过兰芳点心的外鄕人士,当不以吾言为谬吧!李三九的黑烟黑烟并不是高贵的物品,李三九也不是什么闻人,他制的黑烟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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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读过一篇关于战前在北平食住的文章,顿使我想起了北平和我的家鄕烟台。谈到北平烟台帮的「东兴楼」,我就回想四十多年以前曾去吃过一次饭那情景。那时刚刚高中毕业。夏季住崇文门外打磨厂,晨五时起床以后常常去逛花市头条二条的玉器古玩早市,有时候骑脚踏车进城沿东单或王福井到景山左右转一圈再回来吃早饭,后来在灯市口「北辰宫」住了两个星期。从那儿西去不远是王福井。一条横街西去冲向东华门,「东兴楼」就靠近紫禁城边。听说当年光緖时常由东华门偸偸地溜出来到「东兴楼」大快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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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奶。烟奶经过日晒,变成竭色泥浆,叫作「烟土」,烟土再干变成烟砖,专卖局选适当地点贮存,或运往他处不知作何用途。专卖局对鸦片虽然严格管制,但流入民间者仍很多,鸦片瘾者不必登记向专卖局购买即有可吸之烟,因此鸦片瘾者并未绝迹,反而越来越多了。抗战胜利后禁止种鸦片到如今,鸦片问题方算是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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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琦善眼中,广东简直是遍地汉奸,这便是所谓『琦善知己的工夫了』!现在且看文忠公心中的观点如何。他岂不知那些武装落伍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尤以海上交锋首赖水师,而粤洋水师痼疾已深,精神堕落,他更为淸楚,所以他会对包世臣说:『粤营以水师为优,其岁入得自粮饷者百分之一,得自土规者百之九十九,禁绝烟土,则去其得项百分之九十九,仍欲其出力拒英夷,此事理之所必不得者』(包世臣「安吴四种」,卷三十五,『答果勇侯书』)。可是,他仍尽其心力,在经费极度困难的条件下,加强了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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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是著名的山国,交通不便,旅行货运,大都依赖骡马,于是遂有马帮之产生。不少作者,对于云南的马帮和烟帮,未能分辨清楚,每每将少数烟帮的不良行径,加在一般马帮的头上,说云南马帮打出的旗帜为「卖田卖地,将本求利,谁敢阻挡,人头落地」。把一般马帮,形容得十分凶恶,令人可怕。其实云南的马帮是很善良的,和一般生意人,并无二致。云南被分为三大区域,称为三迤,即迤西、迤东及迤南。清时于每一迤置一道员,俗称道台,亦称观察。有迤西道、迤东道及迤南道,又于滇东南开化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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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秋令好景处,林茂果丰千烟洲。在江西,在吉泰盆地,千烟洲,一个极普通的小山村,十几年来,一批包括著名森林生态学家李文华、土壤地理学家李孝芳等中科院科学家,在这里潜心硏究,创造了蜚声中外的《千烟洲模式》。《千烟洲红壤丘陵综合开发治理试验》课题,被联合国敎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MAB),确立国际试验示范硏究项目。昔日《绝地》成乐土据《泰和地名志》记载,明代中期,这里居住上千人烟而被称为《千烟洲》。而后几百年的战乱和无度开垦,带来生存条件恶化,这个历史上的千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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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十五年春,国民大会代表张敬塘先生(前烟台国华中学董事长),慨然以纂修烟台市志为己任,当时面嘱下走代为蒐集资料,曾在「新游记汇刊续编」内,影印烟台笔记一篇,以备修志之用,距料烟台市志决定纲目后,张公竟以胃癌于次年秋遽归道山,惟斯篇内容翔实,乃代为命名,送请山东文献酌情刊布,以供烟台市之父老兄弟姐妹参考和回忆。吴洽民 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