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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三十一年《左传》:「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然明谓子产曰:『毁乡校,如何?』子产曰:『何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是吾师也,若之何毁之!』」按《左传》这段文字是说,郑国人常在工作余暇,到乡校批评执政者施政的得失。然明建议子产把乡校毁掉。子产认为乡校是最能反映民意,也是搜集民意最好的地方。如果他们议论的是福国利民方面,我就照着他们的意见去做;倘若他们所厌恶的是政府施政的缺失,我们就改正过来。这就是指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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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巳为阴,辰为水库,藏龙卧蛟,巳年属蛇,显然更有董仲舒所谓以阳御阴的含意。左传鲁庄公十四年:『郑厉公自栎侵郑,(栎为郑国下邑,淸为禹州,今为河南禹县)及大陵,获傅瑕,傅瑕曰:「苟舍我,我请纳君,与之盟而赦之。」六月甲子,傅瑕杀郑子及其二子,而纳厉公。初内蛇与外蛇鬪于郑南门中,内蛇死,六年而郑厉公入……遂杀傅瑕。』史记郑世家云:「初,内蛇与外蛇鬪于郑南门中,内蛇死,居六年,厉公果复入。」东周列国志:「子仪在位时,有一条大蛇,长丈余,自郑南门外侵入,与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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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左传经,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缓,且子氏未薨,故名。天子七月而葬,同轨毕至,诸侯五月,同盟至,大夫三月,同位至,士踰月,外姻至。赠死不及尸,吊生不及哀,豫凶事,非礼也。释,咺,音萱,哀泣而不止也。咺乃使臣之名也。赗、音奉,赠丧者之礼物—车马曰赗。缓,迟也,过期而葬者曰缓,未及期而葬谓之怀,天子七月而葬,诸侯五月而葬。仲子,乃惠公之母,孝公之妾也。惠公、鲁君也,姓姬,名弗湟。子氏,指仲子。同轨,王者驭天下,必令车同轨,书同文,同轨毕至,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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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希望也;盖,掩饰或掩藏;弥,益也;彰,明显也。「欲盖弥彰」,就是一个人做错了事越想将错误掩藏起来,结果是越使他的过错明显暴露。这个成语,出于「左传」。春秋时,当鲁昭公三十一年,有个朱国的大夫名黑肱的人,悄悄的将「滥邑」(故址在今山东省滕县东南),送给鲁国,希望鲁国给予他政治上的庇护。鲁国是周公(为周朝制礼作乐的人)的后代,是一个非常重礼义的国家,在鲁国史册上,便将黑肱投奔鲁国的事,直接用「朱黑肱」的名义记了下来。鲁国的正人君子批评这件事说:「一个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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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围的态势,公子午自率一军抄直线进攻郑国都城,唯子孔私通楚国之事为子展、子西侦知,除加强防御措施外,并监视子孔的行动,使其里应外合之计无法得逞。楚军一时攻不下郑都,乃调虫牢之军回师增援,协力攻城的结果仍然徒劳无功,又闻晋军前来解围,楚军遂匆匆撤退返国,军行至「鱼齿」山下涉渡滍水时,天下大雨,河水暴涨,军伕杂役等携带行装辎重行动迟缓,致走避不及,几乎损失殆尽。二、位置概述前述战史,左传襄公十八年载之甚详,其中之「鱼陵」,位于今河南省宝丰县东南四十五华里的滍水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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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应氏探源应氏之先,周武王第四子达,雍妃出,封侯应国。国在豫州颍川郡应鄕,今湖广襄阳城父县西南,河南省叶县是也。左传卷十五,僖公二十四年传云:「管、蔡、陈、霍、鲁、衞、毛、聃、郜、雍、曹、滕、毕、原、酆、旬,文之昭也。晋、应、邗、韩,武之穆也。凡、蒋、茅、祭、胙,周公之胤也。」从这段记载,应姓是三千年前周武王的后裔。当年周武王娶姜太公女儿邑姜,生幼子诵,倍受宠爱,有意让诵长大后继承王位,其他的儿子就分封出去做诸侯,第四子达就在这种情形下被安排封于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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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乱臣贼子惧。」因为孔子用字是「一字之丧,荣于华衮;一字之贬,严于斧钺」,所以诸侯的行为就有所收歛、戒惧。二、三家解《春秋经》——「经」是古代圣人所作的书,「传」是贤人根据经的意义所作的书。《春秋》有三家作传,那就是《公羊传》、《穀梁传》、《左传》,都是解释孔子所写的《春秋》。因《春秋》书精言大意,如「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僖公三十三年春,秦兵灭滑国」,后人无法知其详情,就读「传」求详。《左传》的好处是文章美,史料多,记述辞令与描绘战争,文情并茂,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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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者,如吕氏春秋、吴越春秋等。左传者,乃左丘明解释春秋经文所作之传,以明经文之事也,左传之题目,即春秋之经文也。左丘明,春秋时鲁人,为鲁国太史,孔子尝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先儒以为左丘明好恶同与圣人,故孔子作春秋为素王,丘明为素臣,述夫子之志而作春秋之传,是为左氏春秋,亦称为春秋左传。春秋公羊注疏序云:「昔者孔子有云,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孔子在庶,德无所施,功无所就,志在春秋,行在孝经是也。所以春秋言志,孝经言行。春秋者,赏善罚恶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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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周文·左传》中的故事:从前郑国的武公,到申国讨了一个老婆,名叫姜武,生下了一个庄公和一个共叔段两个儿子。当生庄公的时候,正是姜氏熟睡时,一生下来便吓了姜氏一跳,所以取名寤生[1]。因此,心里便厌恶他,这个姜氏以为是不祥之兆。所以心里喜欢这个共叔段,打算要立共叔段做国王,于是常常把这个意思对武公说。武公认为这是王朝所制的法度,应该立长,没有答应姜氏的要求。等到庄公接下他父亲的位置,去做了国王,姜氏替小儿子共叔段,要一块封地,求他那制城的地方给共叔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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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理辞太不合逻辑甚而舛误,完全出于个人臆测,妄加己见,误人之深实堪浩叹!前人有言:一部四书被宋儒注释得支离破碎,各家固执己见,致后之学者因多歧而亡羊,反而进退失据。朱文公每病近世(指当时)解经者推测太广,议论太多,脱离了「解经不为熕辞」的谛诀,更忽略了圣人著书立说是否曾有此意?我中华文学浩瀚渊博,难以蠡测,深奥奇僻者有之,浅显易识者有之,要皆不可臆见妄解,盖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一些勉强不得坊间所见白话注释各书,嘉惠于今之学子实多,如史记、左传、战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