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于人生年纪上的分野,亦有同样的情况呈现:在以往,我们习惯于用所谓的三分之法,曰少年、日中年、曰老年,如我在民国四十四年冬写的中年礼赞就还停留在这个阶段之内。如今时代进步,一切分工日趋精细,三分人生之法,显然已失于粗略,正如以往论史,动辄日唐宋元明,而今则多将单位缩小,以一百年一个世纪作为单位,于这个单位中再作剖析,显然是比以往精确得多了。如今就趁写作盛年礼赞之便,使用一下较小的单位,试为我们一生的年龄阶段,重作精密一点的区划。所用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改少年
-
我和同庚老友郭可珍相識三十多年,她是北平燕京大學的高材生,和中國郵報創辦人黃遹霈、余夢燕伉儷同班同學,她的外交官夫婿沈祖潯曾出使非洲某國,他是滿清大臣沈葆楨的同族後裔。可珍在外交部官員中,人人稱呼她沈媽媽。可珍爲人謙和有禮,和我相交三十多年,友情濃郁,是我最敬愛的朋友之一。可珍有一堂房妯娌,她就是由我邀請加入常州同鄕會的朋友。祝寬說一口標準常州話,我聽了覺得好舒服。祝寬原籍河南,她有一天對我說:「我不是常州人,舅婆家在常州。」我不知道她何以說常州話,眞是...
-
谈年龄,对女性来说,就像向报馆老板问发行量一样,很敏感,也是忌讳的一件事。这里,笔者联想到政治人物的年龄。半世纪以前,大陆时代,很多国民党重要人物,如张岳军、吴铁城、黄少谷、陈立夫、魏道明、吴国桢、叶公超等人,未到三十岁就已头角峥嵘,为大众所瞩目。那时期并没有所谓「青年才俊」的声浪。民国三十八年,政府迁台后,岁月催人,时不我与,政坛上彼此都不愿谈年龄。关于年龄的秘密,有三个有趣的故事:其一,立法院随政府由大陆迁来台湾,通讯录上立委除姓名外,照例有籍贯
-
現代文明國醫藥衞生進步,人壽平均七十餘,遠非古人所及。我國人自三國、兩晉、南北朝及隋唐以來,平均壽命,大槪在五十以下。故杜甫詩,有「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的話。韓愈哭楊兵曹詩亦云:「人皆期七十、才半豈蹉跎。數出知己淚,自然白髮多。」又杜牧詩:「公道世間惟白髮,貴人頭上不曾饒。」又絕句云:「得年七十更萬日,與子期於局上銷。」所期望的是七十歲以後再加一萬日,那豈不超過一百歲了嗎?」但作者杜牧,他只活了五十歲(西元八〇三——八五二),剛好半個世紀而已...
-
靑春不是人生的一段时光,靑春是心情的一种状况。靑春是鲜明的情感,丰富的想像,与向上的愿望;像清泉一样的清澈爽朗。 ——山缪乌尔曼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除了共产或政治不安定地区,一般国家由于医学的高速发展,生活水准的显著改善,保健常识的渐次普及,公共衞生的全面进步,其人口的平均年龄均已普遍提高。以台湾地区来说,民国三十五年(光复初期)平均寿命为三十五岁;民国三十七年男性平均寿命为四八·六岁,女性平均为五一·八岁;迄至民国七十三年,经内政部国民生命表编审
-
中辍,而让寿登期颐机会,与你擦身而过。谈及运动项目,不知凡几,但以选择适合自己年龄体力者为妥适,并以持久有恒,风雨无阻为先决条件,至于运动时间,最好选在清晨五~七时,而此时空气新鲜,湿度宜人,树上、草上露珠欲滴,又有植物吐放氧气,实为最佳运动健身时段,故千万不能睡懒觉。至于在进食晚餐中,如能浅酌金门高梁酒少许,不但可助血液循环,复可短暂麻醉小脑,帮你浑然忘我,甜美走入梦鄕。至于与人无争,清心寡欲,宽恕别人,与人为善,固为我们每一个人不可或缺的修持目标,如再进
-
人情冷暖失常,仅上述范围,凭己所学,已难深解,遑论其他。从书本上得到的,亦祇管中窥豹,且分身乏术,事事难能亲身体会理解,所以:「做到老,学到老」,应奉为生命过程中的座右铭,任何学者、专家,恐亦不能例外。六十岁尙在摇篮里之句,固有自我陶醉之嫌,若用在求知,则其心胸超凡,如果在生活侈耆,物质享受上,表示寳刀未老,则大谬不然矣。若干年前,机关、企业,齐调重用靑年才俊,缩减退休年龄,智识大众,认是革新良策。诚然!年靑人体力旺盛,冲劲可畏,事实上,绩效如何,仍値硏究,盖
-
民國七十二年元月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