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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桂林南面的漓江岸边有一个岩洞,叫冠岩。传说从前这里有一座峰顶很尖的高山,山前没有深岩,山后也没有石洞。后来,山顶上的尖尖忽然不见了,端端正正地像戴上了顶紫金冠。打这以后,山前有好几丈高的岩:山后有好几百里深的洞。这是怎么回事呢?得从湖南说起。早先,湖南湘江道州有座石山,山的窟窿里卧著一条飞龙。飞龙的力气大得出奇。它嘴巴一张,满江的船只就要被吹翻:它尾巴一扫,两岸的庄稼,就要像砍树一样被推倒。老百姓被这条飞龙害得很苦,日夜盼望有人来为他们除害。道州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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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失的深厚感情。虞姬果眞出生于颜集附近的虞姬沟畔吗?沭阳的古今学者们,从文献、遗迹、传说三个方面进行查考研究,作出肯定性结论。先就文献记载所云:汉朝初年政论家陆贾的〈楚汉春秋〉及司马迁的〈史记·项羽本纪〉中,对虞姬都有这样的叙述:楚汉交兵之际,项羽被汉军围困于垓下,眼看大势已去,他面对经常「幸从」的美人虞姬,悲壮地作歌曰「……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虞姬为了消除丈夫的后顾之忧,从而奋勇杀敌,当即作歌和之曰:「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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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河,又名潮河。位於海州灣東南部,古黃河之北,是一條古老美麗而又神奇的天然潮汐河道。這條河水深,岸線穩定,三千噸至六千噸級的輪船可隨潮進入,素有東方良港之稱。灌河,屬淮河水系,由鹽河向東,經新安鎮、大三岔、響水口、陳家港、小蟒牛,至燕尾港入海,流經連雲港的灌南、灌雲龢鹽城的響水三縣兩市,主幹流全長七四·五公里,可終年通航。在數百年的歷史長河中,灌河經歷了歷史龢自然變遷的嚴峻考驗。早在十六世紀前,灌河就變成為分黃、淮洪水入海的一條支流。到十九世紀的中期,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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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山深林密的小縣龍門是廣府的一個三等縣,它是在明朝宏治九年擴增城博羅二縣之地設置新縣治的,面積共有六千七百三十一方里,東西寬一百二十里,南北長一百八十里,北界新豐,東南界博羅,西南界增城,東北界河源,西北界從化,南至廣州三百一十里,縣城以北山深林密,林木蒼翠,縣城以南丘陵起伏,沙逕以南直到永漢屬平原區,豐產稻米,中間有一條小河,自上建穿過縣城沙逕永漢麻榨而連接東江,河邊小舟,兩岸多水陂以灌漑農田,民風朴陋,縣內實行新縣制後,統計人口四萬餘戶,都十六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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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八十步,岩际鑴迹,遗功尙存。」传说四千年前洪水漫流,泛滥成灾,大禹导河积石,疏浚梁山,开凿龙门,使波涛归道。黄河冲出龙门,便是另一番景象,河床由窄变宽,豁然开朗,流速逐渐缓慢。因龙门为大禹所凿,故又称禹门。人们为了纪念大禹的功绩,在龙门东西两岸建构了宏伟壮丽的大禹庙,春秋两季均有规模盛大的庙会,可惜河东岸这座宏伟的古建筑群,一九四二年被侵华日军拆毁殆尽,千年胜迹毁于一旦。如今,禹凿龙门遗迹尙存,河边「禹王洞」传说为大禹治水时存放工具的地方,「河中心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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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润贴,立业兴邦,可资借鉴。神秘传说早先,大阳泉方八左近的老人们就传说,「魁盛号」始发之祖叫「搬槽」,其先辈光景也十分疲累养几头毛驴,种十几亩土地,靠种地为生。一天,「搬槽」之母五更时分给牲口添草料,突然肚痛难忍,预感是临产,急呼家人叫接生婆。待接生婆匆忙赶到时,「搬槽」之母拼力搬住驴槽,在驴圈生下一个小子,接生婆风趣地说:「这孩儿名字好起,就叫个『搬槽』吧。」家人觉得这个名字既顺口又有趣,就这样叫开了。「搬槽」出生还没有满月,太谷县有一家财主,一天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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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灘上,提起虞洽卿,眞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阿德哥」是他的外號,眞是連三尺童子也知道,實在虞先生在上海的歷史太深了!撓起大拇指,値得誇耀的人物,除「阿德哥」還有誰?虞氏出身寧波三北縣龍山,家世很淸苦,十三歲小小年紀,由其遠房叔父的介紹,到上海南市毛家弄某顏料店習業。這裡有段神話,凡是久居上海的人都曉得的。據說:這家顏料店的老闆在虞氏進店的前夜,夢見一位財神模樣的人物,手中狹有雨傘,赤裸著雙脚,向他店堂中走來,那老板覺得很奇怪,第二天早晨起身,正在賬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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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浦東人,應知浦東事,可惜離鄕二十多年,不用說在臺長大的小一輩茫無所知,就是土生土長的老浦東,故鄕的印象,也已模糊,同鄕會發行季刊,當可啓發不少鄕思,在此我想提出這一個「浦東瑣談」的題目,希望各位鄕長,都能打開記憶之窗,多寫一點浦東鱗爪,助長大家對于故鄕的瞭解。現在我先扯上幾段,作爲抛磚引玉。其中或有記憶錯誤,尙請指正。「浦東」並不全在黃浦之東浦東當然是指黃浦江之東,可是現在我們所說的浦東地區,包括川沙、南匯、奉賢、金山四個整縣,加上松江和上海市、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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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宿于一旅店,门口有「鸡鸣早看天,夜晚先投宿」的纸糊灯笼,安顿好行李及盥洗后,同去鄕公所登记取到遇险的证明文件。酆都是有名的鬼城,下江人凡有丧事焚化纸钱锡箔时,纸袋外都写寄往四川酆都,传说中认为酆都是鬼的所在所;又据传说,在酆都又是人鬼混处之地,难以辨认是人是鬼,所以每家店门口各放一水盆,顾客买东西的时候将铜钱都先丢在水盆里,如遇到鬼用的冥纸币时,必飘浮于水面上,如此才可以分辨来者是人是鬼,以上种种传说深印脑际,我们一伙在酆都午餐后,惊魂已定,靑年人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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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十年四月,余轉任定海縣政府督學,仍兼黨務工作。是年秋冬之交,以六桃各鄕國民學校之設粗告就緖,乃擬去普陀推行國民敎育,並整理佛敎會(時民衆團體仍由縣黨部主管)。普陀鄕屬六橫區,但與沈家門近在咫尺,定城淪陷後,爲駐沈鎭敵軍所控制,也因此與縣黨政機關失却聯繫。爲了敎育與黨務,我必須去普陀一行。在戰時,尤其是在海島工作,由於交通不便,環境特殊,執行任務時不得不自行相機處理,設或事事呈准而行,則時機與環境均所不許,故政府亦就於無形中賦予便宜行事,只要不違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