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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北伐军包围武昌城四十六日,初,社会秩序尙称安宁,以陈嘉谟刘玉春二人为首之北洋军阀,执法颇严,其部属不敢勒索人民及抢刼财物,否则就地正法,其后粮食日缺,人民均以米糠碾碎作饼充饥,军人则吃马肉以支持战力,城中逐渐发生抢粮刼财事件。我家世居武昌长街店舖,隣近望山门(扩建马路后更名中正路,)不得已举家迁往大朝街之圣公会敎堂避难,因难民日增,食物均为杂粮,鄂省为产米区平时甚少人食用,惟在当时则较米糠强多矣。该堂美籍伍德老牧师甘冒生命危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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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以下四次惨案,均系过去六十年内在湖北省境中,次第发生者,内中第二、三两次,属于地方性事件,在国史上恐无记载,第一、四两次,则系属全国性的,就中为武昌首义,推翻满淸创造中华民国时,一系革命军北伐,剿平军阀,统一中华民国,在国史上当有详细记载,不待烦言,但这两次的事件,不是主题而是本案的附件(挿曲),国史虽载,恐语焉不详,因以上四事,或为笔者身临其境,或为亲见亲闻。故就囘忆所及一并述之。第一次 汉口焚烧之惨当辛亥武昌首义之年(即民前之辛亥年),我革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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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武昌起义,推翻满淸,建立民国,恰在阳历十月十日,中华民国于焉诞生,故定是日为国庆日,亦曰双十节,是为首次光复武昌。此后复遭军阀割据,迨至民国十五年今 总统蒋公统帅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复于是年十月十日再度光复武昌,此虽是一种巧合,但在国史上是可以大书特书的。去年国庆日,某将军曾谈及辛亥及北伐前后两次光复武昌之经过,并指出第二次光复武昌是以策反成功,由本党同志聂世馨和守城的团长贺对庭取得联络,打开保安门,在黎明以前全军进入,光复武昌,此为民国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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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建立革命武力,成立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由今 总统蒋公主其事。先生由乃兄之介,由沪秘密去粤,投考黄埔军校第一期步科,此先生初期加入革命摇蓝也。先生在军校受训期间,亦曾参加惠州之役,十五年七月北伐之初,经当时校长今 总统蒋公选派,先期与吾鄂革命元勋居正先生秘密囘鄂豫一带,相机活动‘先生在河南遇同鄕洛阳军校生聂国鼐君(号强民,商议在河南招收硬鬪会人员(即红枪会一)批,一同返县活动。当时革命进展神速,先头部队业已抵达汀泗桥,当汀泗桥战事正激烈紧张之际,先生以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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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读蒋总统秘录,中日关系八十年之证言,第上册第七章北伐的进击之汀泗桥争夺战,关系湖北武汉摆脱北洋军阀之控制,进入国民政府之怀抱。当时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中正先生策划驱逐北洋军阀吴佩孚部属之计划,攻取湖北武汉三鎭之战争,至汀泗桥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殊死战、为革命战争一页寳贵史实。敬录载我湖北文献永存。(附注)蒋总统心愿所系的「北伐」行动,从这里开始。这是国民革命军为统一全国而踏出的第一步。自 国父孙先生檀香山组织兴中会,致力国民革命以来,已经过去了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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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首当其冲,唐生智基于全盘战略,退至湘南,鄂军李柱中、方殿甲亦接受叶开鑫命,转进至浏阳金刚头中途停止。幸第三团张森率四营兵力由战线中央突破,走归唐军,得解唐军之围,并遏止叶军之攻势。灵炳先生迫于情势,遂偕万参谋长耀煌离湘赴沪转粤,谒蒋总司令及国府诸革命先进,并受 蒋先生面命,驰赴衡阳,就鄂军第一师师长职。一〇民十五年国民革命军北伐开始,唐生智就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军长,兼前敌总指挥,指挥第四、第七等军,于大雨滂沱中,在湘南前线遵照总司令部作战计划,展开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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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率军与吴佩孚战,却遭晋军突来攻击被俘,阎锡山以上宾待之。十五年蒋公率师北伐,以先生宣抚江汉;翌年亲至山西,说阎锡山来归革命阵营。十七年北伐统一完成,先生受任为国民政府委员曁山西政治分会委员;五院成立,又任先生为立法委员;十九年中央党史会成立,复聘先生为纂修;均未前往就任。是年忽闻阎锡山称兵,大受刺激,肝疾爆发,竟于七月二日逝世于上海,年仅五十有二。(转载自组织与训练月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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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守谦湖北通城九岭人(一八九九—一九二六),身高一百九十公分,像貌端正,体格魁梧,身材精干而强壮,绰号叫敦子,为人耿直,个性好抱不平,任事有始有终,他秉性尤其聪慧,思考极为敏赡,读书过目不忘。学业成绩从小学到两湖师范毕业,每学期都是满分,名次都是第一,学校评语鉴为奇才。擅长书法、国画、人像速写,野外写生。在学时期,深受其母耳濡目染,对于国是影响极深,尤对国民革命军的北伐,特别感到崇敬,因此,宣传北伐尤其热心。此时满清王朝虽然已被推翻,然而北洋军阀仍然割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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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地,政治、敎育文化,早闻名于中外,我们也是慕名来到此地求学的。堂兄是个革命健者,他有幸考上国立武昌大学(武汉大学前身)深造,充实其学能,该校校长为革命先进石瑛(蘅靑)先生,后该校正式改名为武汉大学,由王世杰(雷艇)先生接任校长职务,堂兄自该校毕业,未及二载,壮志未酬,又未待北伐统一全国,即因肺病不治而辞世,可以说英年早逝,对国家社会,实有莫大的损失。武汉当时是军阀割据局面,人民看不惯其横行,也受不了其压迫,兼之帝国主义乘机侵略,尤其做靑年学生者,在这种恶劣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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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五年(一九二六年)中元节前后,正是北伐军和联军在洞庭湖边相持不下的时候,天气异常地热。每晩逛首义公园或是上黄鹤楼乘凉谈天,也许杂些战事消息作资料;然而都是揣测想象,不大中肯,因为报纸新闻是靠不住的;敢说点的报,不是封闭,就是令邮务管理局停止寄送了。我从江浙旅行归来,因就了K校的聘,照例快要开学了,只好仍旧盘踞在母校的西寝室楼上,眼见今年(武汉大学前身的武昌高等师范)同级毕业的同学都陆续冷下了;剩下的,只有久病未起的T君,束装待发的H君和候款归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