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饯别友人赴美饯别凌云去,天涯万里行。人在新大陆,心系故国情。邵拓荣鄕长慨捐墓地济贫有感君乃贤达士,伉俪尙善行。节俭捐墓地,养廉赐佳城。淡泊忠武志,慷慨孟尝情。仁风扬俗世,靑史垂美名。山村偶成踯躅山径暮云低,厌听群鸦争食啼。烟村古寺人迹罕,风沙扑面景凄迷。建国七十年七十年代国运隆,仁人志士展雄风。龙翔凤舞宇内靖,尧传舜援天下公。五权宪法堪用世,三民主义臻大同。奸党邪说扫荡净,还我河山竟全功。渔歌子怀念故鄕东海日出射红光,黄邑渔舟出海忙。牢把舵,勤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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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淒迷半紀年,望穿秋水盼團圓。根同連理親兄弟,海納派流滙百川。故土情懷絲縷繫,鴻圖事業股肱連。審時度勢真英傑,卓識還須一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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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天公怜我闲无事,山水偏敎管领来。寄友人醉鄕宽濶任君行,有酒何妨一再倾;记否北窗高卧夜?雨风声作管絃声。访诗僧时人不但言无味,面目看来亦可憎;一笠一笻何处去?溪南山北访诗僧。雨歇雨歇云销又放晴,南阡北陌得闲行;鄕村别有怡情处,漫听呼牛唤鸭声。忆西湖买醉呼朋买醉前村去,逸兴豪情两不孤;风割肌肤寒刺骨,纷纷大雪满西湖。行吟揽胜探奇兴不穷,行吟又过小桥东;天公有意供诗料,云白峰靑夕照红。孤坟眼前春事又成空,忍向荒陬捡落红?应是久无人祭扫,孤坟半没草丛中。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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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老友俗語說:「衣服是新的好,朋友是老的好」。吾人來臺卅年,大陸舊交,仍能在臺經常保持來往的,可謂少之又少,而這一份卅年以上的友情,也實在値得珍惜和懷念。七月底至八月初的一星期內,接連走了兩位老友——袁經邦和章沛霖,內心深感戚然!袁先生於七月廿八日下午患直腸癌病逝於臺北市仁愛路四段中山綜合醫院,享壽七十二歲。章先生則於八月五日下午因腦溢血病逝美國舊金山,享年六十五歲。碰巧的是兩位老友皆於八月十一日安葬,前者假臺北市立殯儀舘設奠,安葬臺北縣三峽鄕天主敎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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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道仙源不可尋,屏山相對坐幽深。緋桃碧柳參差是,子驥當年錯費心。錦水龍津遍友朋,六橋三竺夢無痕。垂楊踠地瀟瀟雨,我在庄山第九村。(庄山新在奉化錦屏山中山公園山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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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舊雨頻過我,海外相逢意倍親;風雨同舟思往事,文章憎命感前因。圖南喜抱溟鴻志,伏櫪願安病驥身;世亂臨分各珍重,他年期醉太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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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門庭冷落意多違,歲月如梭老未歸。共皁騏駿生主踠,同林鵷鳳悉高飛。他鄉萍寄無朱户,異地蝸居守葦扉。貴客遙臨還念舊,怎令蓬蓽不生輝。㈡羈旅汪洋一小萍,清塵脱俗溢芳馨。閒來運筆千軍馬,暗裡修詩萬點星。昔日灣橋同駐病,當年嘉義比鶺鴒。如今故舊歡相聚,談笑風流慰野蛉。(卻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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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老友最近兩個月餘來,接連走了三位老友,哀悼之餘,乃使人興人生如夢亦似戲之感。夢隨時會醒,戲也隨時可以落幕,生命如此短促,而世人却常常爲了無謂的虛名和意氣,以及一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身外之物,斤斤計較,爭之不休,眞是何苦來哉!?這三位故世的老友,順序爲餘杭姚石如先生、溫嶺陳達喬先生和鄞縣侯中一先生。茲將筆者和他們的交往經過記述於後,聊誌紀念。姚石如先生 字介安,餘杭縣人。我認識石如兄早在民國四十五年,算來已達三十年了。那時我正負責香港上海日報的臺灣內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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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前月才寫了兩篇悼文,紀念同鄕老友李隆義兄和錢介行先生,分別刊於舟山鄕訊和寧波同鄕會刊上;想不到未及匝月又要執筆寫悼文了。這次悼念的不是阿拉同鄕,而是一位相識四十年的台灣朋友——協聯印書館老闆林彰義先生。林先生和我祗是業務上的往來,談不上深厚私交,但論歷史淵源卻相當漫長,而且與浙江、寧波、舟山三個同鄕會都沾上一點關係。早在四十年前,我還在經理香港「上海日報」內銷業務,每逢國慶、報慶時照例增出一份慶祝特刊,爲爭取時效即在台北印刷,自由新聞社袁希光社長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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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对「一个中国」之名,绕来绕去,纠缠不清,对「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名称,更是争辩不休,弄得两岸人民及国际友人,一头雾水,莫衷一是;人们都患有健忘症,往往把一件简单的事,弄得零乱不堪,若经不肖者点火搧风,指鹿为马,乱象就因此丛生!「一个中国」,就是一个中国,千年万年国号不变。「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号「中华」,中华就是中国,「民国」、「人民共和国」,只是革命经过之名称(国民革命、人民革命),而中华国号由来自唐、虞,因中国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