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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以孩尸脸色更为红润,如此经过数日,摸到船内已无遗尸,宣吿已全部出水,尸体及财物亦均由家属认尸具领完毕,始吿结束。此事讵今已半个世纪以上,其详细日期,蒙难者若干人,及船名「景升轮」之「升」字是否有误?已不复记忆,且亦无文字可稽,但事实历历在目,年逾八十岁以上甬人,多可仍能记及,此事由日人逞强侵略,在整个抗战中,我同胞惨死数千万人,希下代国人永志忽忘!㈡开明街鼠疫一九四〇年(民国二十九年)十月二十七日下午二时许,敌机窜入宁波市区,空投染有鼠疫杆菌之疫蚤及麦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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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内。1940年10月27日上午7时30分一架日机飞临宁波城区上空,抛下大量传单。下午2时许,日军731部队特别细菌远征队飞机在此地上空撒下大量带鼠疫杆菌的疫蚤、小麦、面粉等。使一百多市民染疫死亡。为防止疫情蔓延,焚毁疫区房屋137间,造成占地面积约5000平方米的瓦砾场,称鼠疫场。这块空地后成为日本宪兵队的训练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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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他从省政府出来经过古观巷口亲眼目覩这一盛大而动人的场面的。先总统 蒋公眞正是一位公而忘私,国而忘家的世界伟人,是年十二月廿五日作者因事去溪口,恭谒过王太夫人墓,亦参观过墓园及他的宅第,那是一幢砖墙瓦盖的三合院,墙围尙称完整,楼扳架栅都已坍塌,屋瓦已多半碎落一地,导游者蒋君见告,这就是 蒋委员长的故居,作者问他何以任其破败,不加修造或拆建?答说要等到委员长躬亲看过之后,或修理或拆建再作最后决定云云。云和发生鼠疫未断气既埋葬读者诸君平日或许在报章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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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跳蚤突然增多了,还是没有在意。善良的人们,谁能想到这些面粉、跳蚤,就是带来鼠疫杆菌的病原体呢?时隔两天,疫病发作。十月三十日,开明街口滋泉豆浆店象人山赖福生夫妻暴病死亡,店中两个雇工和其六岁的儿子几天后陆续死去,成为绝户。接着,隔壁王顺兴大饼店、中山东路的元泰酒店、久和祥烟纸店、宝昌祥服装店等相继死人。病情迅即发生在东后街的一三三号、一四一号、一四二号各户。宝昌祥死去人数最多,达十二人,事后统计,全家死绝的有十二户,四十五人。开明街、中山东路、东后街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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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在衢州播放鼠疫细菌一九四〇年十月四日上午九时,日本飞机在衢州城区上空投下了大量麦粒、粟米、碎面、传单、黄豆、白色粉末和跳蚤(有的撤布,有的十只一包)。当天下午,第五区行政督察专员兼衢州保安司令鲁忠修发出给城区峥嵘、鹿鸣两鎭鎭长指令:「立即发动城区居民,全面开展清洁卫生大扫除,焚毁一切空投物品、食物及跳蚤。」全城居民即在卫生部门的指导下进行打扫,卫生部门也进行了力所能及的防除。十一月十二日上午,柴家巷三号吴士英(女,八岁)首先发病,经衢县卫生院确诊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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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颇多经营药材,意者必因当时诸葛瑾之家人子弟往四川向蜀丞相省亲,顺道贩运药材,以后遂为世业,相传及今已达二千年之久,饶有历史意义。鎭上有诸葛宗祠,建筑甚伟,门悬丞相祠堂巨匾,惜因被酒未入内瞻仰。但就宗支言,既为诸葛子瑜之后,且当时其在东吴之官阶,据二十五史三国志记载,曾任左将军封宛陵侯,地位亦甚显赫,而其本宗之祠宇,乃以诸葛孔明为主,亦可谓为数典忘祖也已。鼠疫猖獗服丧人多是年秋庆元鼠疫忽炽,我眷属在去年夏敌骑南犯时,与署中职员眷属同自武义迁至宣平成陇,旋又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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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伪浦保安局送去的,自一九三七年以来,约九年间被石井部队细菌实验所杀害的中国人起码有四〇〇〇名。这四〇〇〇名中国人,在一九四二年一月,我到石井部队去视察时,皆在同一房间里杀害的。从石井部队的大门进入,再穿过几层厚铁门,从长十五咪上下的走廊中央奔右行通路,在通路两侧,接连是一排拘留所,窗上都装置著铁条,里边就是百斯笃(鼠疫)细菌实验的地方。我看到第一号拘留所内,有一个穿淡黄色衣服约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中国人,仰卧著像睡觉样子,是感染了鼠疫细菌,在房内暗淡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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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纪欠佳,派余前往整顿。此时日军占据南昌及赣州,我部则担任赣江中段查缉工作。赣江上下游皆为敌所据,地势十分险要。余妻于卅三年冬,携次子冬华追随夫居住吉安田侯路盐务局。三十四年,日军突沿赣江撤退,本部兵力有限,祗奉命保护盐务局。及撤至吉水时,因情况突变,余奉命率领部份兵力护眷属溯永丰河上游方面撤退。我妻机警,携小儿追随难民走避深山,幸免于难。三十四年抗战胜利,余妻随军驻防南昌市妙记观盐务局。经战后的南昌市,适逢鼠疫蔓延,死亡累累,余妻亦染患伤寒疾病,次儿又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