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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广东文献》二十四卷四期谭国伟先生撰「广州的南越王墓」一文后,觉得岭南文化的兴替变迁很大。从南越王墓中出土的战国楚式铜剑和没有铜鼓可见一斑。关于南越王冢的发现讯息,早在民国五年五月,广州东山龟冈就发现一座古冢,冢中很多大香楠木,考古学界都认为那可能是帝王墓,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华丽。王国维也说是南越文王故冢,还写了一篇「南越黄肠刻字跋」(《观堂集林》卷十八),文中说「………是黄肠题凑最在外也」。日本广仓学窘也为这个墓刊印了「《南越文王冢明器图录》」。其后
割據南疆戴冕旒[1],迷離隱墓見荒丘。江山勝蹟空憑弔,雲去無心水自流。[1] 墓中有刻著「文帝行璽」的金印,可見第二代王仍自尊爲帝。
文分别是「左夫人印」、「泰夫人印」还有一枚仅剩「夫人」二字,前二字已锈蚀看不淸了。主墓后还有一小间,可说是储藏室了,堆满许多铜陶器、猪、牛羊等骨头,及盛有打碎的山珍,海味等骨头的食品。这座南越第二代王赵眛的陵寝,它总算安安静静的在此度过了两千一百余年,除了一两次地下水骚扰外,再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过它,与世隔绝太久了,现今将它重新展现给后人,能看到当时统治者气势。至于第一代王赵佗之墓,三国时东吴派人挖掘至今未发觉。(注:笔者偕外孙女参观南越王墓背景为墓穴上加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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