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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弃子先生于七十三年八月十二日病逝,享寿七十三岁。那一天,是甲子年中元节的前一天,得到消息时,我第一个反应是想起了他的一句诗:「失友恐无闻过日」。这是生者的深痛与余哀。初与弃子相识,在民国四十一年,当时我的第一个长篇小说在杂志上连载。弃子见而喜之,因约了伍稼靑先生小敍,作半日之谈。弃子议论风发,博识多闻,令人倾倒。而他的强记工夫,于古诗文名作,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他提到我的作品,竟然也把某些段落追诵出来——这是我自己也办不到的事。对一个二十多岁,初出
周弃子先生之逝,我于八月十二日凌晨四时接得电话,辗转反侧不能成寐,忽闻客室有声,如茶杯搁置几上者三。客厅与卧室中隔饭厅,我出卧室,即见客厅有灯光,入见其光来自几下地上之灯,此灯本系夹置窗框,自由移动,以便阅读。入夏常开冷气,窗帷深垂,暂置此灯于几下,已三四月未用,今忽自明,我手方伸出,灯光即灭,深为讶异。继念人因急病突发而逝,精气聚而未散,一灵不昧,前来告别,虽「理未易明」,然思之可通。我挽弃子之联,上联即用此事:惊梦讶讣音,意气相交,信有一灵来别
八月十二日上午,我到中和鄕方行社区桂永淸上将墓园,参加桂上将逝世三十周年公祭,得遇袁暌九兄,他告诉我:周弃子先生已于淸晨在三军总医院逝世。年来他的身体一直不好,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七月二十四日在忠孝西路天成大饭店楼下西餐厅,我们在一起喝咖啡。囘家后,我在当天日记上记着:「他瘦弱不堪,身体日坏,健康情形,令人担心!」似乎已有了不幸的预感。但是一旦乍闻噩耗,仍使我十分震悼!交往三十多年,往事历历在目,从民国四十二年初识,以迄最后一次最后诀别的情景,不禁一幕幕
之才,诗文俱自成一家,闳览博学,干济明练,而未能如黎庶昌、吴汝纶、赵烈文辈之受知于曾国藩,而遭识拔,竟屈居下僚,郁郁以终,时人哀之,后人亦将永哀之,可恸也已,爰挽以联曰:羨翁具天人才调,诗文尽罗珠玑,末世谁识集贤院!愧我蒐近代讳佚,信实不遗钜细,谬承颜额野史亭。(载自传记文学)(注:周弃子学藩先生遗像)
衰竭的「扶导」下,就这么轻松飘洒地离开了并不十分优容他的世界,后死者也眞该为他庆幸和安慰了。作为一个与周弃公交称忘年,相互了解且十分完整的后辈,是有责任说几句后死者的话。但是因为相知太深而且眞,也就觉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了。现在能做的也许仅止于写出个人的片断印象,但是对愿意眞正了解诗人周弃子先生人格与风格者,未尝不有参考价値的吧。●周弃子先生,湖北大治人,原名学藩。民国二十四五年,先君慧园先生早认识先生于江苏省遂宁县政府。当时李伯华(晋芳)世丈任遂宁县长,弃公
棄子先生一生清寒,囊中常空,當然談不上「理財」,但古今詩人,曷嘗不如此呢?杜工部的「安得廣廈千萬間」;黄仲則的「全家都在西風裏,九月寒衣未剪裁」,都令後人同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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