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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于本刋曾就如臬冒鹤亭先生所撰国史拟传「张謇传」,以其中所述,与事实不尽相合,评论亦有欠允当,草文有所辨正。嗣于去秋,承国史馆朱馆长之嘱,重写一稿,爰不揣拙劣广检有关资料,益以所知,重拟此稿;至祈鄕邦贤达,惠予指正。南通张先生謇(西元一八五三~一九二六年),字季直,号啬庵。原籍江南常熟,元末避兵乱,始迁南通。世务农,至父彭年始读书,迁海门长乐鎭。母东台金氏,民国前五十九年,即淸咸丰三年五月二十五日,生謇于鎭之敦裕堂,行四。先是,謇之祖若父以外家无后,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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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贤啬公张季直先生生前功业文章,早为世人所景重,宁待后学多所辞费。犹忆民国十四年秋,余卒学自南京返通,尝随先父谒公于濠南别业,公执余手视而笑曰:「靑年人手有重茧,是能习勤者;望益奋勉力学,当有所成。」盖余家世务农,父虽执敎于公所手创之通州师范,余亦曾就读于斯,而居恒随家人习农事、与种作也。而公之为事择人,恒视其才识相称,与勤奋耐苦者为归,即今所谓术德兼修,手脑并用之人也。翌年春,余小住县参事会,会与濠南别业只一水相隔,乃「水月阁」故址。每于旭日甫升,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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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锭,大生位列第三,计有三厂,拥纱锭一七五、七六〇枚。我们依照上列统计来看,大生居我国纺织业的重要地位,是极显明的,可是大生得有辉煌的成绩,是从千辛万苦中熬出来的。在未敍述大生开办经过以前,我先将大生的创办人张謇先生的略历,作简明的介绍,张先生謇,字季直,江苏省通州人,淸咸丰三年(民国前五十九年,西元一八五三年)生于海门常乐鎭,光緖二十年甲午恩科状元,曾做过翰林院的修撰(官名,秩正六品)、江苏咨议局议长(宣统三年)、袁世凯内阁农工商大臣,东南宣慰使(宣统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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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振国,字正之,湖北省沔阳县人,生于民前六年九月初八日。张氏为沔阳望族,书香门第,世代簪缨。令尊张公恢汉,保定军校四期,系辛亥革命武昌首义战将之一;令伯父张公难先,党国元老,历任各重要职务。将军气宇轩昻,英姿早发,夙怀大志,秉慧超群。幼年熟读四书、五经、礼记、左传,奠定文学修养与高尙品德之基础。民国十年,肄业于武昌中华大学预料,愤恨军阀割据,国势日衰,毅然投笔从戎,先入陆军中学,继入黄埔军校六期。毕业后,秉承先人遗志,献身革命,历任第二十一军、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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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兄张维、乳名汉生,谱名守经,生于民国二年元月吉日,因系长孙,深得祖父母钟爱。吾家高祖于道光年间,避洪杨之乱,自江西任所迁居于湖北沔阳沉湖鎭刘家洲,(现已规划汉川市)世代书香,南轩辉映,急公好义,名闻鄕里。先父佑公,为一独子,学书学剑,少有成就,偶尔负笈他鄕,兼营商务,亦甚少获利。吾家兄弟有四,先兄居长,聪明伶俐,善体人意,自幼体壮,器宇非凡,亲友咸认大必有成。年少随侍祖父开运公于汉口道观讲学,亲授四书五经,并习作诗文,奠定良好的国学基础,同时兼修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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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富比世富豪排行榜揭晓,台湾地区共有八人上榜,霖园蔡万霖、台塑王永庆、和信辜濂松算是老面孔、至于远东徐旭东、华新丽华焦廷标、日月光张虔生、宝成蔡其建、鸿海精密郭台铭算是新面孔,其中张虔生为温州同乡,年来温州商人,在全球名气渐扬,而以日月光张虔生最杰出最成功。张虔生从建筑转战半导体,承继母亲姚宏影敏锐的土地投资眼光,而张虔生具备资讯产业的杰出经营能力,根据富比世统计张虔生以十一亿美元资产,跃居全球富豪第三百二十三位,充份发挥温州人经商智慧和毅力。张虔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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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及各议员均予支持,县党部书记长阮采成亦热忱赞助,府会及党同为一体,因此施政极为顺利,所谓得道多助,由此槪可想见。四、操守清廉一尘不染张让先为人处世和其作为,凡知其人者无不为之敬仰,他待人接物和蔼可亲,乐于助人是其天性,他在军中善于练兵作战,服务行政均能澈底执行政令,是一文武兼备之才,笔者与其共事多年,对其史事知之甚详,特举数例言之:张让先刻苦耐劳的精神,亦是人所不及,抗战时期物资短缺,军中生活极为淸苦,用餐无肴是常事,他以盐水佐餐也觉甘之如饴,我们在圻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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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讳慕陶,字世佛,世居湖北鄂城县属之葛店鎭,民前九年农历九月廿五日诞生,祖父开儒公,父方梗公,皆以耕读传家,母戴太夫人,秉性慈祥,乐善好施,鄕党无不称其贤。将军幼聪颖,由小学而中学,课业常列前茅,曾一度习法政,嗣感于军阀祸国,遂毅然投笔从戎,加入革命行列。民国十四年冬,远赴羊城,报考黄埔军校第五期受入伍生训练,期满编入砲科,继续接受军官敎育,其报国素志,终于得偿。民国十五年十月,革命军攻克武昌。十六年三月,共产党人,假冒本党名义,在汉口血花世界,召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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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锽(一八七七—一九二七)民国政要。字子武,号无竞,广西桂林永福苏桥乡人,是南海知县张琮的第十个儿子,十九岁入广雅书院,光绪三十年一九〇三年中举人,一九〇四年中进士,和谭延闿同为末科——第二年科举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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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以后,毕楼、蒋沟、张外庄等几个村庄,却成了三日一小战,五日一大战的战场。人们逃难逃惯了,除非亲眼看到鬼子兵,否则各自在田里耕作,枪声砲声任由它去响,索兴不理不睬。逃难的次数太多,回忆中实在数不清楚,但我在童年时期却亲身三次历险,至今仍难或忘,谨略述如后:日寇骚扰毕楼三十年的秋天,家鄕刚割完豆子,田裏只剩下红芋和花生还没有收割,村子里喜欢玩鹌鹑的人,已开始准备熬岔,一天深夜,鬼子兵忽然进了本村——毕楼,男女老少个个吓的失魂落魄,惊慌失措,父亲因为在田中红芋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