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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沿成习,其中必有原因,为整肃吏治,应对此案由刑部亲自提审人犯,取证复查定案为宜,如原案不错不偏,不过拖延日期审决,如原案实枉,则可借此,惩一儆百,使官吏不敢相互包庇,因此其意义不限于此案的是否平翻,其结果是以昭示天下臣民朝纲整肃。同年十二月汪树屏,夏同善等三十余名浙江籍官员联名奏请皇上请求将此案提京细审,翁同龢在西太后面前,力主将此案提京审理,在多方面环奏呈情之下,慈禧太后才下旨刑部,将「杨案」提京根究,于是案犯,人证,葛品连(小白菜的丈夫)的尸棺提审抵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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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出守。先后任饶州、虁州、湖州、泉州太守。王十朋在地方郡守任上,始终廉洁奉公,勤政爱民,幷为改革吏治以解除百姓疾苦作出了重大的贡献。他的吏治思想,主张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反对苛捐杂税,严禁扰民南宋初年,中原沦陷,版图缩小,而军费开支却较前更为浩大。南宋政府因以军需为名,大增税收项目,正如庄季裕在《鸡筋篇》中所说「时天下州郡、没于胡虏、据于僭伪,四川自供给军,淮南江湖,荒残盗贼。朝庭所仰,惟两浙、闽广、江南,才平时五分之一,兵费反逾前日」。南宋政府增收的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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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拨水师,督率水勇巡口,鄕勇巡岸,互为声援,使夷人不敢他犯。至荒岸散口,农、渔聚处,惟责成地方官,团练鄕勇,声势联络,以警窥伺。」(道光二十一年正月初八日募兵节饷疏)这是发动民力的主张,使军民合作,以保地方安宁。五 鸦片战争前后的吏治康熙、雍正、乾隆这三朝的一百三十四年,是淸朝的盛世。盛世已过去了,嘉庆、道光二朝,不仅军事上不如外人,就是吏治,也在走下坡路,从先曾祖的奏疏里,可以看出当时吏治的腐败,虽然不敢说是全国如此;但是这问题已値得大声疾呼,需要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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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尙书隆科多(孝懿皇后佟佳氏之弟)在宫内受顾命,传出遗诏为传位于皇四子胤禛。野史盛传康熙立遗诏为「传位十四子」,雍正之心腹年羮尧将「十」篡改为「于」字。但现存的「康熙遗诏」上写的是「传皇四子」毫无更改痕迹,依历史学者指出,满清帝王圣旨均为满汉文并列,而这份遗诏曾是康熙五十六年在群臣宴会中公开宣布的。康熙晩年,雍正不断被派出「主祭大典」、「查帐赈济」。此皆是康熙对他赋予重任的凭证。整饬吏治,励行督导康熙到晩年,知道自己对国事太宽厚,对官员们太纵容,一时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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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艺人才,均须预为之备,胡林翼为着储备人才,于武昌设立宝善堂以待才彦,故一时人才辐辏。曾国藩谓湖北人才最盛,非虚语也。有了人才,便有办法,可以化无为有,可以转弱为强,可以由贫而富,可以由乱而治,田单守即墨,管仲相桓公,武侯治西蜀,汾阳保唐室,无不从绝望之中,生出希望,胡林翼一手抓住武汉,死不放手,三年有成,七年大效,中兴基业,卒吿完成,人才使然也。六、坐镇武汉:吏治第一胡林翼曰:「地方安危,系乎吏治,而州县表率尤重。知县知府得人,则吏治蒸蒸而上,如臻上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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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定建设方案,建议采纳施行。㈦视察团之视察,注重吏治、兵役、治安、及民生四大类。各类之纲目,由期成会拟定之。㈧视察团得由期成会酌分数组,每一组视察一个特定区域。㈨视察团得由议长商请政府机关指派人员参加协助,其人数以十人为限。㈩视察团出发前,由议长商请政府,令饬地方政府,对视察工作随时予以协助。(十一)视察团之视察期间,定为两个月。(十二)视察团在视察期间,得随时将沿途视察所得,以函电陈议长转达政府。(十三)视察团工作计划,由期成会会同视察团团长副团长拟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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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公肅樂,在清兵南下之際,扶病到寧波城隍廟聚義,舉抗清大旗,擁立魯王,斬將搴旗,聲威震浙東,終以奸佞當道,賫志海上。其忠貞氣節,炳彪千秋。抗清以前,其政績於崇禎一朝,也推江南第一。他自幼認眞讀書,就認定用「勿欺」二字交友和處世,成爲著名的能吏、賢吏。在紀念他逝世三百三十六週年之際,輯錄其當年政績數則,以饗讀者。明崇禎十年(一六三七),肅樂考上進士。八月,出任蘇州太倉知州。這一帶民風刁鑽,素稱難治,而決獄是老百姓對父母官是否幹練的試金石。他上任遇到一場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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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他「入境以来,沿途体访,民生重困,吏治积疲,贫弱交乘,激扬并要,当以课吏安民之道,先为深根固柢之图,垦荒积谷以厚民生,节用练兵以讲武,至于盐铁理财之政,边屯固圉之谋,苟为势所使,而时所宜,岂敢辞其劳而避其怨。惟有虔禀懿训,奉宣皇仁,期无负公正之特褒,誓一扫因循之锢习。身为疆吏,固犹是瞻。」他在谢疏列擧十事,作为他今后施政的重心。张之洞一入晋境,对地方事体即勤加询访考求,光緖八年正月,他给张佩纶书札列擧晋省吏治民生大患并筹思对策,提到若干官场积习的阻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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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襄助叶楚伧氏鼓吹革命。迨叶氏开府鎭江,主持苏政时,特荐充省政府委员有年。十九年改任安徽省政府委员,兼民政厅厅长,对于吏治之整饬,政令之推行,以及保甲之整编,户口之淸查诸端,均有良好之成果。惟因环境所限,鸿图未能丕展,且秉性耿直,难免不无遭致外界误会之处,二十一年皖省府改组时,乃去职,其情形与茅祖权氏不能安于我苏民政厅长之任,正相类似,颇为时人所惋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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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弭乱之已形。吏事者,弭乱之未发也。用人之道,重才具,尤重心术。才具者,政事所由济。心术者,习尙所由成也[2]。由上可知,左公认为:人才的盛衰,足以决定吏治之良窳,吏治的良窳,足以决定国家之治乱。欲期国家兴隆,人事之健全,实为主要因素也。左公对用人之看法为:凡用人,用其朝气,用其所长,常令其喜悦,忠吿善道,使知意向所在,勿穷以所短,迫以所不能,则得才之用矣[3]。又云:人各有才,才各有用。尝试譬之,草皆药也,能尝之试之,而确知其性所宜。炮之炙之,而各得其性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