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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可以点燃柴草烧饭,也可点燃吸烟。(「霉头」用过后要塞在固定的小竹管里)。我们村上有个专门夜出捕鱼的能手,名小善,四十余岁。他拿一张很大的扳网,走出离村五里或十里路之外。扳网放在河里,自己静静地坐在岸边,用火刀火石点燃了焊烟丝,悠悠得意地等待大鱼的到来。有一次,一块火石抖到河里,他赤着脚,借着月光,下河去摸,居然给他摸到了,放在补丁连补丁的衣服上揩揩乾,立即打出火来,继续吸烟。火刀火石的故事,从一九三七年延续到一九四五年,日本鬼子投降了,火柴跌价了,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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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地民区,都饶有鱼盐之利,古代即认为是富国裕民的资源,我们海属五县市,除去沭阳要算「内地」外,其余东海、连云、灌云、赣楡皆面临黄海,住在这一带地方人,在所谓「靠水吃水」的情势下,直接间接都依靠这天然取不尽的物资为生,连云市籍苏礼宾鄕长,老家住在海边,做过造船工程,也经常出海捕鱼和到沿海大码头做生意,对这两种行业规矩窍门,相当熟悉。所以请他将这些资料说出来,虽然是几十年前的陈迹,但皆由于先代智慧与经验所得传下来的,特为刊出,聊慰鄕思。造船一、船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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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是我外祖父蓬初的长孙,友琹表哥(后来任中国医学院敎授);另一位是顾姓姑丈自强公的长子,鉴泉表哥,请他们敎我如何去抓鱼(这是外行话,应该是如何去钓鱼或网鱼,抓是抓不到的,上海来的孩子不懂)。为了抓鱼,我也闹了不少笑话,当我站在水桥上眼看着鱼羣游来游去时,心痒难熬,想用竹箩去掏,结果,那些小鱼比我更精,溜游而去,一无所获,急得我直跺脚,弄得站在岸边的鉴泉表哥直笑。他告诉我,这些鱼是不値得一捕的,况且捕鱼要有合适的工具和方法,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得手的。于是,他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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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手」,吃饭时,只能说「装饭」,不能说「盛饭」,因盛沉同音,船如沉了,那还得了,人还能活吗?船上人的生活,可说是紧张和枯燥,因为在走船(航行)及捕鱼时候,各人轮流分班,在工作时一心一意不能有一点马虎,眞是如临大敌,坚守岗位,交班后呼呼大睡,谁也不想讲话,吃的全是大米、洋,菜是猪肉当头,鱼是不用说了,靑菜是从开船时在码头上买好搬上船,谈不上新鲜和口味。吸烟可以,酒是一槪免了。水柜里贮藏的甜水,是专为吃的,一滴甜水比一滴油还珍贵,船开出口门,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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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帶了幾本新出版的雜文集《孫悟空的困惑》到阜寧送朋友。晚上,住興穀大酒店。朋友告訴我,這裡是阜寧外灘的中心,可以從樓上看漁民小取,說是別有一番情趣。阜寧地處裏下河下游,蘇北最大的一條天然河——射陽河在這裡繞了一個大彎向海邊流去。現在,河上從東到西架起了四座大橋,把南北連成一片,河邊用塊石駁岸,築了寬闊的柏油馬路,建起了別具一格的外灘公園。亭榭相望,草木如煙,把一條大河裝點得如詩如畫,既有江南園林之美,又有北國河山的陽剛之氣,較之上海黃浦江外灘雖少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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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虎魚又叫土婆魚,又稱蕩鯉魚,是故鄕的特產,大都生長在山澗溝中,小河浜裏,但產量不多,不像其他魚類成羣結隊的在水中游來游去,它只是單獨的東一條西一條伏在水底的泥土上,一動也不動,它是一種大頭尖尾的小魚,扁扁的一條,最大的不過三、四寸左右,黑灰土色,伏在淺水底下,一時看不出來。土婆魚的價錢雖然比其他的魚類較高,但漁夫們不喜歡專門去捕它,因爲它生長在山澗,水蕩,小河浜中,東一條西一條的伏在水底下的泥土上,而且又不能用網捕捉,只能用釣鈎釣,還要到處去找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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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保安队约数十人,国民小学及区鄕鎭公所,岛上没有电力,也没有汽车,本岛的交通工具全系手推车即称羊角车,推动时会吱吱的出声,台湾很少见到。鄕民大部份是务农,日出而作,日落而休,除少数在岛上经营商业之外,或是出海捕鱼为业,生活都很富余,收入亦丰,尤其出海捕渔的人,往往满载而归,销售地大都是上海,因为上海市价好而销路广,捕渔地区远至大陈,舟山羣岛及温州沿海一带,而横沙近海亦有大量鱼羣,如果到了春天,面长鱼、刀鱼、齐鱼、拷子鱼即称凤尾鱼,是横沙特产,亦是我们浦东的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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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鄕连云港取鱼有季节性,分出大取、小取,用具和船各有不同,取的地点在不同区域,先谈谈小取。连云港外共有五个岛,以东西连岛最大,相隔陆地祇有半华里,东西长南北狭,南面水深三十至三十五尺,北面四十至四十五尺,有相近三百家住户,皆以取鱼为业。他们取鱼方法多是小取,船是平头小型,载重六七十担在近海作业。船上无桅无帆,行船用棹来拨动,捕鱼用大网和小舫。正二月里用小舫,是口大长方尾部细小的形状,要两条船合作在岛的南面等退潮时打下木桩,扣上很结实绳子,绳子上加转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