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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蝶衣 自港寄近一時期,從「心情」到「生活」都有些「近於頽廢」,堪稱爲「不自振作」。約略可舉的事例是:作曲家王福齡兄,累次催促我加入「作曲作詞人協會」,我始終未有勇氣塡那份表格。原因是認爲我所寫的歌,現在已歸入「淘汰」之列,沒有人再喜歡唱、喜歡聽。怎還會有版稅可收?因此我的入會,也就成爲多餘。目下在香港,是粤語歌曲「風生水起」的時代,我的作品已是形同化外了,乾脆不提也罷。此外是接得了阮毅成先生的臺北來信,文中也提到了我,原文謂:「老友陳蝶衣兄,爲當代詞名...
年之久。后日人用计招降,部分义军有投降者,简大狮所部渐成孤军而战败,自己则潜渡厦门,厦门清廷官吏竟将之逮捕。台湾省通志简大狮传中载简大狮被捕后之自白,较名山先生吊唁诗之序文为详。自白云:「我简大狮,乃清国台湾之民,皇上违心,割台与日本,日本人真无礼,每每搜台民宅,百般刁难,施暴妇女,我妻被辱死,妹亦死,母与嫂亦死,一家十数人,只剩四五人,以后也会被杀光,我为报仇,乃率万余之众与日本人交战,我觉得这并不为清国惹起麻烦。日本人虽视我为土匪,但清国人应视我为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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