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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係浙人,因久居本省南部,對於本刊從未寓目,最近承徐葆園兄贈閱本刊六卷十一期及七卷三期各一册,並囑暇時投稿,爰寫此稿以求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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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浙江月刊第六卷第十一期褚问鹃女士记述永康烈女吴绛雪,生平与节烈故事,征求补正完整记载,余十七年前,求学永中,曾听老师讲述吴绛雪节烈故事,记忆不详,家鄕父老于吴烈女史事几家谕户晓,淸光緖初年,重修永康县志,邑中缙绅奏准皇朝,建祠立坊,供邑人瞻仰,并由永康先贤潘树棠([1])作传,登载永康县志第二册艺文第十五卷,谨录先贤潘树棠节烈吴绛雪别传全文一则,藉以参考补正。茂才徐明英之妻,姓吴氏女士也,本名宗爱,孩幼性聪颕爱读书,少长随父官之任,以攻诗画鸣于时,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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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载湘鄕县志,并云越日,关王桥旅舍,有一女子缢死,二壮夫,一死于毒,一死于创。检女尸,衣裤皆密缝,怀有帛书,与潭市贴于壁者同,乃知即黄烈女,已计杀二人,烈女死而有知,当可瞑目于九泉矣。(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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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郑氏,女名京,父名仅,母陈氏,杞县傅集人。其母怀孕时,梦中有仙乐仪仗冉冉而下;女出生时,其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中降生。年十岁,许聘县立学校学生王念祖,不久念祖夭亡,京力请父母允许归于王氏,并且亲自缝制绫绸衣服四件,以赠送公婆。而京仍著常服,自傅集家中登轿,至县城时,聚观者甚众,京命拉开轿帷观之,容色尤为坦然。经过文庙,京下轿谒,复登轿至夫家,拿出箧内自制哀服易之,先拜天地,次拜舅姑,再拜父母,一一中节,继之柩前哭奠成礼。日侍姑侧,夜寝灵堂,如是者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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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學先生:一家有四個堅守節操的人,爲世人所共知的,而其二個女兒的死,却沒有人知道,以前天臺縣有道的學者西軒王宗元,九十歲時,與石梁王君,計畫傳道,曾經提及:浙江義烏縣的山中,有位姓祝的年老太學生,他見到西楊大學士時,感嘆方正學先生二個女兒的死。當先生死時,均年尙未滿二十歲,她們就被捕了,經過淮水的橋上,相偕投河自殺,這種壯烈成仁的事,當時西楊先生想爲她們寫傳記,以留紀念少未完成,西軒爲王石梁君的屬下,由四川南部縣出巡至江西南康府去,所以亦未來得及與陳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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鄄城西南十余里,黄河岸边董口集。烈女坟墓孝子堂,千秋名胜多古蹟。烈女坟(坟前立一石碑·清康熙皇帝御笔亲题诗句)未识夫面继夫亡,不比寻常烈女行。白发犹难持晩节,靑春谁肯弃韶光。魂归地下乾坤老,名留世间草木香。朕泪从来不轻洒,为尔芳名振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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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以答谢朱阳、李经甫二位先生笔者不是永康人,既无权利更无义务,硬要站出来替永康的烈女吴绛雪说话。而且除开对于祠堂和『桃谿雪』剧本,曾作匆匆一瞥以外,一切皆系得自传闻。事隔多年,连这些传闻,也糢糊了。如从考据家的立场来看,笔者竟敢将此传闻所得的一鳞半爪,形之于笔墨,不是狂妄到家,就是糊涂透顶的了。可是笔者的动机却不在做考据,而在宏扬节烈,并妄想为复兴中华文化,尽一点力量。虽然记错了年代,但我祗想抛砖引玉,希望读者们看到这篇芜文以后,从新记起了这件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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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田人物(錄自青田縣志流寓)靑田山水清奇,爲浙東第一。古之墨客騷人過此者,往往裴徊不能去。石門謝客之屐,雪溪漁父之棹,尤翛然有把臂入林之想焉。故寓公往矣,後人覽山水佳處,輒曰:是某之所題詠也。是某之所棲宅也。名士風流,江山勝概,固並有千古矣。謝惠連以兄靈運守永嘉郡,愛靑田山水奇勝,嘗從兄遊。至今鄕人於靈運入小溪返棹處,名大郞回;惠連反棹處,名小郞回。李白嘗遊石門洞,觀瀑布,奇賞歎絕,題詩石壁。後聞山人魏萬有石門遊,作詩贈之。秦觀坐蘇軾黨,謫監處州酒稅,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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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娥红粉委黄尘,片片冰心殉此身,今日好从夫壻去,不敎肠断玉楼人。」这是一位不知姓名的人吊陈烈女的诗。烈女为吾邑南鄕人陈余的女儿,自幼许配同里徐文美,婚期将近,文美坠河淹死,陈女得悉,即悬梁自尽。我们中国过去的女子,都是刚烈而有节操的,许配了一个人,就终身不变的了,所谓「好马不被两鞍,好女不嫁二夫」。自从西风东渐,受了外国人的影响,现在一般妇女对贞烈节操,已不重视,不过,话又说囘,如对一个没有结婚,且素不相识的未婚夫死掉,而做了所谓「望门寡」就要为他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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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夫举世滔滔,江河日下之际,求烈士难,求烈女尤难,求烈士烈女于身居侧陋之匹夫匹妇,则难乎又难。其不然者,是必诗书之所陶冶,仁义之所浸渍,有以深入人心者在。吾县岳阳,古称形胜,左拥洞庭,右抱靑草,(居五湖之二)中有天岳雄峙,郁乎苍冥,乃湖南第一门户,举足而东,则武汉尽归囊括,故为兵家所必争之地,惟其如此,天下无事则已,有事必先受兵燹,历来文物之毁于兵燹者,不知凡几,而慷慨赴难,或以身殉节者,亦层见叠出。淸咸丰年间,县城东门有王姓女名桃花者,美姿容,年已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