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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一簇簇光彩艳丽的花环就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们看到的是一张张亲切而熟悉的面孔;亲切,是由衷的感觉,同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熟悉的是因为就如我们多年的老朋友,没有一丝特殊与好奇。从这一张张笑脸上我们读到了热情与友善。「王爷爷!」这就是我们台北同鄕会的王雄夫理事长。王爷爷九十多岁高龄的老人,满面红光,同学们争相去搀扶,但是我们感到惊讶的是握住的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好像不用我们去搀扶,而是这双有力的大手在引导我们前进,另我们迫不及待的开始这十天的旅程。相识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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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良先生在浙江月刊上发表的文章多达一〇六篇,想见其写作之勤了。还有一件趣事也値得一提:当年笔者在同鄕会的会员名册中发现另有一位王梓良,籍贯为慈谿,年龄约比嘉兴王梓良先生轻约五、六岁。那位慈谿王先生当时在重庆南路武昌街口开设一家美心士多,楼上还附设西餐厅,颇具规模。他出身上海圣约翰大学,英文很好,喜欢硏究科技和集邮,常用「王海籁」笔名在报刊发表一些有关这方面的心得,因而与笔者相识。有一次在闲谈中我忽然想到,何不把这两位同名同姓的王梓良介绍认识,如果彼此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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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种,是我当时所订阅的。郁达夫先生,在北新月刊中常有文章发表,所以我对他记忆很深,以后我更拜读过他的其他作品,尤其是郁达夫日记九种,为郁达夫先生与王映霞婚变的笔墨官司,也更加深了我对他的认识。但从未谋面,我们的眞正认识,是在抗战初期,当时我们都在陈公洽主政的福建省政府服务,郁先生当时是省政府公报室主任,我是在秘书处统计室工作,我们的相识,即是当时的统计室主任杜俊东先生介绍的,我看当时郁先生的年龄已有四十五、六岁左右,不久即闻他去新加坡,时间似在厦门失陷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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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危险性,就叫附近的百姓来疏导,自己便向东去,和百姓开凿了靑牛湖和白马湖两个人造湖,自己住在靑牛湖的南塘下,用两个湖中的花岗和黏土,造成了现在曹娥、百官两岸的石堤!人民便称这江为舜水或舜江!」「陈老板!大舜就住在这里吗?」旅客追问,似有不信的神情,秋明将以事实来证明,继续说下去。「这两年里头,他在我的故鄕做了很理想的建设,以后,又把丹封到这里的朱地,后世称为丹朱;成为虞舜的宾卿,靑牛湖叫做虞宾湖;这个县也为了纪念虞舜,叫做上虞[2];他开通了到余姚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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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室龔福明女士,字曉霞,吾浙嘉善人,東門龔氏爲嘉善大族;先岳祖勝秋公嘗任嘉善縣議員,夙有時譽。先室系出名門,幼嫻庭訓,溫恭天授,慈惠性成,少畢業於上海普仁護理專科,民國廿五年余因病入院治療,得識之於滬濱,期年來歸吾家。時余經營布廠,先室黽勉勤勞,內則侍奉 先慈沃太夫人,外則助余管理布廠,里隣欽賢,余之一生事業,卽奠基於此。余祖居鎭海霞浦, 先慈在世之日年必返鄕故居,料理家務,先室每親自隨侍,家居內外之務,必先身代,先慈愛若己出。吾鄕一向醫藥落後,先室鄕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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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日,氣溫攝氏卅七度。我們以烈日般的熱情迎來了臺灣大學生浙江夏令營的成員。作為浙江大學志願者中的一員,我很有幸能和臺北浙江同鄉會的會員一起度過七天充實、有趣的旅程。我們志願者的工作不僅僅是為各位臺灣的朋友提供服務,更重要的是把浙江蓬勃發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面貌介紹給臺灣的朋友,並且通過和臺灣大學生的交流,去發現兩岸文化上的共同點和不同點,從而使更多的臺灣朋友更好、更全面的認識浙江,認識大陸。本次浙江夏令營的行程安排得很充實、很緊張,為了趕行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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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外川的結合,除了歸諸於神的安排,只能說是緣分。因爲我們兩人的家庭環境、生活背景、敎育方向、個性、意志、乃至留學地區,都截然不同。他畢生服務黨政機關;我是從事藝術敎學。我們都各自忙碌在自己的道路上。可是,我們的的確確相處了五十多年。實在由於我們彼此尊重、彼此信賴,相互容忍,相互接納。因而,也就能够彼此相互扶持了。我在上海新華藝術專科學校念書的時候,每逢暑期我都到北方度假。那時家兄在天津南開大學敎書,尙未結婚。他對於飮食非常講究,不在學校搭伙食,却自雇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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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依山盡,黄河入海流;黄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二、懷念奉化小同鄉先輩陳故世伯宗熙先生二月號三九五期會刊〈老成凋謝懷鄕老〉之第二段「追記陳宗熙先生」,看來驚心,因筆者跟陳世伯在台北時有多年交往,非常熟悉;但從他遷居大陸葉落歸根後失去聯絡,一旦風聞仙逝噩耗,不免惆悵。祗是他是一〇四歲鶴齡嵩壽人瑞,就人生價値觀而言,著實夠本。自他老伴折翼西行,孤雁獨飛,中匱乏人,於油盡燈乾壽終正寢,得以解脫老年病痛折磨,無怨無艾,未始不是有福之人。㈠未見其人已慕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