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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故理事长维藩先生暨夫人石清女士俪影胡维藩先生暨夫人七秩双庆时全家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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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不流淚?那怕是二十六年,十九年。縱然仁慈與嚴厲相錯。十七歲的少女,成熟到六十餘歲的盛年,或是幸福或是熬煉,流淚?流汗?抑是流血?一切都不會再重返,那悽涼的長夜,奇怪?離别的夜,總是下著雨,風吹著……縱然,二十六年、十九年,在我來説那是一剎那;雖然玩泥巴的孩子都長大了,爺爺的太陽餅,奶奶的「紅包」,都已成了歷史旳名詞。踏著長者的腳步,歷史需要我們延續,屈辱或是創傷,歡笑或是榮耀,那逝者的十宇架誰背?不再是辯解或考慮的年齡,前者付出的後者也要付出,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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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人出身名門,畢業燕京大學,與胡立法委員維藩結婚後,有子、孫二十餘人,胡府瓜瓞綿綿,家業興隆。二、夫人服務敎育界,繼而參加抗日,為孤兒造福,已有義子孫五六百人服務社會,確是功在社稷,澤被孤兒。三、夫人享壽八十一歲,含笑歸去,一生無憾?唯義光、眞光孤兒,仍有失恃之痛!義光育幼院與眞光敎養院董事長石淸女士,故浙江省立法委員胡維藩將軍之德配夫人。原籍河南,民前十一年出生於書香門第,父文昌公,淸末擧人,齊家報國,德業輝煌。女士自幼慧敏,居家已熟讀經書。民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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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接獲通知浙江月刊要爲先舅父凌雲公編印逝世十週年紀念特刊,汪英群兄要我撰寫一篇紀念文章時,我眞不知如何寫起,因爲舅父和舅母兩位老人家之慈祥遺愛人間往事,眞是不勝枚擧。十年前我曾爲舅父逝世時撰寫「悼亡舅—凌雲公」一文,刊載於浙江月刊第六十九期,如今追憶已是十年往事了,但是十載來我對亡舅父母之慈祥和靄的音容,却永遠深深嵌入我的腦海裡,永誌難忘,他(她)倆像永遠活在我的心裡一樣。憶亡舅維藩公,係浙江遂安縣胡家村人,而我是住在遂安縣東亭鄕界首村人,相距僅五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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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谈起这位石奶奶——石清女士,是我最熟识者。她是我的舅父(立法院国防委员胡维藩公)之德配夫人。石清女士,字润溪,河南省罗山人,她是前行政院副院长徐立德同鄕。生于民前十年(公元一八九一年)农历四月一日(护士节)。出身名门望族,家教甚严,父亲是位教授,也是基督徒。母亲是位贤妻良母,育姐弟二人,小弟石子玉。她是家中掌上明珠,父母较为保守,对女儿出外求学并不赞同,但舅母她仿梁祝才获准去北京求学。毕业于北京燕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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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孤苦無依,喪失了家庭溫暖的重度傷殘兒童,再幾天後,他們將擁有一所環境幽美,淸靜而舒適的新家。這所美侖美奐的溫暖大家庭,是座落在台北縣新店鎭安坑外挖仔路十四號之四。它是由十二所新建的房舍組成,十月十二日上午十時擧行落成典禮。據私立義光敎養院的創辦人石淸女士表示,這所新建成的該院「傷殘兒童之家」,是爲了敎育重度傷殘兒童而設,她說這些天生沒辦法和常人作生活競爭,不幸的重度傷殘兒童,如四肢不靈的小兒痲痺,口不能言語痙攣症等,至少在有生之年必須被待以「人」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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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却影响残童医疗、敎育与养护等工作之推行,因此,必须谋求改进,使被收容残童获得较妥善之照顾。二、今后改进计划:㈠筹设医疗复健中心:1.现收容之一六〇名残童中,经医师检定尙能医疗使其部份复健者有五十四名,可依美国费城圣哲之家医护方式予以集中于「医疗复健中心」医疗敎养。2.就眞光敎养院现有空地,兴建「医疗复健中心」一栋,(因残童不适于楼房,故设计应采用平房)约四〇〇坪,内分病房,物理治疗室,智能训练室,工作人员寝室、办公室,建筑及设备费估约四、五〇〇、〇〇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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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店鎭安坑處附近,常會聽到一聲聲的長嘯,山谷廻應令人悚然而驚。這聲音會連續不斷。我循聲前往探訪,原來是發自五六個頭顱特別小的孩子之口。他們額扁頭尖,奇形怪狀,詢問之下,原來他們是眞光敎養院收容的「小頭症」的患者。剛剛那聲長嘯,乃是他們表示快樂的呼叫。代院長牟靈慧說:眞光育幼院的創辦人石奶奶本月份新設立了敎育復健中心,專幫助貧苦而有殘疾的孩子:他解釋說,在該院共計有九個小頭症的患者,他們的特徵是頭腦尖小,腦髓萎縮,大部份爲遺傳有血液爲RH陰性血型之家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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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過得飛快,胡公維藩(凌雲)先生逝世將屆十週年,胡夫人石委員潤溪仙逝也已三週年,我應邀參加十一月十九日上午在眞光敎養院禮堂,由董尙勇牧師主禮,周景福監督證道,李達平先生領導讀經的紀念會,參加的人除胡氏家屬和兩院院童代表外,就是朋友故舊,尤其是蒙胡石兩老照拂多多大陸來臺的靑年團同仁,我是其中一人。在追思禮拜進行節目第八項:「懷念故人」一節,老友李佩珊先生曾來邀我,以會衆身份說些懷念故人的事物,我追隨胡石兩老卅多年,心中有說不盡懷念,只是不敢在宗敎紀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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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胡維藩先生,雖早於民國三十三冬在陪都重慶於祝芾南前輩口中聞知其名,但我和凌公之相識,還是來臺以後五十四,五年間的事,當時基隆市黨部主任委員爲同鄕蔣華選鄕長,蔣鄕長邀我相佐,因我亦在基隆市黨部跑龍套。某日凌公偕汪英群同鄕來訪,蔣鄕長亦曯我與會,暢談良久,一如舊識,蔣鄕長面吿凌公,以後有事交辦,如其不在,可逕與我聯絡。因此自此時起,卽時相過從。至五十七年,蔣鄕長交卸基市黨部主委職,凌公獲知我亦離開基市,卽囑英群兄邀我加入浙江同鄕會爲鄕人版務,從此彼此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