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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鹽阜區早已流傳著「東溝台、朦朧戲」的說法,直至現在仍是許多老人茶餘飯後的談話資料。「東溝台」,是說東溝的戲台搭得美觀,出類拔萃,有氣派;「朦朧戲」,是說朦朧小街上的人會唱戲的多,朦朧台口戲難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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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淸末民初之际,我邑稍有声望或富有之家,每逢婚嫁做寿开贺之时,亲友常有送六书祝贺者。六书者,戏班也,惟此戏班祇唱文戏,且无化装表演,故与大戏班搭台唱戏者,大不相同。六书班多取吉利之名称,如鸿福堂、福寿堂、庆升堂、普利堂等等,每班通常以六人组成,以一人为领班,内必须有生、旦、净、丑、末各一人,此六人中,除唱外,还须兼打鼓及扎板(拍板眼用)一人,打大锣、当锣、钹,胡琴各一人、哨呐兼二胡一人,故六书班中之各角色,全系口手并用,绝不含糊。但所唱戏文,大都以角色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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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呛!咚咚呛!齐格弄咚呛!…锣鼓向,脚底痒,大家都往戏场跑,看戏去囉!秋天,田里收获完毕,农事已了。秋高气爽,已凉未寒,正是休闲作乐好时光。这时村上人经过商议,就会叫戏班子来演戏。这是大戏,不是像「摊簧」那种地方戏,通称为京戏或平剧。在广场上搭起戏台。两边挂起亮亮的媒气灯。大河里来了大批船只,是戏班子的和跟着戏班子做生意的,通常是卖梨膏糖的、卖豆花汤的。卖荷兰水的,卖甘蔗的等等…村上家家户户也早作准备,买好鱼肉酒菜,招待亲友吃饭看戏。戏都是在黄昏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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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城西二十里有个村子叫李楼(今单楼乡许庙村)。清光绪年间,这村里有个财主名叫蒋念言,良田数顷,最喜欢当地的梆子戏。他请来打戏的老师(过去招收小学员成立小窝班教戏叫「打戏」)打了个梆子窝班,他当了管主,还用榆木做了个能拆能装的活戏台。小窝班三年出师,他亲自带着这个窝班外出唱戏。因为这个戏班唱得好,一个台口接一个台口,越唱越响,越唱离家越远,所以招惹了一场风波。至今流传着蒋念言借龙凤灯的故事。当时玩戏班的人必须是有钱有势的,光有钱没势力,没有后台靠山也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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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说:「大达子,你看你,都快抱孙子的人了,还这般毛躁,「小老汉」天生有反骨,血不归经,麻里木足,从小挨你的打还少了吗?有个什么用,如今他翅膀渐渐的硬了,来个贩桃子,一去呜嘟嘟,你说怎么办?唉!瞎子放羊,随他去了,一个人头上一滴露水珠子,老天爷赏饭吃。」双红戏班子—小孩年不懂戏文看热闹,台上是一个倒楣的皇帝,双红女扮男装,哭哭啼啼,带看老婆小孩,东躱西藏,台下观众,不住地叫喝采。「王大太爷赏大洋五元,某某号老板赏三元……。」又换上来一个喝醉酒的娘娘,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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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文献有张先生谈沐阳的平剧一文,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今就儿时记忆海州城里的戏班子,拉杂写来,聊助阅者诸君一粲。海州虽系州治,后来又是东海县城,在公共娱乐的平剧方面,照理应该有个像样子的班底,但实在抱歉,每次神谢庙,多由当地工匠人来扮演,其职业有扎柳的[1]箍桶的[2]和一些混混,戏目除三国、说唐,还有些閙戏,「行头」是褴褛不堪,「砌末」破敝不全,但每一演员,都忠于艺术,在「板眼」、「工架」「「行腔」、「做表」,都十分「卯上」[3],其中有王二铁者,貌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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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末期,有一个戏班路过新安镇,赴南京为一制台家祝寿。船行至西盐河口,新安镇士绅票友闻讯上船,要求戏班子在新安镇唱戏一台,以饱眼福。班主说,祝寿重任在肩,不敢耽搁。众票友称奉董事之命,强行上船卸戏箱,声称:不唱休想离开,点名要唱《刘三姐赶会》。班主恳请道:一是时间仓促,二是班里人少物缺,实难承允,深感抱歉,请贵乡父老乡亲见谅。」众票友岂肯罢休!道:「我镇服饰道具,一应俱全,任凭先用。」班主见势不妙,遂生一计对众人说:「我们不是不唱,是缺少一物!」众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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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新年,仍收门票,还是场场爆满拥挤热閙呢!三、木头戏——家鄕俗称;其实即傀儡戏、布袋戏。不过那时的规模很小,只是由一人牵木偶表演,并唱戏说白,敲锣打鼓,忙得不亦乐乎!另一人助手拉琴、收钱、给钱多少不论,像乐捐性质,任由观众高兴。四、马戏班——他们大多来自北方,只有新年才能看到。门票不贵,所以看的人也很多。不过没有座位站着看。这种小型马戏,只有两匹马,一头小老虎,一只狗,一只绵羊与一只猴子,且有小规模的乐队。除了有一点空中表演外,即有马上表演,使当地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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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掌故淸末明初,海州的京剧戏班已见雏形。学唱京剧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是商家、小手工业者和一些小业主。乘着晚间或经营淡季,聚集在一起,能者为师,互相学习。二十年代后期,原东海县政府的役吏班头王卓之(后通称王卓),因在当地官府当差,大家就荐举他为玩友头目,成立「海州音乐会」,下设音乐、曲艺、京剧戏班等群艺组织。每逢春节、元宵节、端午节、中秋节,便举行公演,无偿为海州城内鄕亲演出一两场大戏(即京剧),以充实鄕亲文化生活,并为地方增添一些年节的热闹气氛。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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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人欢迎的「岳郎梆子戏班」演唱大戏,派了四十马车两辆、四轮太平牛车一辆接箱。戏班接来后,被安顿在酒厂裏,大戏唱了三天,不论远近的亲朋好友,还是附近村庄竹旳乡亲邻居,都赶来听戏,好不热闹,管家王宪章,因见盛况空前,热情难却,不得不再延两天,一共唱了五天大戏,待宾主尽欢后,始曲终人散。在兴建阶段,先后由汪连珠及樊华两建筑队负责兴建,为建筑材料供应方便起见,乃自设砖瓦窑烧制砖瓦,边建边迁(搬家)一共建了三建大院,正面九间门面为平房,东西两厢、腰楼,及后两进院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