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时常去外婆桥,外公外婆喜迎笑。长大远离外婆桥,梦中时见外婆笑。多年再探外婆桥,不见婆公不见桥。如今我早成外公,心里梦里念婆桥。
-
外婆家,吃死不肯罢,只剩一个神主牌,还要拿囘去当树柴。」前面一段话,是故鄕流行的俗语,意思是,外婆个个喜爱外孙,外婆家的一草一木,只要外孙喜欢,决不吝啬!我的外婆,比别人家又有些不同,原因我母亲是独生女,我父亲有兄弟二人,排行第二,外婆常说,我母亲是被我祖父骗走的,当两家攀亲的时候,我祖父答应以我父亲入赘,可是结了婚,我父亲不肯,生米既已煑成熟饭,反悔也没有用,协调结果,我父亲挑起两家香火。就因为这样,我们和外婆家虽是两个家,实际上,就是一家,相距六里
-
外婆疼爱小女儿—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在抗战时期被日机炸死后,外婆把对女儿的爱加到了我这个外孙身上,眞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不说别的,单讲称呼吧,明明我是男孩,她却叫我「妹妹」,可见爱我之深。外婆家离我家仅一箭之遥,她在古稀之年,经常要我住到她处,祖孙二人,相依为伴。严冬,北风呼啸,寒气逼人。入夜,小楼上又冷又暗,不懂事的我就「好婆、好婆」的闹个不休。外婆知道我难受,这时,她往往会把鸡鸣炉放在搁板上,放进酒酿、黑枣,倒进冷水,再往炉膛内点火,慢慢烧煮。不多工夫
-
阜宁 张其进记述我外婆出生于清末阜宁县城内李大巷,后迁至阜宁西乡薛荡村落户,一生命运多舛,但有乐观,豁达的秉性,乐善好施,有人饥已饥,人溺己溺的慈悲心,宽大为怀,以德报怨的胸襟,为后人树立了推已及人做人处世之典范。举一、二事例如后:当我记事的时候起,外婆已七十多岁高龄了,但是身体很硬朗,她生在那个封建时代,家教严谨,妇女没有地位,她虽个子长得很高,却裹成一双三吋金莲小脚。直到乘鹤西归时都没有名字,以姓氏代之。一辈子过着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平淡的生活。由于
-
幼小时常听妈妈讲,老家在常州,曾祖父朱稚竹追随国父中山先生革命,两度在北京任国会议员,并参加广州护法革命。晩年隐居林下,在北直街择地造屋,建有厅屋及二层楼房各一座,屋后为花园,其中以玉带河相隔,自架木桥相通,前园种有桂花、玉兰,腊梅和紫荆,后园造有亭子间,四周种满桃、梅和竹,河边则种以垂柳,环境优雅宁静,邑人进士谢霈题其门额为「长沟别墅」。我想外婆家多好啊!眞想回去看看。前年,我随武进同鄕会社团参加在常州举办的中国国际中小企业商品博览会,得有机会到外婆
-
我祖籍常熟,出生在上海。三岁那年是我第一次到常熟北乡、沿长江的福山外婆家去。那是抗战初起的时候,铁路不通,公路也不畅行,从上海到福山一带,得绕道水路在长江里走。母亲要带我到乡下去了。幼小的心灵里立即充满了各种美好憧憬。盼啊盼的,终于在一天的午夜,我们真的出发了。我们到了南京路外滩,乘上了一艘停靠在那里的三层舱房的轮船。船借着两岸稀疏的灯光。在黄浦江里缓缓行进。我听着江里啪啪的波涛声和远近的汽笛声,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上午,在一阵嘈杂声中,知道船已驶抵常熟
-
想起小时候,最喜跟着我娘坐在小船上到奔牛舅婆家去玩,后来进了小学,在书本上读到「摇摇摇,摇郅外婆桥……」。才知道这舅婆家,就是外婆家。前在本刊读到奔牛这名称的由来,是一只老年吃了仙草,在奔跑中拉出来的粪便,居然变成了黄金,于是就把这传说当作地名,听来十分新奇,因此也引起了我思念舅婆家各种悲欢离合的往事,我的舅公名恽伯和世居西夏墅家道富有,舅公和舅婆结婚时,嫁粧中送来了一件「白衣」,害他没有考上秀才,使他抱恨终身,这话是听我娘说的。君主时代的读书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