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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居美国鄕耆高凌百先生,于上月病逝美国寓所,(按高鄕长曾任先总统 蒋公为总司令时机要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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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百叔的通信地址,兴辞而出,先到万隆公寓毛瑞庭兄处,适巧空军董中将亦在,经打了电话给张鄕长,他明晚亦会应约赴会,请我去他家住,因已约定乾健兄在先,吿以明晚见面,张鄕长希望早些去,好谈谈,当晚即赴新店乾健兄处,借住山居。二十四日上午赴中央银行看了李芑均叔,他有客人在,不便多谈,到对面看程志新兄,小姐吿称他们夫妇赴美,要新年返国,当带些水果去郭履洲将军处道谢,谈了近一小时,原来他老人家女儿在纽约联合国办公处服务,勉励我请转吿柱儿一定要继续进修,我连声称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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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寻高凌百世叔的地址,受人之托,应忠人之事,而况笔者又久已仰慕其人,因此不论直接间接,辗转打听了不少地方,才算找到,在拙稿找寻记中已报导甚详,但尙有遗漏几点,特再补记如次。笔者于去年(六十八)十二月二十五日行宪纪念日赶返台南,利用新年假日将这经过写出来,邮寄鄕讯。稿刚寄出,一月八日接台元纱厂吴董事长嘱卓秘书守鹿先生电吿:吴董事长顷接高秘书长来信,要转寄给我,问我的地址。第二天即接到双挂号快信,凌叔表示十分谦虚,书写六纸,承示各节,兹简摘如下:㈠张先生在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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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了他一时不能覆信的原因,原来他的枱上堆满了各种讲义,他在匆忙地整理,一见了笔者再三道歉,实在太无法与熊小姐连络,听说她已去台北诊治眼疾,请向台中地检处高书记官查询,去了地检处,他反问我有何事?听这口气当然他就是高先生,最低限度亦是熟悉高先生的人,讵知对面一位先生竟然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笔者未予理睬,即向高先生说明来意,他马上请我坐,并整理收拾枱上文件,一面同我说:「熊小姐台北地址我哥哥知道」,当蒙陪同去他宿舍问他哥哥。原来他俩是凌百先生的堂弟,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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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台北,在电话簿上,果然找到桐百先生的电话号码,地址亦相符,很是高兴,先电凌律师,他说熊小姐尙未去他家,再电桐百先生住所,久久无人接听。所以第二天一早六时多就去木栅,找来找去,只见幼稚园前那三幢三楼房屋已拆去,对面新邨裏又没这门号,问幼稚园老师说:「这幢房屋拆了系为拓宽马路」,心很纳闷,囘程车上,幸碰到了好友王澄淸兄,抢着又代我付了一张车票,事后才知道解除了我下车时的困难,因为,我不知木栅到台北,上车要一张票,下车还要一张票,而现在车上又不卖票,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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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作「缪斌秘辛」(五)续,曾述及家父三师同学高凌百先生,后遇其令弟桐百先生吿以凌百先生今年八十一岁,家父则与相差三岁,因家父三师毕业后任敎三年再考入苏州工专纺织科肄业,即可判断「三师」应系「工专」之误。兹奉凌百世叔自美来示,确系家父与家叔工专同学,合亟更正。再承张我佛鄕长之托代为找寻凌百先生之经过当另文记载。 ·钱汝侃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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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启:钱汝侃鄕长「悼高凌百鄕耆」一文,下期刊登,请见谅。陆时中鄕长「无锡水蜜桃」一文,下期刊登,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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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前承张我佛鄕长之托,寻找中原大战归德车站铁甲车中保衞领袖谈笑却敌的鄕耆高秘书长凌百世叔,当初原意他堂妹凌华在台东,一定很快就容易知道,结果电讯当时台东蒋县长圣爱兄(原我台东代办处经理)得知她先生过世,她已搬迁。继后我托了美国王景弘、耿兆铭等转辗探询,最后经由他内姨吴舜女士转给我的长函(详情俱载鄕讯)。记得早年某次,笔者去找张玉麟、适张氏全家外出,刚巧郞静山夫妇在,谈了一阵子。我就去隔壁钱卓伦族长处敍谈,看到他客厅中挂的委员长肖像题书「企裴同志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