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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杂志先后连载「锦州战役的囘忆」及「我参加了东北戡乱」两文,深获读者重视。著者李达人先生是我的好友,东北是我的故鄕,这些文章,对我来说自然更加珍贵。乃极力促请稍加补充,编辑成书,定名「东北戡乱囘忆」,以广流传,并幸得先睹为快。本人不知兵事,但读完这本书,不禁五内激荡,似有不能已于言者:「团是战术单位」,团长也就必须知兵善战。著者不单是能打硬仗,而且深知兵略。自从三十五年五月,追随九三军卢澹泉军长从葫芦岛登陆以后,率团转战辽西、热河、远达辽北、吉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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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如果已死,这大槪是「春秋」杂志近于「江郎」了,不得不作些扒粪的勾当,使人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千辛万苦」的使人能「争相传阅」,妄想「轰动一时」。可是从春秋杂志上看,易某是眞的死了,而是由「本刋资料室」署名,幷改题为「易君左和闲话扬州」,这使我联想到我们家鄕有一则借尸还魂的新闻;当时江都日报曾详载其事,不悉诸位同鄕有所记忆否!现在我把这件新闻简敍如下:『在民国十九年扬州霍家桥王庄,有一年约二十许女子,突因病暴卒,举家哀哭,隣里咸知。次日该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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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杂志发行人及编辑人本(六十一)年五月一日在其出版该杂志中登载「大骂扬州人」,及久已销毁之「闲话扬州」所载公然侮辱扬州人文字,以及「在扬州你如果发现扬州有楼房,我出一块钱,发现两层楼我出两块钱」悬赏广吿,凡我鄕人,以其公然侮辱我扬州人,无不愤怒塡膺,决定由鄕讯发刋专辑,加以驳正。鄕讯编者以愚当日为「闲话扬州」侮辱我鄕人事,始终参与其间,偕同鄕人犇走呼号,排除侮辱,湔雪鄕耻并曾为自诉「闲话扬州」作者诉讼代理人,对于当时经过情形,知之较详,因■愚为文,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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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忠实的「万人」读者群中年纪最大且对革命作出过不朽贡献的,据笔者所知,当推寒江雪前辈之「 国父逝世五十三年有感」文中所提到八十多岁革命老人曹文锡老前辈了。曹老是名作家,笔者跟他在「春秋杂志」有七年同文之谊(万人杂志也曾发表过其大作多篇),上礼拜蒙邀到其粉岭别墅畅谈(应说「取经」)去,其间他对「万人」战斗精神赞不绝口,因出自一位革命老人之口,致令身为「万人」队伍一名小兵的笔者,感到既惭愧尤获极大激励和鞭策,吿别时,曹老再三叮嘱要向以万社长为首的万人笔阵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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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春秋杂志于本年五月一日第十六卷第五期刋载易君左旧作「闲话扬州」后,曾引起各地同鄕之关 怀,纷向本会责询,希望严重交渉,因该作早经易君左于民国廿三年自承过错,登报道歉,并将原书毁版,今春秋杂志当易身故以后,复将原作刋布,且事先刋登广告宣传,其意何居?嗣经易君左家属去函该社劝其停刋,易作不续发表,但另刋冷星槎「我也闲话扬州」,内容尤多失实,本会除推员收集资料撰文驳正外,并函该杂志严重警告,原两如下:「一、顷阅贵刋第十六卷第五期载有『易君左和闲话扬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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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吾信扬人将欢迎不暇。尤其评论风俗,卒非易事,不考其历史,不观其全貌,走马看花,其言论卒不能中肯。如扬州竹枝词六种,作者六人,籍隶扬州,世居扬州者五,惟费执御,为四川新繁籍。费虽客居,但当执笔之时,已寓扬州。将三十载,故所言无一浮泛,江都邑乘,且为立传,可见扬人虚怀若谷,不以费执御评论扬州,而以为侮,转崇敬之。春秋杂志,近又刋载冷星槎「我也闲话扬州」,文尚未完,就已披露者而言,可以「观察未淸」四字而太息之。冷君自言,系于胜利后随军莅扬,为时之暂,可以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