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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友白雲極目送飛舟,海角天涯作浪遊。得待來年雙璧合,與君重醉古城樓。鳥衣巷觀感不見堂前燕子斜,六朝舊跡已無華。當年顯耀鳥衣巷,今日尋常百姓家。清明感懷逝水人生一夢輕,留痕歲月難追尋。白君走后無消息,時到清明淚滿襟。憑窗沈思憑窗無限淒涼感,一片痴情寄與誰。最是相思何處是?西溪橋畔月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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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进古老的「瞻园」的二楼,飮一杯香纯的「金萱」,听一曲哀惋的古筝,整理一下思绪。算是「偷得浮生半『刻』闲」吧?乌衣巷~八八年探访时,尙看到一条门牌上是「乌衣巷」的灰色瓦房,后由于受到刘禹锡的「乌衣巷」诗名之累,访客大增,后乃兴建了数栋水泥房舍代之,另加上一栋「王谢故居」凑数,据说主要是应付大批日本观光客的,迹近荒唐。伫立巷口,顿生今夕何夕之叹。「王谢堂前双燕子.乌衣巷口曾相识,如今只有寂寞打孤城,春潮急。」今人以新歌哀唱千年前六朝金粉,皇亲贵族。均难逃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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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明式民居屋构,亦感破旧,先前厅堂的摆设和布置,再也难寻了;至于花庭书斋等,连影子也没了。当年鼎盛的司马第,满眼尽是断墙,枯草和破落的门户了。如果不是第坊「司马第」的匾字提示,就难以相信这里曾是陈省,陈所立父子的旧第老宅的地方。夕阳余晖映衬下,我自然想到了刘禹锡的《乌衣巷》咏吟来。「旧时」的「堂前」,还有些许什么可以寻觅的史蹟呢?好像处处都是「寻常百姓家」了。那些新楼屹立在旧宅墙内,显示了主人的财力,而从明代司马第的历史来说,这些新楼套在旧墙内,犹显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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炜来接机,我与七叔已有五年没见面了。他没当我是晚辈,叫我陈大哥;我也当他是亲人,称他七叔。才见面时,我与七叔已熟识得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为了向导方便,七叔与我们住在南京市区的招待所。它设备虽然没有大饭店豪华,却提供了干净舒适的独立空间,冷气、热水一应俱全。而且,作息活动没有干扰,轻松自在,怡然自得。次日起个清早,步行约莫十余分钟即来到南京贡院、夫子庙、秦淮河畔,景点周匝古色古香,心中自然萌起一股怀旧幽情。不久,跨过一座石拱桥,眼前巷弄间惊见一牌坊「乌衣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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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当我徘徊于秦淮河畔,伫立在文德桥头,默诵这首脍灸人口的诗篇,不禁浮想联翩。这首诗,只四句,二十八字,却描述了南京古城一段兴衰的历史,内涵极为丰富。最近南京市区道路拓宽改建,极为频繁,乌衣巷原在文德桥南边的栖桶巷、琵琶巷及长生祠之间一条弯曲狭仄的小巷,房屋低矮陈陋,那里有王、谢豪门巨室的痕迹?而现在长乐路以北靠近文德桥一段已拆迁拓宽变成一条大马路,乌衣巷已根本不存在了。今天重读刘禹锡《乌衣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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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侯方域相爱,其后侯被奸党阮大绒所害,逃到扬州投靠史可法军中避难,阮则强迫香君嫁奸官田某作妾,香君不从,以头撞地,血如泉涌,溅到侯公子送给她的桃花扇上,其后画家杨龙友即依血迹绘成党花,这就是有名的「桃花扇」的由来。香君受此打击后,从此遁入空门,青灯木鱼,渡过余生。于今在乌衣巷旁,尙保留香君旧日庭院—媚香楼,此楼座落于秦淮河南岸,与夫子庙为邻,玲珑小巧,典雅古朴,依然保留了明清江南民居的风貌。二、马湘兰是一代名妓,才华出众,通音律,擅歌舞,著有「湘兰子集」诗卷,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