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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得很快,快速的马,又奔腾而来。马是和人类最合作、最忠实的兽类,悉心为人类服务,任劳任怨,不求富贵荣华,其驯厚是兽类罕有的,所以驯字偏傍以马为主干。自功能来说:车辆的驾驶用马,重量的东西用马,骑士更不要说是骑在马上,「马上」也成了立刻起程、立刻行动的代名词。野马成群,说明虽属野性,也能和睦相处。野性不驯,不足以涵盖所有动物。害群之马,只是不恰当的人身攻撃,因为马是素食者。所有素食者都爱好和平,以素食为尚的高僧玄奘往西天探求佛教奥义时便以白马代步;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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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云:兽皮治去其毛谓之革(热皮曰韦),马革就是从死马身上剥下来的生皮,从前争地的战争,多半在无人的旷野,李华「吊古战场文」云:浩浩乎平沙无垠(没有边际),敻(久远之意)不见人,河山萦带,羣山纠纷(杂乱之意)……鸟飞不下,兽铤亡羣。」在那种鸟兽都不敢停留的荒野,一个人被杀死了,慢说找不到棺材殓葬,恐怕想弄一条芦蓆也难似登天!无办法中,只好就地取材,把死马的皮剥下来,裹起尸体埋掉,这就叫做「马革裹尸」。是战死沙场的意思,这句成语,是马援说的。「后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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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华民族自古以农立国,疆域辽濶,物产丰富,人口众多,古时因为没有机器的发明,所以交通工具及战争多赖马的动力为主体。因此,马就在殷商朝代时设有「多马」的官职,亦是周朝以后「司马」的前身。因为马性温良可驯,既能吃苦耐劳,又善奔跑和负重,故而与人民日常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有识之士,对马亦多好评,赞誉马有智、仁、勇三达德,尤其是马的天性不欺母。更是为人津津乐道。我国边疆塞外的游牧民族,因天然环境关系养马特多,又善于骑射嗜掠夺,乃经常向中原成群结队,窥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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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的马造型艺术大致可分靑铜塑马、石刻马、石刻浮雕马和壁画马四个类别。依照制做时间的先后顺序,以下先介绍西汉武帝时名将霍去病墓前的石雕马。霍去病在汉朝与匈奴人的激烈战争中屡建奇功,元狩一一年(西元前一一三年)的那次战役,更在祁连山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使汉朝疆域大为扩张,设置了河西四郡,可作为进出西域的管道。霍去病不幸在元狩六年(西元一一七年)以二十四岁之英年早逝,汉武帝为纪念他的战功,特别替他在长安茂陵以东修建了一座象征祁连山的墓冢,并在墓前雕列了大量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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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字子长。汉太使令司马谈之子,生龙门,今陕西韩城县,耕牧河山之阳。年十岁,诵古文,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沅湘,北涉汶泗,讲学齐鲁之邦,过梁楚以归,仕为郞中,奉使巴蜀,还为太使令。史记五帝本纪賛里,他说:「余尝西至空峒,北过涿鹿,南浮江淮矣!」玆为使读者认识他的旅行生涯,特辑撰本文,用励来玆。㈠司马迁二十岁就开始他的游历生活,他因为甚么原因,如此年轻,就出外奔波,是「少时壮且厉,抚剑独行游」呢?或是奉命行事,还是陪了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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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是我国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和科学家。是中华民族的光荣和骄傲。他是祖国文化的杰出代表,也是世界历史文化名人。司马迁故里古龙门——韩城市,是一座开放城市和历史文化名城。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沐受司马迁的德泽和文思的哺育。于此兴办学校,发展敎育,弘扬民族优秀文化,培养现代化建设人才,具有优越的条件。经济要发展,敎育是基础,人才是关键。提高民族素质,是振兴中华强国富民的根本大计。根据国家广开学路,多方办学的精神,为促进敎育发展,经济繁荣和人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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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〇年十二月,考古队在秦陵西侧发掘出两乘大型彩绘铜车马,再度震惊世界,这是目前发现全世界最早且唯一完整的大型铜车马,号称「靑铜之冠」。它不但重现了秦始皇出巡天下的銮驾丰采,更展现了古代精湛绝妙巧夺天工的铸造工艺,对研究古代车的形制、礼仪制度,提供有利的物证。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经常出巡,有史可考的就有五次,出游车队浩浩荡荡,车驾可说装饰精美华丽绝伦,刘邦在咸阳遇见盛况,钦羨感慨地说「大丈夫当如是乎」:项羽在浙江得见,当下豪迈地自我期许「彼可取而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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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中陪葬的明器,从秦汉以来就开始大量地以陶器替代眞金眞银,而六朝以后的古墓,也大量出现车马人物的陶俑,使传世的马造形艺术有了更多的实例。六朝时的陶马大致上有两种造形;一是矮脚中国蒙古种马,一是高大的西域汗血马;可见这两种马在当时都极为普遍。六朝古墓中曾出土大批的兵马俑,其中的骑兵就是骑着披挂护甲的蒙古矮脚马。陶制高大的西域汗血马也不乏实例,像六世纪制做的一座灰陶加彩「悍马䑛足」,就是一匹高骏的西域汗血马。陶马在唐朝时更是大放异彩,唐三彩陶马中就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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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黑云大作时,马麒亲率士卒登城,轰击黑云,马果敢阿洪听到炮声,问系何事,士卒答以「大人(指马麒)在城上炮击黑云,希冀驱散暴雨。」马果敢手提「马棒」[2]登城,行至马麒跟前,不问靑、红、皀、白,把马麒重重的打了几马棒,然后指责马麒说:「雨的降与不降,是 眞主[3]的大能所执掌的事,你这个反抗 眞主的人,实在太无知了!」说罢调头气冲冲的下城了。马麒受此痛打,待工作完毕后下城寻找马果敢阿洪,士卒们说:「阿洪从城头上下来后,携带简单的行李,骑马走了!」马麒估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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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六十九年六月三十日出版之台灣文献三十一卷四期一〇四頁台南府城人物誌選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