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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正公说:习字宜求恒,不善写字,如身之无衣,山之无木,足证一个继承中国文化之传薪者,写字非常需要。他教他儿子曾纪泽写字时说:「汝可日临百字,摹写百字,临以求其神,摹以学间架,为初学入字之门也。」写字先磨墨为先去浮躁之气,使心理平衡,大学上铨释:「定静安虑得是也。」然后动笔「先映格」,将仿影放在透明纸下,依其笔划榻写之。「摹」以求其形似,再次「临」,将字帖放在一边,看一字写一字,依帖的字体而学习。写字不是速成班,务须经过苦练,困知勉行的功夫,数月之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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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尊处优,对民间之事糢糊不清,还是暂缓为好,再说现在州县之官,都是优秀两榜出身,政绩都很不错,圣上知之甚祥。可是到了德宗皇帝专政,利用职权,破例给满人大开方便之门,制造机会,可以同样做到州县之官,他晕庸程度,到了极点,俗语说得好:「物必先腐,而后虫生,政治腐败,亡国先声,」从此之后,光绪皇帝败相毕露,一叶知秋,灭亡之期不远,可以预卜矣。乙、习字乐趣曾文正公讲:「习字宜恒,不善写字,如身之无衣,山之无木」,足证一个继承中国文化之传薪者,写字非常需要。他敎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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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生了五个孩子,但仅儿子陈继达和女儿陈亚纳存活了下来。新中国成立后,朱碎香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分来了田地,丈夫还当上了诊所里的负责人。儿子陈继达又考上了大学,但她一刻也不愿闲,一直为这个家操劳著。提笔习字 顺口作诗九十岁时,老人的身体仍然还很硬朗,一天到晚总要找点活干。儿孙们再也不忍心让老人为他们操劳了,劝她安享晚年。可是一想忙碌惯了的老人,实在很不习惯这份清闲。此时,儿子陈继达以调离校长的岗位,工作轻松多了,空闲时常在家里搞文字创作。老人家见儿子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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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形之學,由來有二:考結構、辨筆畫,金石之學。勤臨摹、求妍美,書法之學。金石之學在明其體,書法之學在得其態。字體有:甲文、金文、籀文、關東古文、鳥蟲書、刻符、殳書、摹印、署書、小篆、隸書、八分、章草、飛白、南朝眞書、北魏方筆書、北魏圓筆書、今草、狂草、行書、眞行、草行……等,不過二十餘種。世傳、宋有百二十種書,惟內多雜體、達二十四種;或出於標奇,或由於妄附,實不堪盡數。至於字態之變化,善書者,皆可以心手之所至,而獲其獨到之美,雖萬千變化,而無有相同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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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聽說八十四歲的朱玖瑩先生,在書房裏掛了一幅自撰的對聯:「敢以退居忘國事,拼將餘力作書癡。」早風聞朱玖瑩敎書法,不收費用,誰有興趣,撥個電話,約定時間,他就敎。這囘,他應國立歷史博物館之邀,擧行「書法囘顧展」,由臺南到臺北,才得以當面請敎。朱玖瑩搯指一算,硏究書法七十餘年,這次的展出,却是在臺北的頭一次。他笑說:「自從跟了譚祖安先生,我正式專心硏究書法和文史,一轉眼已是六十多年,日子過得很快呀!」譚祖安之父爲兩廣總督,他是前淸秀才,湖南人向來很崇仰這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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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名恒源字问渔,连云港市南城人,他是海属名流之一,四十年前我在南城小学任校长时,曾听年老的人讲过江公幼年勤奋好学的故事,其中有件事比较突出,至今记忆犹新,据说一年除夕,与他友好的孩子吃过晚餐领到压岁钱都出去玩耍,他独自在家磨墨习字,直到深夜,江公母亲特地煮熟一碗汤圆子送到江公书案上,又送来一碟红沙糖,叫声「大元子(江公小名)揣元宝(吉利话),吃了去睡觉」,江公遵命拿起竹筷,一边吃,一边观察字帖上每个字的间架结构,以及每一笔划的肥瘦部位,不一会江公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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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拾海报有奇姿」,只要是留心习字的人,随处都有取之不尽、足供观摩的资料。所以他认为临摹名家学书法人士必经之道,但不是最终目的,二王褚柳的字,固然令他心析,他也痛惜世人感于财势,而不知用明眼虚心看艺术。他对金冬心、何子贞、郑板桥、于右佑等人的书法深为赞许,因为他们开辟了自己的路,塑造出自己的面目。陈芷农认为,书法等于是许多艺术的综合,它是建筑设计般要有重心,要有舞蹈班的动感、要有音乐班的高低以及总画基础融合。他还指出,书法是线条的组合,杜甫的「风人四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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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字是象形为主,辅以承声、转注、假借而成的方形字,因架构笔划长短肥瘦,姿态等等之不同,使千千万万人写出来的字,没有两个人会相同的,而且某人写出来的字,可由字形字相约略推知他的为人,真是奥妙无穷。我在转市高小就读的时候,有习字一课,我写出来的字,每被老师拿来「贴堂」,「贴堂」是示范的意思,是一种荣誉。与我同时贴堂的,尚有钟汉荣,他是我邻村山塘人,他写的字是颜体。近「东方朔画赞碑」。我的字老师说是「肖体」,「肖」在客语中是美丽的意思。肖体则是没有师承的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