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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神来之力,跨得不费工夫了。我的家人、亲戚、朋友、同学,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有一天会成为传道人。我的家庭与基督信仰毫无关联,不但没有丝毫渊源,还有着相当敌对的成分。因此,以我家庭的背景、父母的期望以及自己的抱负,我是绝对不可能做传道人的。生长在佛道的信仰家庭我生长在一个佛道二敎都信的传统中国家庭里。从我六岁开始就跟着父亲不吃有四只脚的动物,如牛、羊、猪等肉类。后来,我的父母亲都虔信道敎,他们都在家里茹素学道唸经,我在初中的时候,也在上海的一所道观中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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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联》登临宝刹献楹联,得道高僧尽开颜。丹井香茶酬远客,沁人肺腹暖心田。四、《灵峰寺赞》吉祥圣地不虚言,劫后余生重见天。九曲扪萝山水秀,丹心敬仰葛洪仙。五、《夜宿林头方》春宵览胜逛灵峰,山静林幽掩梵宫。玉宇群星观不尽,一轮明月贯长空。灵峰寺佛道共荣别具一格。除和寺院一样有天王殿、大雄殿、地藏殿外,另建葛仙殿供奉道家葛仙翁;又有圣母殿供奉圣母娘娘(葛仙翁之母),济公殿供奉南宋僧人济公。葛仙翁即葛洪,晋代道教理论家、医学家、炼丹术家,字稚川,自号抱朴子;为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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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鼓喧天,烟花鞭炮,响彻云霄。还有歌仔戏布袋戏的扬声器,尽量放大分贝,聒耳欲聋,氾滥成灾,让人眞受不了啊!但基于敦亲睦邻,又不便出面讲话,最后还是含「怨」莫白,忍为上策。我国信奉「道」「佛」两教的人最多。因之龙蛇杂陈,分子复杂。近年来台湾的经济奇蹟,连鬼神都沾光。放眼四处,各地寺庙的建造,彫柱画梁,美轮美奂。其经费的来源,都是信徒的慷慨解囊,因此借神歛财的事,总是无独有偶,一再发生。先有宋七力的「神光显像馆」,勾结一干人犯,利用暗室摄影技术,折光回旋而形成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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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人生是甚么?照中国的风水命相及佛道二敎的哲学方面的析论,说一个人,自从娘胎哇哇坠地,人的面部、眉、鼻、口,合起来看就很像一个「苦」字,所以命相哲学家,就论定人的一生都在苦难中过生活,亦就是说,人生是苦难的,人生是痛苦的。我们坐在斗室内,静静的思索,及在社会里放眼纵观大千世界,无论士农工商、军政及佛道界的人士们,芸芸众生上至黄帝今称总统,下至凡夫走卒,个个都在劳碌奔波中讨生活,可说是在劳苦中过日子,直至死亡,人生才能得到安息,才能安乐,所以人们称赞死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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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寿,而登山涉涧,矫健不逊靑年。非得妙道,曷克臻此。孙镜阳先生近来提倡「站桩」及「易筋经」,不遗余力。至谓修仙学佛所以难成者,即因缺乏「易筋经」一段工夫,无深厚之基础,故道未成而身先化矣。修道之士,闻之莫不兴起。林一民先生在中兴新村创办「中兴佛堂」,皈依甚众。林先生于佛道修持法门,无不了如指掌,洵当代佛道师门之铮铮者也。前在「「健康长寿月刊」及今「仙学杂志」上发表有关仙佛之鸿文,长期连载,均为读者所激赏。将来转以单行本问世,纸贵洛阳,不胫而走,可断言也。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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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白人们在日常生活中,诸如飮食起居,以至于娱乐,都在「求新」,看书阅报读杂志也不例外,期期看什么「小品—散文」之类,也会乏味,天天吃白饭会感到腻了,有时会想换换口胃,跑到街路边吃碗「阳春面」,或在家煮几块地瓜,因此,本期特搜集一些故鄕的杂谈,藉以调剂读者的生活。本文计十二章,无以名之,故曰:「杂菜卤面。」公自道南鄕衙口有一位「员外」,带同家奴往梅林一带收取「海粮」。要循海湾走沙滩,行至海边的沙滩上脱下鞋袜,仆人先走,偶遇债主,两人为债吵架,及员外走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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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民间习俗,以农历七月十五日为中元节,或曰普渡节。我们的家鄕也都重视这一个节日。考中元节的起源,道佛两敎,各有其说:道家有三元节,以正月望日为上元,七月望日为中元,十月望日为下元。惟七月中元的祭典,在三元中最为隆盛。据道藏经云:「是日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集福于世界。九地灵官下降,核定人间善恶。以其日作元都大醮,采诸花果珍物,幢旛宝盖,献诸圣众,道士日夜诵经,囚徒饿鬼,亦得解脱」。又眞武经说:「尔时元始天尊于龙汉元年七月十五日于八景天宫上元之殿,与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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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观音像囘国,途经普陀山遇风受阻,于是便在普陀山盖了庵堂供奉观音的记载。「不肯去观音院」故事便是根据这段史实,演译了普陀山观音道场的来历。说日本和尙慧锷乘坐的船在普陀山避风,风浪过去将要扬帆起航时,海上突然长出一朶朶铁莲花将船锁住。慧锷只好向观音祷吿:「如若日本众生无缘见佛,我当遵照大士指点建立庵院供养我佛。」祷毕,一头铁牛跃出海面将铁莲花呑嚼。慧锷按铁牛开出的航道将船驶抵潮音洞下,在当地居民的帮助下盖起一座庵院,名称就叫「不肯去观音院」,普陀山观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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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剑花佞佛,精硏内学,与方外交游甚广,濡染所积,致其诗中富于禅味。所谓禅味,合禅悟、禅机、禅趣、与禅的真我而言。在未进入正题之前,须先说明诗与禅究竟有何种关系?第一、诗与禅皆重妙悟。严沧浪云:「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且孟襄阳学力下韩退之远甚,而其诗独出退之之上者,一味妙悟而已。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色[1]。」都穆亦云:「学诗浑似学参禅,不悟真乘枉百年。切莫呕心并剔肺,须知妙悟出天然[2]。」附和此说者甚众,据郭绍虞说,王渔洋、沈归愚、及袁简斋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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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而云相近!复寻世说之文,以谢安石不能解阮孝緖语,重相咨画,阮乃叹曰,非但能言人不可得,正索解人亦不可得。索、求也,非索解人连为一辞也。而孤桐之解乃如是。凡此等等,亦可谓引喩失义已。既云自订其譌,复竟转深其误,其何由至此,安得于地下起彼所谓河东解人者而解之!佛道不分孤桐屡云唐代佛、道不分,此不究情事之言也。唐代佛、道固区以别,且界分甚严。检寻唐会要即可明其槪略:信佛出家者,男曰僧,女曰尼;信道者,男曰道士,女曰女冠,或女道士,是其名称有别也。僧尼所居曰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