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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我的故鄕,她是我展開生命中更新一頁的關鍵。故鄕一詞,在我腦海裏印象是模糊的,因爲我父親祖籍福州,可是又曾在上海、山西居住過不算短的時期;我母親是彰化人,但家住在台中沙鹿;我大學畢業後,在國外求學,在美國,一住十四年。後來又在北京住了三年;其間在歐洲、香港,也待過不少日子。所以我常問自己,我算是那裡人?在美國求學時,祗要看到從台灣來的人,就很高興,從沒有尋根究底,查問對方的省籍;因爲再挑剔,就交不到朋友了。我也怕別人問我:「你是那一省人?」翻成英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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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鄕塗嶺,又名塗陽及塗山,在觀音山北。前有塗姓兄弟三人居之,歿而爲神,郡城東湖有昭惠廟卽其祠。蔡忠惠公造萬安橋時,建此廟橋北,以奉香火。宋淳祐間賜額昭惠。隆慶府志云,其神乃白衣叟,永春樂山絕頂,卽其所居,今廟尚存。俗傳塗嶺形勝,像老婆獻解。其西背倚而高者爲鯉魚山,極巓宛然鬟髻,遺存寨址長圍,如珠翠釵鈿。胸連前郭院兩山岡,隆起如乳房。右山環曲,若手支頣而坐。嶺口村配合左手垂過腰間。至后頭山爲腹部,荒塚纍纍,,皆古叢葬。稍下爲劉厝鄕,臨田數畝,上一小池,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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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漳浦,號稱「鄒魯之鄕」。縣名可追溯至三國吳代,約景帝永安二年(二六〇年)。據明萬曆元年(一五七三年)刊刻《漳州府誌》載:本縣邑名,吳曰綏安,晉曰綏城,唐曰漳浦,宋曰金浦。而漳浦縣名,出自唐陳元光開漳時。垂拱二年(六八六年),《淸建州縣表》稱:置漳浦、懷恩二縣而產生的。歷代美稱「金浦」——有十大名勝。一、古綏安縣址:在八都盤陀西厝村。唐高宗詔玉鈴衛翊府左郞將歸德將軍陳政「鎭故綏安縣地」。按宋吳與《圖經序》,明代黃道周《雙溪碑記》、淸藍鹿洲《宜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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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王國在那裏?有些人知道,也有些人不知道。若是改問番薯縣在什麽地方?人們就會猜是惠安縣,這鼎鼎大名的惠安,當然是盛產番薯,乃有這個稱呼,其實番薯的營養價値很高,有澱粉,有糖,也有維他命C等,比白米品質高高在上。然番薯的種,本縣沒有出產,必須向鄰縣晉江和仙遊購買,每當初夏時期,男、女、老、幼,成羣結隊,大擔小擔,絡繹不絕,挑回故鄕,凖備播種。以這種鐵肩隊伍,抗戰時期發生很大作用,參加搶運物資,貢獻很大勞力。民國十四年蔡元培馬敍倫來泉州,遊覽洛陽橋時,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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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最喜歡提著綁了繩索的鐵皮水桶,邁著顫巍巍的步伐走到井邊,然後將水桶往井裡一拋,聽得「嘭」的一聲,我便趴在井緣邊,探頭瞧看那深邃黝黑的井底濺起的細白水花,也看著水桶慢慢的往下沈,和那一圈圈盪漾著波光的水紋向外擴散,而後消失。在我的童年中,古井那不可測的深邃,以及一圈圈漩渦般的波紋,總帶給我一種虛渺似夢境般的神秘感覺。如今在台灣想找個古井緬懷一下孩童時代久遠的記憶,似乎已是不容易了。一口口的古井從地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埋藏地表底下迂廻延伸的自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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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永縣治之南三十里,有天柱山焉;其山脈向南北延伸,形成一分水嶺,與南安縣轄華美、苦坑、蓬島三鄕相比鄰。每歲中秋佳節,天朗氣淸,登峯遠眺,泉州之東西二塔,矗立靄雲中,猶可辨識。至北望則縣境諸大山,環繞羅列,作人字狀,極呈美觀。西窺則南邑之大演,安溪縣轄之湖頭,所有岡陵起伏,肅肅穆穆,難形容其儀態。俯瞰南疆,則官橋仙苑諸村落,星棋羅布,如展開一幅江山萬里圖,非常綺麗,不可以方。昔時交通未便,端賴步行,攀登斯峯,汗涔涔下,只有靑年,體力充沛,引以爲樂,未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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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馬祖自古爲軍事要地,南竿的牛角村古意盎然爲重要港灣。)已經有五十年沒有再到過福州的林衡道敎授,生平首度來到馬祖探訪,目睹此地的一切,是這麼的安詳,猶如回到兒時所見的福州城,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來馬祖之前,林敎授已對馬祖有相當了解,因此,來馬途中,在「萬安輪」的套房高興得徹夜難眠,翌日近午時分,抵達南竿,非但疲憊的倦容全無,而且在午餐過後,未曾略微休息,隨即馬不停蹄,到全島各處參觀。林衡道的祖母與母親都是福州人氏,小時候經常跟隨母親到福州去玩,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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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華安華豐鎮的萬頃平湖夜景。)(注:南安九日山。)(注:↑漳平市八景之一。台北市閩南同鄉會理事陳我渡捐建涼亭,名為一倫亭以表五倫之一。)(注:泉州市新市區一角。)(注:清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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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们惠安县,是在本省的东南,闽南的一部份,史称:「宋太平兴国(太宗年号)六年,析晋江东鄕十六里,置惠安县」这十六里领以三鄕,以后增至二十里,庆历八年,乃定为十八里,仍是三鄕,西南是崇武,东南是崇善,东北是城山鄕熙宁时施行保甲法,置正,副保正,分为三十四都,元,元贞元年,又更为四个鄕1文质2行满3忠恕4信义。前淸康熙二年,因里长侵粮,全数革除,改为六十八舖,有一千五百五十七鄕。舖有「约」有「保」即古的州长,党正,其任务是「读法会民」、即宣达政令。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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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金門總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原因是從古寧頭之戰到以後擔任防務的諸多將領,多是我最敬重和最親切的長官或朋友。我四十九年回國定居,五十年應國防部之邀前往訪問,因爲是當日來回,僅去過古寧頭、馬鞍山和擎天廳幾處。雖然走馬看花,但當我經過中央公路,看到馬路兩旁綠蔭成徑,使我感到古寧頭戰役所留下的戰爭痕跡,已被新的建設裝點得不復存在了。往後尹杰夫(俊)將軍接任司令官,在他任內,我幾乎每年都前往作一週或半月勾留,因而對金門的地上建設和地下建設,除了最機密的軍事地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