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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赏识,荐引入警界。抗战军兴,随同参加游击队,转战于舟山各岛,初任分队长,累功升为游击第三大队大队附。骁勇善战,胆识过人,顽敌生畏。尤重鄕谊,不扰民间,鄕人称道。为游击队中少数获得民众信任、敬佩之出类拔萃者。关于陈烈士如何被捕,有多种不同说法;有说是被他的情妇告密,有说是被同僚中的败类出卖,莫衷一时。被捕的地点;有说是在新道头,有说是在宫门,也有说是在桥头。但以在桥头他的情妇家中被敌根据密告因而失风被捕之说,较为可信。另有传说他在被捕前,新戴之草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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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年奉派吉林省党部主任委员,重返东北展开地下工作。卅三年春,于敌伪扩大搜捕高悬赏额下几乎无地容身,最后终因同志纷纷被捕而亦落在日本特工人员之手。先生于回忆被捕当时情景说:「特务们将我带到沈阳车站警察局,牠们兴奋的买了三大瓶淸酒,轰飮互祝。那位已换着便衣的首长于共同庆祝后转送一杯给我说:我想会见你已经五年了,但是总没有机会,今天我们相见也应该共进一杯酒吧!我想身虽被捕,气犹健在,我身虽不得自由,我气并没消沉,于是接过酒杯,一飮而尽,表示我没有气馁,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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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各中学敎书时,名均为兆荣,在潜逃时我便改名为造雄,以迄至今,北伐完成党务公开以后,我在党工作十余年中,均甚顺利,到对日抗战时奉中央令,从事敌后工作,曾吃了大苦头,几乎送命,自日敌监放出,潜逃囘重庆后,曾作过一册敌宪狱中记,即为「奉敎育部令第三次返沪从事地下工作被捕惨痛经过」玆录如下。余自沪敌宪兵牢中释出,囘到浙东君中医治休养后,原即欲作一篇在宪兵狱中惨痛记,以作再生与在党工作二十余年工作经过记录,奈因在敌狱中,曾受电刑等种种惨刑,虽在鄕间医治休养多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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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参加衞生讲习的,你们不要弄错人。」「对了,就是你,就是你,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不明白你们是为什么。」「你眞不明白?不要说谎。」「我眞不明白。」这样的一面对话,一面强制我脱下衣服,换上他们带来的和他们同样的服装,把我穿的协和服上衣和白色绵绸的西装裤塞入衣包内,扣上手铐,用个面粉袋套在我头上,又拖我回来,三人坐上原来的马车,回向行走。我在被捕之初,心急肉跳,头昏脑胀,渐渐定下神来,明白了这是日本人定下的调虎离山计,把我骗到异地逮捕,免得在绥中打草惊蛇,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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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末民初,江淮间,无不知有徐老虎者。徐名宝山,字怀礼,籍丹徒,向居鎭江南门外,父设竹行于此。幼时,喜与羣儿伍,不读书,塾师无如之何。年十五,父殁,家贫甚,母杜氏,虽奉之唯谨,终不能约束。乃习拳技,及射击,游食四方,广交豪杰,技艺日进,力能擧鼎,可飞簷走壁,射飞鸟,百无一失,江湖中,亡命之徒,畏之如虎,乃以虎名之。年二十八,因扬州仙女鎭王姓木行盗案,牵连被捕,下江都狱,将置重典,已无法解脱;时有寿州张三者,亦豪侠之士,同时亦系江都狱,张年已迈,罪亦不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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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邵式军打得火热,俨然一家人了。一九五四年,日伪分崩离析,邵式军到靑浦投奔新四军,由靑浦再到淮阴,受到饶漱石、曾山等接见,改名赵军,在新四军辖区内干财经工作。历任山东省人民政府财政顾问、苏北税务局秘书长、山东省财政厅税务局科长等职。由于邵式军在进入靑浦时,携带了数百条黄金和十多亿现款,经人告发,于一九五八年在山东省税务局任内被捕,判决徒刑七年,一九六四年春天死于山东狱中。一生荣华,最后难逃牢狱之灾,可谓命也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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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后来几天慢慢习惯了,整天坐在木栊子里,又没别的东西吃,长日无聊,肚子易饿,倒反觉得一天两餐冷饭团和小鱼干海带的滋味还不错,而觉得定量配给不够充饥了。外侨的伙食是每餐配给一小截土司,有的洋人不愿长吃淡面包,就和中国难友交换吃冷饭,看他们也吃得津津有味,眞是应了中国人「饥不择食」这句老话了。十六日也就是我被捕的第二天,我们号子里有好几位难友被提出去讯问,有的没有囘来;有的囘来时已被打得脸靑鼻肿的满口呻吟;令人看了心惊。而我们那一天竟然都没有被传讯,倒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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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就算了,故未被烧伤。在南村被捕之义勇军联络人,除我及江涛二人外,还有呉海山(老头好)的儿子浑名「马膏药」,眞名我到不晓得。马膏药当时不过十七、八岁,因善能骑马,骑在铲马(无鞍)身上飞跑也不会摔下来。马膏药同我绑在一条绳上,他屡次示意要我同他解绳逃跑,我看那种情况,绝无跑出可能,所以未予同意。天明后把我们带至北村日满军队司令部,我想这一定要就地枪决了。到北村日满军司令部后,见有才绕「协和会」臂章者很多人,围着我们照像,旋由日军十六旅团长向我们讲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