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國元勳中有一位革命和尙,我想知道的人並不太多。那位和尙是我們江蘇常熟人,恐怕我們江蘇人知道的更少。今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是他的百歲誕辰,知道的祇有僧界和他的弟子們了。我曾聽負翁鄕長在本座談會中提到過,纔知他老先生和盛成敎授都是他的弟子,負翁是民國十年在揚州皈依的,法名維盡。這位大和尙俗姓黄,諱宗仰,字中央,法名印楞,別號烏目山僧,是我省蘇屬的常熟人,淸同治四年(公元一八六五年)閏五月初十日,卽陽曆十一月廿七日生。常熟古稱虞山,虞山一名烏目山,所以宗仰上人自...
-
:馮永禎先生永和縣人,國大代表,中國佛教會秘書長,終年素食為極䖍誠之佛教徒。
-
苏小妹与佛印和尚时相戏谑,某日、佛印谑小妹:一女孤眠,纵横三双毛眼;小妹不甘示弱,立即续以下联;二僧同榻,颠倒四个秃头
-
武嶺蔣氏宗譜編纂之初,由我與沙秘書孟海任之,總裁吳稚老,總編纂陳布雷,均未過問。沙孟海公忙,囑我主編蔣譜,遇周末,孟海邀同星期辦公,由不知蔣氏之來歷故。架上有十數種蔣氏宗譜,我取閱臨海蔣譜,曾不十分,即謂武嶺蔣氏,來自臨海,孟海初不信,伊査閱經年不得,蔣譜故謂一世光公,不知何許人,我交臨海譜示之,知爲唐末,地方不靖,其考顯公,爲明州鹽官,留子光公居之,後並查出十世某爲听公,更將十三世遷武嶺前,依據各宗譜補充,以昭詳實,蓋武嶺蔣譜,于明末藏山洞久,出則破爛...
-
上海是我國第一大都市,大商埠。除有許多公私的園林之外,原有不少花棚,市處在浦東、南市、漕河涇一帶。每年淸明節以前,每天必用高溫度水汀培養各種鮮花以應市,而上海每天的花市,是在南市斜橋,交易的時間是上午三時到五時,過此,一天的花市就散了。在外國花流入上海前,上海有五種花馳名邇遐。一是桃花。每到春天,龍華桃花爛縵盛開,祇見一樹一叢猶如舖錦,滿眼繡霞。桃本是龍華名產,千葉而大紅的名絳桃,深紅的叫緋桃,白的稱碧桃,此外又有人面桃等。碧桃花粉團胭紅,尤見姸美。二是...
-
故鄉憶往之十三民國十七年冬天,我和黎勁修兄開始川西北漫遊。在叠溪住了幾天之後,我們繼續前進。行至觀音岩,忽然遇見當時駐鎭松潘的漢軍統領楊撫權。他說,甘肅的叛軍正在松潘一帶騷擾,勸我們暫時不要前進。楊統領到叠溪住了下來,我們也只好住在叠溪等候消息。幾天之後,松潘並未平靜,楊統領却又退往茂縣去了;我們也只好退往茂縣。到茂縣,聽說,二十八軍鄧軍長錫侯將另外派員前往松潘處理甘軍事件。這不是短期內可以了事的,我們只好退囘灌縣過年。——當時松潘茂縣等是二十八軍的「防...
-
某廟主持了空,素無德行,不守清規,卻偏要假裝斯文,附庸風雅。有一次,宋湘路經此寺,了空硬要請宋湘為其作一首詠讚詩。宋湘心想:不如乘此機會,暗中罵罵這個死禿驢也好。於是,鋪箋揮毫:一夕陽光照太虛,化身人去意何如?秋爐煉丹不用火,兩點離心去後無。了空見有陽光、太虛、化身、煉丹等詞,均是充滿著釋道兩家無限玄機的懺語,連稱好詩好詩!送了十兩白銀,作為潤筆之資。宋湘收下後,心裡暗笑,揚長而去。了空將此詩視如珍寶,掛於客廳正中,每逢客來,便洋洋得意地進行炫耀一番:這...
-
任何一處名勝古跡,年代一久,就難免有神話,普陀山自然也不例外,但神話歸神話,現實却不能抹熬,普陀確實有它特別的地方。和尙化小緣和尙化緣,施主佈施,本爲佛門中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普陀的和尙專好化小緣,這是奇怪而又獨特的行徑,可說南自印度北至日本沒有這種風氣,普陀的和尙却樂而爲之,年久日深,根深蒂固,若問起自何時,則只有菩薩知道(天曉得!)大概連一洋之隔的天童和育王也沒有這種化小緣的擧動。每當二六九香期,大批香客到山時候,化小緣的和尙就成羣結隊的出現在香客必經...
-
一費浩卿,即費寶生男七十三歲屬狗一九四九年前後到台灣(其父費延璋)無錫費秀英姊妹找尋他。連絡人:王慕瑾台北市重慶南路三段十二號五樓。電話:三〇九—一〇三四二大陸楊金秀尋找失散哥哥楊和尙:我兄楊和尙(小名,其大名已記不清)今年七十六歲,屬羊,江蘇省武進縣雪堰橋東街馬祥橋人。從小亡父,母改嫁兄妹相依爲命,我七歲時給胡埭西溪橋堵錦秋爲童養媳。我兄二十二歲時去上海謀生,後當兵隨軍去台灣,一九三七年失去聯繫,如有知情善人請告知下落信息不勝感激。聯系人:上海市大連西...
-
出,从海寓耆彦游,而所诣益进,其诗赡而不排,沉而不晦,优柔而不薾,裁束而不臞,轩鹤寥天,跋而竢之矣。工赋,淳质密谛,朗析蕴藉,在萧谢之间。李鹿仔前身为定果和尚常州天宁寺为江浙名刹,住持定果和尙有梵行,尝参儒乾隆间五次迎驾,赐赉优渥,定娴于诗文而拙于书,与御左先生李英最契,李善书,定见其挥毫染翰,心窃羨之。李五旬。偕夫人诣寺礼佛求子,定谓李曰:「明年此际,必可育麟。」李不为意。届时定忽谓其徒曰:「余世缘已尽,今去为李翁子,跌坐而逝。」其徒掉舟访之,李果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