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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斌乡长编著《燕居文集》,行将付梓,嘱余为序;并指定写诗一首,用《燕居文集》的字,嵌在每句之首,以诗代序,因受左兄之托,只有勉力为之,用以报命;并楷书写好寄奉,兹录原句,楷书如后:(注:左斌兄著燕居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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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抛砖引玉之举,唤起艺文界的热烈回响。年前欣闻国立历史博物馆将于今春为延涛先生举办逝世周年书画纪念展,并扩大全省巡回展出;另一方面,早在先生百日忌辰的时候,我即有为先生出版纪念文集的想法,正好配合此一展出活动以付诸实行,于是自去年十一月起,数次召集延涛先生的亲朋故旧,相与讨论文集的内容细节,并总揽是书的出版工作。但当我实际展开编辑作业时,即发觉能撰写纪念文的人选太少,原因在于与延涛先生同时期平辈论交的朋友,多已凋零谢世,仅存的几位,都已老迈多病,无法操觚为文。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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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馈慰。忽一夕头疼欲裂,刻不可忍,寻药后疼止,而神瞀谵呓,片刻千言,均无首尾,室下湍流潺潺,顿觉涛轰雷鸣,以物充两耳,犹不能堪,国钧屛百事,彻夜相伴,无倦容,虽骨肉手足,不斯过也。始余遯迹医林,继复皋比重拥。国钧从事公敎,花晨月夕,时相过从,上下古今,从谈无隐。余平生蠧鱼一斋,不亲世务,至台后,人情世态,益非所习,偶有拂逆,輙胸坟五岳,每得其片言解頣,往往化阴霾为光霁。国钧笃学善书,居台后,溢潜心朴学,湛于缘隶,用力于殷契者尤勤,近著甲骨文集联诗格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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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以光有德,而广流传,组编印委员会,推余为召集人,高君子昂为秘书,余与先生为同盟老友,又同为立法委员,兼文字性情之交,义不敢辞。子昂与 先生为同鄕,又为师生,勇于负责,经一年之搜罗,整编就緖,分门别类,纲举目张,书成付梓,名曰:「姜伯彰先生诗文集」。时在中华民国六十一年八月鲁荡平序于台北立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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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相其君而成不世之業者,其皆於天下共焉而不以己與者乎?未嘗無所立,而泊然其不敢居。不能無所長,而慊然其不敢恃。虛懷夷氣,受天下若壑。而其精强轉運,嘗行於韜光挫銳之中。守此而猶有意外不可盡覩之情撓乎其間,則雖有不韙之名,涉似之迹,猶受而甘之。益外礱其所未融,而內濬其所未至,此非獨以求濟其事也。君子之道,合天體萬物爲一體,以己與焉,則阻隘閡隔,不聯不貫。而況相天下者,其物情國經,殊才積勢,取給於贊決,有非以一己能徧察而獨承者,其不敢居焉且恃,道固然也。操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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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有珍文集者,老友友铮之遗稿也。先生江苏准安人,祖父邱德绍字继先,逊淸秀才,父邱云程字月樵,富新思想,淮西洪泽湖滨范围内百数十里之知识份子多出其门下,先生当亦以廼父启蒙。十四年毕业于淮阴第六师范,十七年毕业于南京中央党校,廿六年毕业于日本东京高师研究科。在党校期间,亲聆校长蒋公之训诲,益坚革命之斗志与奉行三民主义之决心。在日本留学期间,颇得力于敎授石山修平之指导。除专攻日本明治维新与其敎育的功用而外,尤重在康德与杜威两大哲学思想之研究,先生对杜威之敎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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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以言志,文为心声,诚中形外,无可矫饰。读梦山楼诗文集,当不难索解作者邵镜人先生为何如人?并深悉其身世遭遇也。何待词费,多所喋喋。惟予忝与镜人交游较久;尤于抗战期间,风雨联床,亦死生与共。情谊既笃,因不能不略抒欲言,藉示追念之忱。果得读是集者,以其所感,与此相互印证,俾益知镜人之为人,则又私悉所窃幸矣。镜人籍隶苏省宿迁,天性慷慨,正气懔然。尤于大庭广众间,议论风发,是其所是。恒以一士之谔谔,无视于千人之诺诺。不枉己以从俗,不折节以媚世。特立独行,为乡原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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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爲心聲,文爲言表。故觀念、心性、思想、志趣之發生,其存於內者謂之修持,而達之外者則爲語文。故人之語文,乃誠於中而形於外之具體表徵。善觀人者,莫不知斯道也。裕猷先生從政多年,公餘之暇,每將其所感受者,隨筆錄之,公諸於世,共得六十五篇,今總其名曰:「難忘的歲月」。余以得隨先生服務公門,忝充幕貳之職者近九年,對先生之文,莫不得能先讀,且亦莫不能深體爲文之旨趣。全文各篇,自成單元。或直陳其事,或以物比物,或狀物興懷;法理兼賅,情文並茂;言有所指,意有所託;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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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曰『留美政经文存』,经已印行。本文集所包括的论文计一九四篇,分为七卷:一曰论著,二曰政论,三曰思想,四曰文化,五曰史地,六曰评传,七曰序跋。这些论文中除政论有少数几篇略具时间性外,其余者,或为理论之阐扬,或为学术之硏究,或为先哲思想之评介,或为文化性质之分析。有者是历史地理之论述,有者是名人生平言行之评论,有者是书籍著作之序跋,并不受时间的限制,今人后人均有参阅的价値,并非明日黄花或过时之物。则本文集之发行,亦不可视之为完全多余或浪费。本文集量多价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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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如麻,鄕野居民,十空八九,财赋竭于内,丁壮死于外。津事棘矣,局事几不支矣;重赖同人勇决迈往之力,抉剔是正,今始吿成。夫以刘知几之史才,犹致慨于五不可;矧玆道丧文敝,抑又甚焉。试言其难,亦有数种。古之良史,莫如史汉,顾皆私撰,笔削辄如意。后世就官舍开馆,给笔札,授禄糈,束缚之,驰骤之,史乃奄奄无生气。津志不幸类是,难一。史汉各二十余年而成,南北史新唐书均十七年,通鉴凡十九年。读湘绮文集,湘潭志前后盖二十二年。岂故迟哉,诚重之也。津志虽更四载,中裁数月,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