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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高中及大學,均分別在一校讀到畢業,惟在初中,一轉再轉,竟讀了三所學校。那時北伐軍正節節向北推進,掃蕩直魯聯軍,如我這樣能有書可讀,有校可轉,還算是幸運呢!我初一上學期在泰州明德中學,初一下及初二上,在阜寧縣中,其餘的三個學期在省立鎭江中學讀完。由民十五至十九年,中間停學一年,計費四年光陰,才初中畢業。我於民二年出生,十四歲小學畢業。暑期中,先父西去。病危時,囑我必須升學。我遵遺命,含哀起程,洒淚離家,沿途備受艱險!孫傳芳的聯軍調動軍隊,到處抓伕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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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遊上海感懷深刻心胸在七日下午二點,我們一行在寧波搭火車去上海,約十時到達上海站,堂弟乃武未來車站接迎,幸而我知乃武弟家電話,乃武弟接電話後,即來車站僱計程車到萬航渡路他家住宿,並承乃武妻——弟妹熱誠接待,我們是鳩佔雀巢睡臥他們夫婦臥室。時萍姪愛興侄婿也各有寢室,我像是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內心是十分鎭定平靜,因為我到上海是舊地重遊。今愛興侄婿與時萍姪同來上海,其目的是想在上海免稅商店購買二十九吋大電視帶回湖北家用,以突顯現代化生活的高水準。遂料我們次日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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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鄕鄕賢諸公在財政極端困難的情形下,能刋出山東文獻。這不僅是我們山東人的刋物,也是山東自辛亥革命、北伐、抗戰、戡亂犧牲的英雄烈士與來臺反共復國的志士們血淚交流的一塊園地。——趙醒民先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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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侵华战争是侵略。也否认南京大屠杀的罪恶。这样血迹斑斑的铁证事实,竟然用卑劣手法加以窜改,既可恨又可耻。不禁令人怀疑,世界上是否有眞理,人类到底还有没有正义了?三、行军途中的见闻及感想这次行军,是因为我投考了陆军军官学校西安第七分校,才有此行万里路的壮擧。第七分校设在王曲,自十五期起开始招生培训,由黄埔一期的胡宗南将军担任分校主任。胡将军是浙江孝丰人,是我们的鄕长,民国二十九年夏,特地远从西北成立招生小组,到浙江于潜天目山来招考十七期十二总队军官学生。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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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业者,眞是罪该万死。芭达雅对岸是珊瑚岛,亦旅客游乐之地,所乘船只,船底皆用透明玻璃,游客分坐两旁,低头向下观看,各式珊瑚,海草,鱼羣,令人悦目欢心。岛上备有空中降落伞,以快速汽艇,用长索拉起人伞,在大海上空绕圈飞行,为年靑人有惊无险之活动,胆小者,不敢尝试,我以老玩童之心与不落人后的儍勇,在空中绕了数圈,表示了虽老未衰之大胆。在泰国数天旅游,走马看花,东鳞西爪,使晚年亦增了若干见闻和情趣,因此,深感年迈人日常生活,应有三个守则:第一,不要患得患失,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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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抱歉的乃是很久了要寫一篇小文給「寧波同鄕」的,但日子愈久,愈難動筆。緣工程師們祇會動腦筋去分析或應用別人的現成公式去計算,而要無中生有寫一篇文章,常常是千斤重擔似的挑不起來。如今鼓起勇氣,寫此一篇。筆者來印尼這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在一九七四年,隨亞洲開發銀行評估團來中爪哇看一已完工的灌漑工程,住了三個星期。對印尼的初次印象,乃是農村人口擁擠,沿公路的村落接二連三,行不了多久,又是另一村落。雖然公路狹窄,但交通稱便。在別的國家,常常是村落位於農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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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兴趣;再者,自一九三六年后再没见到我父,如接受此职,可迎他到阜阳相会。几经考虑,便也答应了张的邀请。但之后不久,二十二中校长仍由李仙洲兼充,张敏之未获任此职,前所谈分校之事,自成泡影。后试图以敎部战敎督导员名义,派往阜阳工作,几经向社敎司和战敎指导会商洽,虽经两单位会签,但未获部次长批准。我父由家搭火车到阜阳,由刘珍甫照顾住了一个时期,便返回鄕间,这该使他老人家多失望悲伤!六、重庆见闻重庆是一个山城,楔在长江和嘉陵两江中间,街道除一条干线从上淸寺穿过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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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第二次故鄕之行至今又已十有二年,常思再作故鄕探親之旅,但子女們認爲我已八十有五歲,老伴亦已八十有二,不贊成返鄕,且認爲中國大陸下崗工人很多,沿途治安也不好,有危險,坐巴士在公路上有被劫可能。子女們都在台灣出生,對於中國故鄕只是地理上名詞,對於故鄕親人,可能只有親情沒有感情,但我們生於斯長於斯,也曾參與他們共同生活在一起,愈遠離故鄕,思念故鄕之情愈強烈,希望有生之年能與他們再談談,而有些人自離別後六十多年沒有見過面,能夠談談,確是人生一樂事,因此再作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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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岸和解,台湾开放探亲二十多年来,我回家乡的次数四五十回,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兴趣,那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讲得明白的,简单一句话「乡愁使然」。起初是好奇,我曾经说过,内心希望吾梅好起来,那时的见闻确属贬多于褒,但近些年来梅县城乡之进步,亦非短短的一篇见闻可以说得清楚,说实话见闻之内容实难对乡情述说万一,故近年有「褒多于贬」之语言,凡近些年多次返梅之乡长们,或许会同意这种见解。近年来由于有少数乡亲长辈对「梅乡」提出了疑问,特先在本文之前作一说明,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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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要找一些舊鋼材及舊機電器材,接受友人的建議,到路橋舊鋼材市場去找,因此有路橋椒江之遊。四月二十九日由浙江靑田出發,搭至溫州的「麵包車」,到達大橋下車,想搭車直達路橋。在等車時和幾位年輕人閒聊,他們很熱心「指點迷津」,吿訴我「這裏去路橋的車很少,先花二元搭車去淸水埠,有直達麵包車,班次多,很方便。」,我欣然和他一同上了小車開向淸水埠,在車上我問他們去過路橋沒有,他只是搖頭,我心中很納悶;他們則中途下車了。車至淸水埠,我問車內售票小姐「我去路橋,在那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