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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家住龍門灘街上,但我的孃孃却嫁在江津城內,每逢假期我總會去耍,今天我把兒時在那裏遇見的事情,以家鄕話寫出來,請鄕長們以鄕音來唸,則更覺親切有味,因爲符合家鄕話,以致用字欠當及言詞不雅之處難免,敬請原諒指敎。江津城外河壩街建築在沙灘上,當然河沙到處都是,娃娃三五成羣,常到沙壩搞沙,不是在起房子,就是挖洞洞,追來追去的玩,免不了你撒我一把沙,我也搭你一把,嘻嘻哈哈,十分好耍。那曉得大一點的娃兒李新民,抓起一把沙撒到王海雲的頭髮上,一不小心掉進眼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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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呢?眼看她断气,我虽哭喊,但留不位她的命呀!第二天早上大姊要出殡了,喊二姊起身,久久不闻动静,察看时二姊已断气多时,在当时我家发生这样惨况,震惊左邻右舍,住在南院的高太太到我家吊丧时哭着说:和您家邻居八年,至今才知道您家有二个姑娘。(当时称小姐为姑娘)如今再回忆姊姊之死,除了病的因素之外,当时的社会风俗礼法之拘缚。身心苦闷,缺乏精神生活的调适!尤其医疗水准太低,轻易被神鬼迷信,江湖郎中误诊。以致姊姊冤死!大姊、二姊相偕弃世,饮恨地下,固然是她二人之憾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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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剿匪 保鄉衞國我是阜寧人,出生於阜寧縣西南鄕朦朧(永興集)乃第十三區屬地官莊陳,本莊計有三百餘戶,姓陳佔三分之二,係板湖(五區)以東,朦朧以西,碩集以南,東溝以北之窮鄕僻壤南北交通(淸江到阜寧)必經之地,我開蒙入學于本庄私塾,老師堂叔陳公步江,是淸江江北師範畢業,學術豐富,不數年卽入第三高小(東溝)而後轉入第一高小(城廂)再入縣中,而後讀軍警校等,畢業後先後服務軍警機關,直至民國廿六年日寇侵華發生七七事變,日軍佔侵吾阜縣城隨佔朦朧鎭,我爲塩城區獨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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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植我许多浓郁的亲情与友谊,也有昔日辛勤心血耕耘的工作成果。漫长的十年使我对那里的一草一木一事一物,都感觉得无限的馨香珍贵,永志难忘。长汀度过了十年的青春年华,在这段时日里,承亲友父执恩师益友的资助和教导,使我从贫困中站立起来。在温暖友情的照顾下,由童年逐渐的茁长壮大,导向我步入统一建国的革命行列,成为国民革命的斗士,复国建国的中坚。走笔至此回忆往事,感到无限的甜蜜与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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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常听己去世之乡贤邵鲁公谈到范兴亚先生之状况、邵老情深意切,对乡晚辈关怀之心情,溢于言表,当时仅知这位范乡亲,因精神障碍,常年安养于花莲玉里荣民医院中,状况如何?谁也说不出所以,那时即想去一次东部,一探究竟,惜因俗务羁身,无法如愿,致蹉跎至今。本(90)年夏,巧晤已退休前花莲荣民服务处长泰安吕兴武氏,渠为彼此间无话不可说之同窗好友,因公务常来往于台北、花莲间,特托伊再探范君之下落,随即获得确讯,范尙健在,仍于玉里荣院安养中,当即相约,次月即同去花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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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冰刀,刀刀刺寒了心头是多么惨酷,抚长松,寒涛泻沧桑话,对苍烟落日,似闻悲切—曹植七步吟犹如今日写时光隧道已不再已成历史云烟…随着潮流来往两岸的游子,回鄕回忆童年往事,那是时光倒流是快乐,抑是梦境…抑是悲愁且看!多少白头带着美人归此地老伴独憔悴…噢爹,喊爷,无回音,郎心似铁这一幕—彼岸族人唾此岸友朋亦寒心讥何以垂暮之年抱娇美少年荒唐事过不去追杜、李、陶、辛、唐亦为色迷老年抛弃老伴追美姨摸摸瞧瞧心满意,眞如意…六月降雪窦娥寃亦啼寒心!寒心!恐非眞能如你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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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臥龍街大我山莊,單身退員宿舍,有個安靜的小房,室內書桌一,床舖二,一切生活所需,如鍋碗瓢勺、油鹽氣米之屬,無不齊全,這裡就是楊柳鄕老官莊旅台鄕賢王宗賢老先生的居所。不論何時,宗老都是氣定神閒,生活有條不亂,早晚散步,午間小休,數十年如一日,外出活動前,都先將食物準備好,置電鍋中保溫,一回來即可準時用餐,就因他這樣持之以恆,善於養護,以他民國三年三月九日出生來說,已屆八十七歲高齡,腰不彎,氣不喘,外出近程以自行車代步,這種修持,這樣水平,不是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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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饶人,当年靑靑学子,如今都已垂垂老矣,带领我们出来的师长,渐离我们而去,很多同学也因病因故走了不少,能不感叹人生苦短!有人说人老有三宝:老伴、老酒、老友,其中又以老友最为可贵,因老伴就在你身边,朝夕共处,是家庭中支柱,历久弥坚;老酒呢,只要你有此海量,身体状况允许,每天都可来上一杯,是晩年生活的一种享受,不足为奇。只有老友,可带给你精神上无穷的感受,留给你一些生命过程中点点滴滴、但却珍贵的回忆。除非你愿意把自己故步自封在狭隘天地里,不然老友将是你一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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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学政治系交换生潘纯(广西贵港市)一百二十八天,到底有多久?一百二十八天能让一颗种子在适合的条件下发芽成长,能让月亮阴晴圆缺交替变换,能让一树的花开到荼蘼,能让一个人深深染上一个习惯。而我,就在这一百二十八天裏,习惯并深深爱上在台湾的生活。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煽情的人,这次也不例外,而且心中比以前还有着更多不舍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舍不得离开某个地方。这次来台湾,真的有太多难忘的回忆,几乎每个地方都能找到快乐回忆的踪迹。外「生」女回家纪冈叔叔对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