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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诗的黄金时代,大大小小的诗人车载斗量。当时有个名叫张打油的诗人,写过一首咏雪的五言诗。曰:「江上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首诗作的浅白,也很俚俗,但亦有其清新幽默的风格。后人因其格调不同于正宗诗家,又为张打油所首创,乃予名之为「打油诗」。流传到了后世,凡是具有滑稽梯突的型貌,而不假词藻修饬的俚俗诗,就通统归入打油诗一类,以别于传统的诗作。打油诗虽以浅白俚俗为特色,色但其写作并不容易,一首够格的打油诗,既不能缺少才情,更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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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瞿敬峡诗集(其一)(打油诗一首)邵德扬一、敬侠爱诗有杰作,才华溢横比江河。人谓李杜留佳句,那知来者更卓越。历代名家好诗多,不是生来源于学。莫道足下泉溪水,能汇大海掀洪波。一代天娇俱往过,今朝麾旗谁能夺,劝君更上一层楼,敢笑古人笔墨拙。秦陵怀古(其二)二、看兵马俑长安自古帝王都,秦皇功业最雄武。北筑长城为屛障,大漠飞沙逐匈奴。兵马军威今犹在,遥想当年征战酷。两千年后又露土,引得今人来吊古。尔等功罪史多论,当记凶残埋赵卒。幸为奇蹟惊世界,愿仕前仇曾坑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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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阅杜负翁先生在中央日报副刋所写「记周厚枢先生」文中,言及「君好游泳,暑假期间,时至瘦西湖一试身手,长于仰泳……并于熊园右侧,设置扬州中学学生游艇及游泳更衣处。」云云,因忆此事约于民国廿年夏,扬州中学特于大虹桥东侧辟一「露天游泳池」,并建简单更衣室于岸畔,时风气未开,女子在外游泳者甚少,咸以为奇观,笔者乃于地方报纸戯作打油诗一首:『大虹桥畔好风光,新辟露天游泳场,男女不分齐下水,人人都说「破天荒。』后以湖中多萍藻,不宜于游泳,未久即告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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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二人一併肩 站在空中立不但能施雨 又能佈風雲地土生土長人 一生不遠行土中生萬物 人人愛土也日出東落西空中行 咱們一到天就明幫助人間曬萬物 烘烘熱熱送溫情月朋友没有半個 只有嫦娥來訪阿姆斯壯到過 平時吳岡陪我琴二王站一排 好相雙胞胎出生到今天 永遠不分開瑟二王併肩立 不高又不矮不是親兄弟 必定是好友琵中國無二王 皆是三槐堂王兄於王弟 比比同面像琶二王很親愛 出生在一塊不是同母生 就是巴兄弟出遠望前山高 近看後山高要看最高山 山上再加山門左日左腿長 右日右腿長二日立一排 兩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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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首遥贺,并旋承复函而和原韵,其心境之愉悦,跃然于字里行间,诚俗世中一段人间「佳话」也,似宜小记,并将「油诗」公诸文献读者一粲—一、贺老友桂林赢归「代战公主」投怀软玉「介」温馨[1]老尙风流是寿征,赢回南夷代战女,笑唱人生第二春。代战风骚××贤[2],既爱鸳鸯也爱仙,人生七十方开始,无限春色映晚天。二、今之「代战驸马」原韵和吟武侯渡泸德遗馨,七纵七擒收取征,游罢漓江代战识,请君莫笑眼前春。代战多娇品属贤,番邦有女美如仙,梨花满树海棠压,我效陶牧别洞天。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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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十不足,他在大街討飯吃。老天爺賜給他一碗飯,他又說身上無有衣。老天爺賜給他淩羅緞,他又說家中無住居。老天爺賜給他高樓大廈,他又說家中無田地。老天爺賜給他良田千頃。他又說手無人使。老天爺賜給他丫環和僕女,他又說家中無有妻。老天爺賜給他嬌妻與美妾,他又說出入無轎少馬騎。老天爺賜給他轎與馬,他又說身上無官職。老天爺賜給他七品官,他又說小官要受大官的欺。四品五品還嫌小,三品二品還嫌低。當朝一品做了宰相,他還要面南背北做皇帝。老天爺賜給他皇帝做,他又說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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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有错误,有人说筹划欠周详,有人说监工而不严,把建设局批判的体无完肤。二半先生闻听以后,大为光火,随起立发言大声疾呼的说:「桥塌怎么能怨俺,花的钱少,又如何能建好桥?假若我们全县的土地—一万伍仟顷,每亩能加收大洋一角建设捐的话,我敢保险」。那时有一位谢俭斋先生,城南六区谢桥人,任职县政府财政科长,也是本县的财经专家。他与二半先生有莫逆之交,喜开玩笑,常以二半先生所做之事为题,写了很多打油诗①,谢先生听了二半先生的高论,提笔写了一首瘸腿诗②。诗曰:「桥塌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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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园林,风景名胜的地方,游客到此,有些自命风雅者,常常喜欢题壁留念,雪白粉墙上,墨汁淋漓,有的是诗,有的是词苦又不甚高明,信口胡诌,阅之令人发哂。某日一文士见了,也题了一首打油诗嘲之,诗曰「歪斜字迹两三行,想是此人丈六长,若非此人长丈六,何能放屁上高墙。」又某名胜处,墙上为人涂鸦几遍,主事者看了讨厌,把墙重行粉刷过。禁止以后有人再涂,遂在墙上写了「此处不许写」五字。不久有人看了生气,接着写道:「为何你先写」。第三人一看,意存排解,也写了五字:「他写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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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重要,就是二十世纪的今天,也不例外啊!民国二十三年,我也曾学做打油诗,和邻县姜××君相会于鎭江,大家开个玩笑,那时他正在建设厅工作,当开创丹金溧公路汽车时,他可说是近水楼台,传说纷纭,于是我写了这首打油诗:『听说丹金将开路,有人操纵意图专;楼台近水虽得月,野火旁身岂安眠,名既丹金合方妥,权亦你我共为全,劝君及早放开眼,造福桑椊莫心偏。』后来姜××,特地带了几个随员,到金坛县党部,作礼貌上的拜访,表示友好。那时金坛几个区长们,可说都是地方的大地主,和资本家,于是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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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島不可望,孟樓(註一)各東西,焉知四七載,兩岸鄕音通,歷歷話當年,聲聲扣心弦,待到統一日,歡聚頌軒轅。註一:孟樓係最後相聚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