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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八年丰城沦陷前,城内有三处完全小学:书院、文庙和女小。我于一九三一年随三姐入女小读书,当时三姐已上六年级,陈毅甫老师带她的语文课,记得她的同班同学有王玉贞、史兆贞、王若梅等人。我在女小一年级时,王印梅老师带语文课,还记得第一课的课文是:「人,一人唱,二人听,你说我唱,我说你唱得好……。」二年级是史孝文老师的级任,三年级是张志文老师的级任,四年级是陈启芳老师的级任。同班同学有史兆美、王心平、魏雪银、李克强等人。当时的校长是刘蔚云,教师有张敬民、陈毅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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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鄕中四十岁以上的人,对故鄕的西渡小学和白龙潭小学,应该都知道,而这两所小学,对我个人来说,都有相当渊源。故鄕陷匪后,这两所小学想已面目全非,不堪囘首。笔者凭记忆所及,对上述两所故鄕著名小学,略述一二,虽为明日黄花,但也可聊慰鄕思。笔者为西渡小学的毕业生,约在抗战前数年,当时的校长为徐彭祖先生,徐先生精通地理,为我们敎授中外地理,信口说来,娓娓动听,尤其是擅长画地图,在黑板上随手划几下,就勾出了一幅地图的轮廓。和徐彭祖先生同称一绝的,是王子彜先生的讲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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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台同鄕曾邀敍县中之往事,而尙未见漫谈小学时代求学之情形,然忆及小学之情景,亦颇令人向往,金坛城内共有小学四所,一是书院小学,一是仓圣词小学,一是城中女小,一是河西小学,我初从垫师启蒙,未及半载,就随家人进县立城中女小,一年级,斯时城中女小校长是曹蒂先生,女小校址先在仓房县立医院左侧,后又迁到北门圣祖庙侧,女小北门校舍,在校门围墙内有一棵杏子树,每当春末夏初时,满树杏子,黄杏绿叶,煞是好看,每一同学也多想一饱口福,然校规森严,人人皆望树兴叹,我在城中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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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双高楼。租出去土地一半收回自耕。爸爸忙着请长工、买农具、买牲口、并请敎我们私塾的孙德贵老师做管家。(我们家叫老管。)自此我又挥别了城市生活,回到我们本村的初级小学。这时我们学校请来了一位多才多艺的老师刘广友先生。他身兼校长和校工二职。现在说起来那校舍大简陋了,堂屋三间较小,东间老师睡觉,正厅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是老师办公会客的地方。西间是图书阅览室,墙上挂著很多图书以及老师的绘画。对面南屋是我们的敎室,敎室虽然也是三间,却是又宽又大。学生有四十多人,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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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先生丰县东南史店人,名启后,字宪农·余入读大程庄小学时,于先生任该校校长职。时为抗战前夕,其时大程庄小学己是完全小学,一至六年级,每级一班,初小每班约四、五十人较多,高小五、六年级,每班约三、四十人,全校学生约在二百五十人以上,由于于先生敎学认眞,远近驰名。一些高年级的同学,多从十数里或数十里以外村庄送来就读的,甚或远从他县前来求学的学生,亦不乏其人,其驰名程度由此可见一斑。于先生身高约一七四公分,肤色白晰,面庞微红而圆润,声音宏亮,讲授课程,吐字淸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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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已简述苇子园小学创设经过,在未创校之前,我读了七个地方。兹再略述我读小学的经过,并志雪泥鸿爪。我读小学有八处第一处是在我家外院草屋里。由先祖父德昌公敎读,那时我大槪五、六岁。说起来算不得读书,仅是陪二哥及其他几个大些学生读书而已。好像学描红、写了几个「上、大、人、孔、乙己、」爷爷年纪大了,多在闭目养神,二哥他们要玩,就叫我向爷爷讲,爷爷对我这个最小的孙子,无不依从。第二处是在刘大庄东头刘卧修先生菜园东边的小学堂,时间约在民国二十六年冬天,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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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弃政从商,返鄕创办电灯公司。周胆歧先生除了全力整修街道,美化市容外,还帮助发展地方敎育,当时每个重要市鎭,设有完全小学一所,所谓完全小学,就是包括初级小学及高级小学,各鄕村间祗设有初级小学。当时的小学校舍,大多借用寺庙祠堂等房屋,因陋就简,设备不齐。但亭林小学与众不同。地处南街大寺场底,靠近一个土阜,俗称大寺山,(相传顾野王读书处,亦名读书堆。)一边是市公所,也是后来的区公所,并列一排的就是亭林小学。亭林小学亦得周胆歧先生之助,新建校舍,一排十多间,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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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时翻阅《海州文献》,在二十九卷一、二期合刊第八十六页看到徐公超先生回忆幼时「小学放学歌」,而最后一句歌词他已记不全了,希望补齐。不禁使我又回想起八十年前的儿童时代。那时我只有七、八岁,就读于沭阳东城门外承晖门小学,每天下午放学时都要在操场列队唱「放学歌」,因为天天唱,至今对歌曲仍记忆犹新。但那时因为幼小,正和徐先生一样对歌词并不完全理解,唱得出,写不出。几年前广生兄从故乡来宁,下榻我处,他是我小学时的同龄同班同坐位的同学,老友相逢,有谈不完的话,谈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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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穷人翻身,住在两楼两底的全新样板屋内,而我钱氏大院,片瓦无存,仅留下河畔数丈石岸,苍蒲塘碧水依旧,而人事全非,苍海桑田,不胜吁嘘。初小结业,负笈琴城,住先祖父安伯公家,当时常熟城内,学前塔前(后更名实验),及石梅三所小学,颇负盛名,我进了塔前小学,读五年善班,校长陈季常先生,戴着一副玳瑁眼镜,长袍马挂,颇有长者之风,级任季介生先生,仙风道骨,穿着一双不太合脚的皮鞋,走起路来叽叽呷呷的,上课钟响后,同学们坐定,听到皮鞋声和咳嗽声,大家安静得掉支针也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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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吴南轩兄,虽籍仪征,但都生长在扬州城内,中学同学,毕业时正値辛亥革命,我时已二十一岁,南轩比我稍小,亲如手足,又同在南京洪承典(醒黄)部下当司书(文书),民国二年我考入武昌陆军第二预备学校,(前淸称第三陆军中学)南轩囘到仪 征 县新城鎭任初等小学校长。我在武昌一年,因咯血告退囘扬城、病愈后正徬徨无所之,南轩促我到新城去任他的助教,我以为自己是中学毕业生,又干过军队,不甚相宜,辞不愿就。他说:「我也是中学毕业,当小学教师,只要居心不误人子弟,不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