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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跟着殷树芳兄走不到半小时,就到了玉祁镇殷府歇息。那位殷府小少爷则由一位从南京来的勤务兵用脚踏车接走上南京去了。组队行军、与众不同我们在殷府吃了中饭,我计划今后的行程,等于开了一次会,我提出几点议题。一、我们今后要用行军的方式赶路,向南京方向走,行囊尽量减轻、简单。要把行李打包扎成方形背包,揹著赶路。(避免用手提、肩挑等扶老携幼难民方式)二、我们要编队。名称是「无锡青年抗敌服务队」。马上到街上去刻了方印章,买了几尺白竹布。做一面三角队旗,旗上写上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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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丁」字裤近似。由于终日曝晒,全身古铜颜色。女子亦上身赤裸,下体则围以布裙,男女均赤足,爬山涉水如履平地。孟连地区较之内地虽然仍很落后,但那裏已具有行政组织的雏形,而由土司管辖。之后沿途的土司们对我们回到国内的这段行程中的食宿问题帮助很大。我们的翻译官已经可以藉当地语言来相互沟通。所以自此以后,营长也指派专人组成了沿途行军的「前站小组」。其中包含了翻译官、滇南籍的士兵等,负责向沿途的土司交涉有关部队的食物征集和住地分配等事宜,我当时便是这个小组的指挥官。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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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有不報,時辰未到」,我鄕松江上海一帶,有一句駡人的話,叫做「現世報」,意思是指作惡多端,將得到眼前報應,筆者在對日抗戰初期,在浙江、桐廬一帶親眼目見一樁現世報應,茲記述如后:我所服務的中央砲兵第二旅,抗戰前駐防浙江嘉興,爲訓練基地,貯存有大批砲彈及
鞍,修械所器材等,二十六年抗戰軍興,京滬淪陷,砲兵旅轉輾撒退至富陽、桐廬一帶,將砲彈、
鞍、器材等,就近卸下寄存江邊小鎭一個祠堂存放。
二十七年春第三戰區長官部爲阻敵坦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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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始。阿毛吿诉他离开后防救之种种变化,以及如何行军到王曲,有关囘归热生蝨子的情形,他亦勉励阿毛要咬紧牙关坚忍这一时期,同时他吿诉阿毛很多在部队当排长的生活状况,眞是说不尽别后离乱。他认为抗战的苦难时期已经过去,在战略上已肯定最后胜利必将来临,分析日本的侵略战争在战略已犯了不可挽救的错误,比喩一条小蛇要呑大象,终必胀裂而不可收拾。在他的体验中,日本军队已不如起初时凶强,不断动员扩军的结果,从前线传来询问俘虏的资料中,日本兵大多已是训练不太久的后备兵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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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鸿章和宁海队的王瑞年。王瑞年是一位彪形的山东大汉,三十六岁,已接近规定的上限年龄。他原是在招商局的一艘轮船上担任大副,在忿恨敌人暴行,及响应领袖的号召,历尽艰险,毅然地从上海跑到宁海来参加从军。因此,大伙儿都对他非常敬佩,都呼之为「王大哥」而不名。他被淘汰的原因是患有严重的痔疮,不良于「行军」。当大伙儿获悉他被淘汰的消息,纷纷跑来围着他号啕大哭,犹如将要失去一位亲人般的伤心。为了支援这些被淘汰的同志,我们立刻成立了一个请愿团,推擧了十余位代表,前往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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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行军的序列,第二天的先头部队仍旧是第一营,但是「连」的顺序变动了,我们第一连则退倒营的殿后,前列改由第二连递进。每隔四天才轮流改变营的序列,并以此类推。第二天的行程,在离开樟村不久,就进入到赣、闽两省接壤的边区,完全是岗峦起伏的丘陵地带,从海拔三百公尺攀越到一千多公尺的武夷山区,整天盘桓廻旋在崇山峻岭之间的山径小道上。一忽儿向上援升,一忽儿又向下骤降,从这座山峯走下溪谷,又从溪谷爬上那座峯顶。一路上的山川荟翠,巉巖迭起,奇伟秀丽,峯叠水绕,饱览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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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各连伙伕必须送往猪栏喂猪。几个月悉心的照料下来,都长得半大不小的了,现在部队要奉命开拔,当然无法赶着牠们走,团长为了征信大众,只好把一些较大的宰杀掉,每连都分配到几十斤牛、猪肉和鱼,大家在出发之前,打了一阵子牙祭。其余剩下来的一些不忍宰杀的小牛小猪,全都送给了鄕公所。从江西黎川到福州市,路线长达一千多公里,大部队间隔关山的徒步行军,沿途的宿营、补给,都得有计画的设计与部署,按照进度顺序执行。师部的行军计画,在顺序上分为四个梯次,每个梯次在时间上间隔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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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出班长。他只记住三位班长的姓名。每班分配到一张竹蓆,舖在地上,这就是我们坐卧之地了。队长对他的传令兵说了阵话,传令兵去后不久,由很多士兵扛了很多被服和行军锅灶等物。队长把被服分成了三份,叫各班班长去领。这一下,我们开始忙了起来,被子、军服、皮带、绑腿等,每人分配了一份,各人开始穿戴起来,最小号的军服穿在我们身上,都像似短大衣,扣上钮扣,里面空空的,可塞进一个枕头。袖子盖住了双手,那副滑稽的样子,令人笑出眼泪。有人还学着模特儿的身段,一本正经的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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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等十七位来信嘉许与鼓励。由于今年董萍等九位同学发起,于八十五年九月十八日上午在台北市国军英雄馆,举行抗战时浙江青年万里从军同学第一次联谊餐会,较军校十七期每年举行一次同学会更有深意。五十七年前在台湾区的老同学,老同鄕能聚首在一起,彼此见面寒喧叙旧,亦为老年人一大乐事。我最近因身体不适,没有从高雄赴台北参加,深表遗憾。特将我从军前几年行军和在军校受训时五篇年记、摘要分述如次:藉作浙江出发,宁波市三百多位两岸黄埔十七期同学,作为雪泥鸿爪之忆。同时对宁波市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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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粹励均有严格要求。有一次试演武装行军,俨如正规军队,背上背包,行军至朋口,稍事休息,复行回校,至火烧炉途中,突然下雨,大家全无雨具,不稍畏缩仍然雨贯而行,大声高喊:「不怕风、不怕雨!人定可胜天。」返校后师生均成落汤鸡,连背包内之衣服均湿透,但大家喝杯热姜汤也就没事。夜间紧急集合或夜行军也是常有之事,紧急集合号音一响,穿制服、打绑腿、跑步至升旗台前集合整队,要在十分钟内整队完毕,因此学生生活非常紧张。有一次深夜整个圆岭上宿舍,不知怎么的,竟然迷迷糊糊「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