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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闻其乐而知其德,由百世之后,等百世之王,莫之能违也,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孟子公孙丑)又曰:「仲尼日月也,无得而踰焉。……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论语子张篇)有若曰:「岂惟民哉,麒麟之于走兽,凤凰之于飞鸟,泰山之于丘垤,河海之于行潦,类也,圣人之于民亦类也,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孟子公孙丑上)孟子曰:「孔子圣之时者也。」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之,景行行之,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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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期間,故鄕淪陷,縣立中學在僞政權治下,依舊開門,輪到我的小弟弟們做史老先生講座的捧場者了。據弟弟來信說,祭孔完畢,老先生照舊來校開講,內容却有增添:他從「舜、東夷之人也!」說到「大東亞共榮圈」從而贊揚「大日本皇軍」的豐功偉績:就「大哉吾民!」解釋那時節僞政權發起的,不倫不類的「大明會」,日本兵偶而也闖進來旁聽,顯對我們的通儒很發生興趣,言語雖不通,情緒却十分熱烈,老先生的得意是可想而知的。私下裏,老先生對於「皇軍」的凶燄,也表示深惡痛絕,但是他說人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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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回近于道,端木赐善于货殖。先进篇「子曰:回也,其庶乎。」与雍也篇「子曰:贤者回也!」意义相同。「孟子」书中,多重同语,列举如下:「公孙丑」章句上:有三次「自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一、「伯夷、伊尹于孔子,若是班乎?」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二、子贡曰:「见其礼而知其政;闻其乐而知其德;由百世之后,等百世之王,莫之能违也。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三、圣人之于民,亦类也。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离娄」章句下:孟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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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之贬,严于斧钺」,使乱臣贼子知所畏惧。实足以显示史笔之权威而为史家之模范。后人称春秋为经,而称解释春秋经义者为传。有公羊传,(孔子弟子子夏之门人公羊高作)穀梁传(穀梁赤作。亦为子夏之门人)左氏传(即左传为孔子同时人左丘明作)三家。从前公羊穀梁二传盛行,近代则盛行左传。现在之左传,为与春秋合订之本。(乙)四书(宋儒朱熹所定)一、大学——原为礼记中之一篇。自宋儒朱熹定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为「四书」。遂与中庸等单独印行。程子(程颐)曰:「大学,孔氏之遗书,而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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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为邦本。置民之生死于不顾,而一味役使民力,纯以严刑峻法,此秦祚所以不久也。与儒家同样讲究仁政爱民旳,还有墨家。墨子兼爱之说,与儒家的博爱实大同而小异。但墨家之游说诸侯,除了兼爱旳本质之外,尙有他权宜旳方法,例如反对战争(非政)与为被攻诸侯及被陷旳好人打抱不平等,都是他们惯用旳方法。这种行为,可以称得上义,与儒家之说,并无不同。尤其是和孟子所说之义,可谓完全脗合。由于墨家能用这些方法,游说于诸侯;与儒家专门说仁道义旳正面说服不同,故墨家自春秋晚期至战国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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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活了一大把年纪的我,对「杀生」二字反而感觉迷惑,不知怎么解释?一般而言,都认为是斩杀飞禽走兽,又说包括打苍蝇,拍蚊子…,那么我买鱼吃肉,家内有纱窗,挂蚊帐。这些作为让蚊子没得血吃,那么是不是在杀生呢?真如孟子说的「见其生,不忍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故君子远庖厨也」,这种眼不见为净,掩耳盗铃的手法是杀生?还是不是杀生?再扩大范围而言,肉食性动物的行为例如蛇吃青蛙,蛇是不是在杀生?寄生虫寄生在其他动物体内(有时因寄生虫太多,而导致被寄生的动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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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与献,必先有献,而后有文献者文之体,文者记献之史也,孟子之言曰「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是先有事而后有史者也,夫子不云乎,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故人必先学,不学将何以立,能立然后能有所表现于当世,流传于后代,或以文学仕宦显,或以忠孝节义著,或以潜德懿行闻,或以耆年硕望称,自武昌起义,民国肇建时,海禁已开,列强虎视,吾邑有识之士,为谋救亡图存,遂以创办实业,发展经济,冀为邦国收振疲起衰之效,于是士农工商,不再有所轩轾,余之所辑,兼收并录,其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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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云:「舜尽事亲之道,而瞽瞍底豫,瞍底豫而天下化,瞽瞍底豫,而天下之为父子者定,此之谓大孝。」要使天下化与天下之为父子者定,就是做子女的应该对父母行孝,简言之,也就是父慈子孝而后天下平,孔子继承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之一贯道统而作孝经,我国社会的精神基础才完全奠定,中华民族的道统规范才完全确立,绵延数千年而不绝。而今**祸国,人伦大变,孝道沦丧,大陆同胞过著牛马般的生活,凡我有血性的中华儿女,目睹**的禽兽罪行,能不大声疾呼,倡导敬孝运动,恢复民族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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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有谓:「君子之道,本诸身,征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此指孔子而言。唯孔子以后,历二千四百年,以之语师尊,亦足当此。孟子对人之定位有六,曰:「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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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王问孟子说:「我对于国家,可算是非常尽心了,譬如河内閙饥荒,我就把人迁移到河东去就食,又把河东粮食运到河内。河东荒年,也照样处理。观察邻国行政,没有我这样爱民,而邻国人民未减少,我国人民未增多,是什么道理呢?」经:曰:「王知如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鼈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鼈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