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駭浪驚濤,寶島屹立無恙;蒼煙暮靄,祖國依稀在望。四海俊彥集一堂,朝夕絃誦從無爽。憂勞乃興邦,逸豫非吾黨;珍重少年身,良時莫空放!寒來暑往,日就月將。負起艱鉅的責任,達成遠大的理想。實中!實中!不枉!不枉!在暴風雨中誕生,在大時代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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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經同事李蔭亭先生,至友徐慧淸先生,分別校訂。特誌謝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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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九十年前、英国安立甘(Anglican)教会在山东省威海市(该市一度为英国租借地)、创办了一所名叫育华的初级中学。校址位于半山上、风景优美、建筑现代化。校园内有两个篮球场、一个网球场。另有一幢两层楼的学生宿舍;楼下设有娱乐室(设有麻将桌)及集体喷浴室。这些都是当时的市立学校望尘莫及的。校园旁建有一所壮严美观、兼而有之的小教堂、由学校可经小门进入。抗日战争初起、威海即被日军占领。市立中学被迫关闭。笔者乃转入育华、住校就读。那时校中有两位英籍人士。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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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係民國三十九年六月在「中華日報」發表的,距今已整整三十九個年頭。顧樹型先生對澎湖防衞司令部子弟學校成立的經過,作了忠實而簡明扼要的報導,並清楚地説明「以校為家」的特性和師生在極度艱困的條件下,仍舊弦歌不輟的情形。當年那五千三百多位山東流亡學生,如今都已是五十多或六十出頭的人了,重讀此文,當可勾起無窮的囘味!在三十八年大陸淪陷後,只有我們山東省有這麽多的青年學生追隨政府來到了臺灣,政府也只有為我們山東的流亡學生在臺灣設立了一所學校!這是我們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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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亲友们的标竿偶像。她是谁?她就是我的岳母——于母王太夫人家珠。我的岳父于公春轩,是我高中的老师。他是旷世奇才,精通经史,淹贯群书。是一代通儒,也是伟大诗人。当民国三十五年九月,我在青岛读流亡学校国华中学高二甲班,新来了一位国文老师名叫于春轩。他道貌岸然,不苟言笑,第一次上课就从班长那里取来点名册,他点一位仔细打量一番,再点下一名。半个多小时,才点完。开始讲课,他援古証今,滔滔不绝,说明了他的高深学问。授课时不看名册就能直呼同学的姓名,叫起来念书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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玆就惠民中学所擧行的三件事而未闻山东其他省立中学有擧行者,略记于下。一、民国十七年,中央北伐成功,惠民传来一句口号是:「竖起么二三,打倒四五六」。几乎以为所有旧的都是坏的,都在被打倒之列。于是惠中在十七年旧历元旦(阳历一月二十三),仍旧上课。这是打倒旧习俗的开端。二、惠民的城隍,每年旧历九月初七日出巡,在旧历八月初六日,即在城隍庙前开始演戏,直到城隍出巡时为止,共演一个月。在出巡时,有些信男们扮演种种脚色(据说有些人是还愿)在前引导。中午时到南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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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自香港归来,连收所订山东文献第三期一本,稿酬二本。征尘未濯,一气呵成,有者诵读再三,犹有未足之感。是以甚盼增加页数,充实内容,或改为双月刋,以免望穿秋眼,等待三月之久也。第一百四十页之「征集民元以来山东闻人资料启事」,条列五百,闻其名者四二,见其人者十一,领其敎者仅六。今就宋锡珠、崔士杰二位校长,略述其人其事于后:我本应于民十九升入初中,然以母病,无人服侍而休学一学期,致使寒假小学毕业,中学又无春季始业者。迫于事实,迨二十年夏,始至靑岛投考中学。家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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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扛红枪,打倒日本接中央,打的打,退的退,周匝都是游击队,游击队打得红,大瓜屋子韩世龙,若要打仗还是孙业洪。」八年中也只看到过伯父两次,每次都是带着队伍来,生火煮饭,在月光下吃,不点灯,连住在不远处的汉奸维持会长也悄悄的来拜访。我们小孩子们也只能老远的看看这位英雄式的人物。民国三十七年夏,我自车辐山小学毕业考进台儿庄胜利中学,时伯父业洪公任校长,上课仅一个月,即于十月十四日同峄县县立中学一起南迁。在南迁途中,始对伯父有所了解,伯父治校甚严,学校一路走来,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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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十月十三日晩间接到程威海兄台北来的越洋电话,吿诉我我们中学时代的校长霍树枬(梓坡)先生已弃世,订期于十月十七日在台中公祭。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我感到十分悽怆,几天来也一直在回忆著中学时代的一些往事。霍校长和其他几位恩师的音容淸楚的显现在脑际,其情其境,犹如昨日。霍校长梓坡师,是位毕生致力于敎育事业的学者,抗战前即是在北方有盛名的数学大师。抗战期间,出任山东省立昌乐中学校长,把昌乐中学办成第一流的名校,也建立起他优越的敎育家声望。我忝列门墙,受惠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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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手提简单行囊,形神均甚疲惫。问他们从那里来,他们说断断续续的上车下车,已经三天没得睡眠。遂分两队有人引导至济南师范及济南高级中学住宿。一切飮食被褥,都已安排就緖。第二天早点后,每人发给到徐州免费车票一张,现洋两元,他们都欣然致谢,乘车南下。如此接待四天,总数有三百多人。还有由天津搭船经烟台到济南的,也一样接待送行。有一事当时悽然于怀,几天不能自释。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到车站迎接南来的学生,携带着白布墨汁,以便书写横额,排队穿越街道。我让来的学生们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