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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張乘健先生係我溫籍學者,治學態度嚴謹,論題廣涉文、史、哲各領域。此書為張乘健論文集之文學卷,出版時易名為《古代文學與宗教論集》。該文雖為此書之序言,實為中國文學思想史之論綱,自有其獨立之學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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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即是先前所见峰上之一楼一院,而同来之导游者已从捷径熟路进内,至此又不禁惊喜相呼。考之山寺,此洞原为我温州理学最先传承之处,宋朝学者陈氏贵一、贵叙兄弟聚徒讲学结庐于此,后人遂美称其所居为「棣萼世辉」。其后朱熹慕名来游,见陈氏传习甚盛,朱熹并在此会文、讲学十日,为文自谓得「穷溪山之胜,极讲论之乐」,即以「会文」为此院之名,世亦称此为盛时。笔者此游,复有所感,世之游览胜景者,虽然大多出于慕名向往,但不少只求有捷径可达,坦途可行,能得一览无遗,一瞥而过,即此为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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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笔千言。可是他的命是很苦的,乾道四年(一一六八)中擧,那是二十六岁的靑年。二次上礼部考试都不中,直到绍熙四年(一一九三)才中进士,殿试第一状元,那时已五十一岁了。是年七月任建康军节度判官,还来不及到任,次年就说「一夕卒」。年五十二岁,照推测所谓「一夕卒」是一种心脏病突发而逝,也无死亡日期记载,可能是三、四月间,因年谱记载二月尙作「吕夫人夏氏墓志铭」。三、浙东事功学派宋代理学兴起,南宋学术继承北宋二程·先生出身永康平民之家,他的实际学问是以本身的体验为吸收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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敎,旋兼院长。敎学相长,历时十载,以是成材甚众,国中法界俊彦,多出门下。三十八年冬,应聘赴美,历任夏威夷大学、西东大学敎授达十余年,促进东西文化之交流,贡献独多。纽约圣若望大学、鲍德兰大学、波士顿学院、劳契汉士德学院、韩国岭南大学、国光大学等十余校,分别授予名誉文、哲、法学博士学位。又经膺选为美国文理学术院、现存天主敎作家学术院院士,并应聘为国防硏究院文化讲座、中国文化大学名誉校长及华冈敎授,启廸才俊,造就尤宏。先生自少国学湛深,尤喜吟咏,文名藉甚,旋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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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承受压力,结果是得不到快乐,或是苦多乐少,难道如此才是进步之道?我感到惘然。相信我是为求内心宁静、精神快乐,才醉心佛学—密宗。我拜过不少师父,如密宗黑敎林云大师,土城承天禅寺的广钦老和尙,还有从印度或尼泊尔来的密宗法王、仁波切等十数位。我听道,参加法会、唸经……但是并不使我增加多少快乐,依然感到有无形恐惧与压力笼罩我的身上。我看佛经、哲学、心理学、玄学等的书,愈看愈觉得我们对宇宙眞相,也就是人生目的,所知太少,我们目前的敎育,大多数着重在民生问题,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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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先祖元峯,二峯二公与阳明先生有深切的关系,而且元峯公有些行为与阳明先生相类似,亦可以说他们二人的情谊在于师友之间。如阳明先生为弘治年间进士,先授刑部主事,及刘瑾操持政柄,逮南京科道官,阳明先生抗疏救之,后讲明理学。先祖元峯公亦弘治年间进士,预修孝庙实录,逆瑾诱以殊擢,不听,乃补莆田县令,后升刑部主事。武宗南巡,陆震以直谏下狱,元峯公亦抗疏救之。后亦潜心理学。先祖二峯公则为阳明先生之高足,且从征思田,阳明先生在思田班师归途中得病,二峯公侍疾,及阳明先生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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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则不远。」今日若是采取物理学的原理与方法以硏析人理,那就是人无以自别于物,亦即为物所役而不能役物。物质主义适用于社会政治,其流弊直至于「率兽食人,人亦相食」。若不取物理学的原理与方法以硏析人理,则中国自有其治学方法,从此推求人之所以为人,尤其是中国人之所以为中国人的道理。孔子及其门人发明并适用这个方法,从六艺的事事物物具体的个别的法则上,寻求天道与人理的共通的法则,由此推衍为性命之学与经世之学,传到后代,历二千五百年以至于今。今日立夫先生,执柯以伐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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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我国原子弹首次试爆成功在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举世瞩目,然而,创立我国第一个原子核物理研究室,开创中国原子核研究先河,成功击破第一项原子核(锂原子核)里程碑的却是宁波奉化籍,而且世界著名物理学家戴运轨先生,他是第一位出席国际原子能和平用途会议和国际纯粹与应用物理联合会;他是……戴运轨先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家族史,和受我国传统文化的薰陶,对他正直、坚毅、自强不息的性格形成可能有一定影响。家族史有迹可查的是,出自奉邑城内二里许的宝化山之阴的小方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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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乔(一四九三—一五五二),字迁之,号瓯东,又号九曲山人,永嘉七甲人(今温州市龙湾区沙城镇七甲)。嘉靖八年中进士,授官南京主事,历任福宁州同知、云间别驾、河间知府,福建按察司佥事、湖广按察副使、广东左参知政事。为人正直,为官清正,两次遭诬案,但矢志不移,是一位清官和理学家。项乔与嘉靖朝首辅张璁为乡亲,张璁「尝欲引致华要」,三却而不就。历官二十余年,洁己爱民,兴利除害,所至善政章著,多遗爱。(万历《温州府志》卷十一)唐顺之称之:其人温雅纯实,虽自处若谦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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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在这看重封建礼敎的家庭里,如果让孩子生了下来,就会被视为非礼之行,大逆不道。马先生和新夫人焦急万分,出于无奈,只得偸偸地访得打胎之药,胡乱服下,亦怪那时科学不昌,药石乱投,以致胎没打下,新夫人却中毒身亡。马先生在极度痛楚之中感到万分内疚,矢志不再续弦以报爱妻,从此马先生孑然一身,硏究理学、佛学终其一生。」最后,丰子恺说:「汤夫人被封建礼敎所杀,眞是可怜!马先生矢志不娶,对爱情如此专一,弥足可敬!但这毕竟是一场悲剧。」需要说明的是,在以往有关马一浮的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