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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浙西大谿谷春季最美,其实,秋叶之韵,更有一番情趣。我们一行十月到访昌化,举目望去,山村、枯叶、落日、峰岭,都是风情,几阵凉风吹来,梧黄枫红,块块梯田呈现出金黄色的稻子,仿佛披上色彩缤纷的绣衣,别提多美了!大家下榻在农户家中,刚巧在半山腰,推窗外望,夕阳西斜,晚霞辉映,群山显得丰富多彩:枫叶的红色,银杏的嫩黄,梧桐的枯黄,竹子的碧绿,松柏的苍翠,点缀著粉墙的民居、精致的木屋,不知不觉陶醉在河山的秀色之中。满山遍野铺满了金黄色的落叶,在晚霞余辉映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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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山村儒雅洋,清流曲似九回肠。千峦万壑毓佳气,绿水青山绕故乡。百载宗祠余瓦砾,卅年别梦似黄梁。人生倚伏无常道,处处征途百战场。注:余于一九八四年五月中第三次访故里,値宗祠于借作厂房期间失愼被焚,据云原因难明。数百年宗祠毁予一旦,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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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迹远遁,乘舟浮海,至东瓯安固逆流而上二百余里地日莒冈,始有陈氏名世安,言自黄巢乱后,盗贼蜂起,剿掠荒颓,今惟草木畅茂,愿留同居,不遂吾志。穷其源,逾一岭,乃得其所,其地层峦耸翠,危蜂高峻,乃弛担而居焉,每闻钟鼓声鸣,守耕其业,地产奇竹,山水佳丽,即开基居之。吴畦在这座山村隐居时写了不少诗,如一首题为《樵》的诗这样写道:一束茆薪长短枝,野歌樵唱韵跷蹊:问渠何事归来晚,为道仙翁留下棋。颇具宋人四灵诗风。《牧》:晚骑牛背过前村,短笛无腔隔陇闻:多少长安名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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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规模虽不大,然整洁有序,花木扶疏。至为她生前之为人,我们在此不作评论了。四月二十二日下午四时二十分搭东方航空抵温州,飞机显见狭小,只容纳七八十人,也老旧脏乱,座位也窄,我比喩此机同我们家鄕龙船差不多。出机场,我们叫了一辆中级旅行车,经讨价还价,以三六〇元人民币成交,车上坐满了三家接机之亲友,经过二个多小时之顚簸始抵达靑田县石溪口村、与亲友们会见后,当晚住其侄张爱南处,次日搭三轮卡约四十分车程至吴山村(此条马路系四月前通车,去年五月余返鄕时,因村缺少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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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名闻遐迩的长寿村南岙,是奉化莼湖鎭西南的一个偏僻小山村。这里群山环抱,满目苍翠,且自成一个小气候,盛夏避暑最好。更因环境优美、空气新鲜、泉水清冽,南岙村村民的健康水平和平均寿命都大大高于一般地区。二十年来,南岙村村民平均寿命为七九·二岁,七十岁以下村民无一因病死亡,无一恶性病史。此外,各地长寿者女性多于男性,南岙村却与之相反,多须眉老翁。这样一个好地方,却「养在深闺人未识」,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才被人发现和赏识,又经《宁波日报》、《宁波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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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为「慈溪史志」转载。我的祖母,慈城人称她为东洋婆婆,一九四二年,日本兵来到黄山村时,村里推她出来和日本人办「外交」,那天她穿着整齐,见了日本兵,不慌不忙,态度从容自如,行日本礼节后,开始交谈。以后日本兵就再也没有来过黄山村。其他村里来日本人时,也请她去。二〇〇四年,我和我内人去黄山,这时离我祖母去世已近六十年了,但见到的人仍记得「东洋婆婆」,不但年老的知道,年轻的也知道「东洋婆婆」,问他如何知道的,回答是听老人说的。当然,这对我来说是这次游子回乡的一个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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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黄山人者,乃是我是黄山村地方的人也,既然亮了「万儿」,就谈谈家鄕的山罢!小地方黄山,在慈谿县南鄕区,前江与后江之间,此江实在不是大江,只是一条运河,亦就是「姚江」。所以其中间夹着的山,亦不过石丘土墩小山而已。黄山村之黄山,有两座,在北的一座叫做后黄山,在南的一座叫做前黄山,二山各自独立相对,只不过二三百尺高,后黄山的北边,靠近后江,黄山村就是落在前后山之中间,山上有祖坆、松林、竹园,没有什么风景可言,可是现在想起来,实在是非常令人响往之小山,常入梦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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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五十年代迁居台湾台东的部分浙江象山石浦镇渔山村村民,近日护送当年请走的海上保护神——「如意娘娘」塑像回乡探亲,并举行了盛大的省亲迎亲仪式。十四日下午,石浦镇东门岛妈祖庙(天后宫)渔鼓阵阵、管弦鸣奏。象山台东妈祖省亲迎亲活动盛大举行。当离开大陆五十三年的「如意娘娘」金身神像到达东门岛时,顿时鞭炮隆隆、渔鼓擂鸣,随后台东小石浦村(富冈新村)、石浦东门村、石浦渔山村、石浦沙塘湾村民众纷纷焚香跪拜。两地海神庙负责人互赠锦旗,共祭神明,共祈吉祥。象山与台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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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慈溪市观海卫南门向东南方向二里许,有泽山村,其名来自村前两座横亘东西的小山。西首一座称上泽山,东边一座为下泽山,两山相隔近一里,远远望去像一座经过人工雕刻的笔架,又清拔秀出,如携手并肩而立的两人,故又称姊妹山。早年银浪山外还是浅滩与深水相混之区。附近渔民出海打鱼,因两泽山地处南北通道的要冲,又是出海标帜和天然屏障,而山腰处水道较深,所以此地成了渔船进出的必经之路。后代诗人张楷曾用「谷深如子午,地僻似柴桑」来形容。特别是在涨潮时,此处急流回旋,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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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玉笛暗飞声 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 何人不起故国情—录自李白春洛城闻笛诗—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录自李白春夜洛城闻笛诗。故园情曾是我四十多年发表在「半月文艺」刊物上的一篇散文题目,当年年少气盛,为文直来直往,热情有余,火候不足!那是回忆故乡严子陵钓台写的。而我今天写的却是对故乡—桐庐整个的我所知的较为宽大面的记录。桐庐是我的故乡,我家世居在桐庐上南乡,上杭埠里约五华里(二公里半)的青山村。青山村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