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饶 苏永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应故鄕苏承炳侄盛情邀请,回到一别七年的故鄕上饶探亲(九二年十月曾同二弟永正回鄕一次)。十一月二十七日满载亲人的深情厚意返回南昌。承炳在当地工作多年,曾任董团中学校长。退休后,住在县城长子水平家(隔壁即次子水源家),房前空地所植桔树,此时正金果累累,绿叶婆娑。增添了生机,美化了环境。承炳居此,有益健康。加之子女四人皆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故晩景堪娱,虽年逾古稀,犹似盛龄。且以其余热,造福鄕里,父老鄕亲咸信赖之。我到达后
-
也可体会另一种返鄕探亲的经验。
-
准备了鸡汤面吃,佐面的有春萝卜,醋是得过奖的鎭江醋,有豆苗、小白菜、芦蒿炒肉丝。探亲的第一餐,三表哥掌厨,众皆在说芦蒿过巿,巿价多少,长江的刀鱼也给买到了,明天吃。江水汚染,鲥鱼差不多快绝种,有价无巿,素来称人生三恨,一恨鲥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三恨—据张爱玲说法是,三恨红楼梦未完。凉拌春萝卜,荠菜饺,爆醃香椿,已是父亲的鄕愁梦寐,姑姑全准备了。春萝卜能发到像乒乓球大,入口松脆嚼不出一丝纤维渣子,雪白肉,胭脂皮,我吃的比父亲还多几倍。重逢的一刻,可都在吃上
-
我已七次回大陆故鄕探亲扫墓,而立善儿留美十六年,因学业工作关系,都无法去大陆祭祖。这次世界华人生物医学工程硏讨会,由中国生物医学工程学会,及协和医科大学、中国医学科学院主办,立善应邀参加并发表硏究论文专题演讲,会期为二〇〇四年九月廿七日起三天,为立善此次到大陆开会之旅,能顺便返回故鄕探亲祭祖,必须提前回大陆预作安排,我夫妇于九月十日即飞南京姊妹家等候,立善于九月十九日由美国飞抵北京,当晚十时又转飞来南京。二十日上午与三位姑妈首次见面,下午即往总统府参观
-
鄕音鄕情海外最亲是同鄕,岁岁年年听秦腔,情深似海谊无尽,相约故土话家常。哭父母亲天涯游子归来迟,膝前永欢难再时,海峡相隔无限恨,孤哀孽子疚难辞。囘鄕欢聚隔海飞渡到家门,满怀希望见亲人,情深无语言难表,欢聚相对泪湿襟。探亲开放政府开放准探亲,足证当局重人伦,四十多年一场梦,骨肉亲情得重温。故鄕景况山河破碎家鄕穷,景物全非悲惨中,田地被分屋易主,祖先坟墓影无踪。悲痛归来暂短相聚复别离,鄕谊亲情最珍惜,强忍悲痛回海岛,万分思念痛难移。
-
一、聞訊返家年前十二月二十六日接舍弟長明來函,稱:「母病重彌留……」聞訊後火速辦理返鄕探母準備,十二月二十八日搭乘中華航空班機經香港到達南京,三弟長景與學賢侄兒均在機場迎接,當晩下榻南京,二十九日於浦口乘車北上,約在是日下午五時抵達徐州,隨即雇車返家,目睹母親臥病在床,不由悲從衷來,母親拉著手相對哭泣良久不能自持也。二、濃郁的過年氣氛故鄕過年熱鬧氣氛仍不減已往,貼春聯,放鞭炮,吃扁食,家家戶戶喜氣洋洋,屋簷下掛滿了應景菜,臘肉、香腸、風雞、風鴨、豬腳、羊...
-
必须加衣,所以得其名。中游多险崖,水里多虾兵蟹将,崖上常藏彪蹲虎………这山冲,就是我常思念的故乡。少年时期,我喝着故乡的水吃著故乡的饭,连穿着也是故乡的土地所供给。但这小山冲毕竟是个小天地,我自小就想冲出这山冲,一冲就是四千公里,风土乡俗就像换了个国度。见个湖南人都难,见个湘乡人就更难了。先是在梦中呼唤亲人,后来便常在幻梦中腾云驾雾,八千里路云和月,瞎灯黑火夜叩门,为边疆服务二十五年后我终于调回了湘乡,从此再不必「夜扣门」了,也再没有日夜思念故乡的负担
-
倍感伤痛。政府开放探亲后,曾央得母亲首肯,来台小住,一方面休养身体,一方面得享含饴弄孙之乐,也让我有机会稍稍弥补这数十年来,未能承欢膝下的遗憾与愧歉。回忆起母亲逗弄孙儿时的慈爱神态,至今仍历历在目,无限温馨。其后因孙女定居美国,重孙定居加拿大,子孙儿女侍奉至孝,母亲经常往来于台湾、香港、美国、加拿大与故乡间,并在儿孙陪伴下,到日本、东南亚世界各国观光旅游。民国八十四年时,母亲秉持着落叶归根的传统习俗,及对家乡的思念,执意定居故乡,亲属商议后,决遵循母意
-
后来政府严厉禁绝,故鄕也没人敢种敢吸了。原来有瘾的也大都戒掉。客厅南面临街,没有窗子,只有北窗,窗边设有书桌,可以用来读书写字,那地方曾是我假日苦读的所在,虽然算不上明窗净几,但仍然使我念念不忘。我于民国十四年出生,一直住在老家故居到民国卅三年、卅六年夏天,我又回去住了两个多月,七十九年回鄕探亲,整个村子都拆迁重建多年,故居连个影子也没有了,想起先人创业的艰难,特就记忆加以描述,作为纪念。二、老胜去年回河南老家探亲,在村子里遇到一位牙齿全无的老妇,很亲切
-
囘憶,有甜密,也有痛苦,不過,任何人對吃奶生長的故鄕,囘憶起來,總是甜密的。尤以,遠離故鄕,歷盡顚沛流離的遊子,更是不勝響往,無限懷念!這次,遇到一個機會,也未辦任何手續,僅憑同鄕會會員資格,逕由臺中進入臺北同鄕會工作,當我甫進同鄕會大樓,首先聽到,服務共事們,大家都是一口「阿啦」鄕音,由於我戎馬半生,大半均與山東湖南同事相交,此次,突然一個大轉變,因之,又再次勾引起我對故鄕甜密的囘憶。阿拉寧波人,好多是在上海謀生,我父親是在上海十六舖洋行街做生意,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