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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有「舆轿而蹑岭」之句。轿本车属,因便于山行,乃以人舁之。此项「肩舆」,后来平地亦多有之了。)才有边走边唱的。拱竿轿夫绝难有唱来唱去的。滑竿是轿子的变型,简单易行,川中农夫常有于农隙充当滑竿夫的。在都市和鄕鎭,自有专以抬滑竿为业的人,他们一般是不吸鸦片的,只有少数有此嗜好。因此,笔者想到,要写一个地方表面的风土人情是容易的,但要正确了解该地的风土人情的眞实内容就太难了。这里所擧,不过是几个实例而已。附记:文成,读「茗边脞记」(五十五年四月八日大华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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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时间非常多,但是,车里有娱乐,我们一起K歌,大家有说有笑,特别是由其中4位小伙伴组成的甬台F4,给大家带了无穷的欢乐,这个队伍,我们风雨同舟,我们谁都不能少。时间带走了我们的欢笑声,带不走我对你们的思念。不舍,台湾的风土人情。一句「你好」、「谢谢」让我感觉到了同胞的热情和礼貌。每次听见似乎都会使我的心融化,他们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谢谢,给我的不只是热情和礼貌,更加让我懂得做人的原则。不舍,台湾的每街每道。来到这儿的第一感觉,整齐明了,一目了然。人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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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人一見面,彼此相互對話,開口就是我們、你們、他們。抗戰前,筆者就讀南京郊區三育學院時,常受校友戱謔:說杭州人隨時隨地背着三扇大門。此外,食用品名詞,中間或末端,多數帶個「兒」字,如筒兒麵、棗兒糕,球兒糖,耍子兒(玩),調羹兒(湯匙),筷兒,鞋兒,袜兒,小孩叫作「牙兒」。其餘祇能意會,無法表達之方言、俚語,不勝枚擧,我本人是個道地的杭州人兒,因抗戰在西北大後方旅居了十年餘,勝利後,於三十七年,擧家遷囘原籍時,與親友對話,亦感難以適應,尤其是三扇門,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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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幼年都會經歷一些事情,多年後仍感歷歷在目,乃至終生不忘,有些是同一時代的人共同的記憶,有些則是個人獨有的經歷。余僅就記憶所及,將一些各不相屬的事敘述於後,回味往事,兼除寂寥。一、「打梨花」我看「打梨花」只有一次,約是民國二十四年,我四歲,有天晚上,就在住家門口要打梨花,大家站在門台兩側,打梨花的居中,對面不能站人,以免受傷,其法就是把鐵燒成汁狀,以鐵板猛擊,火花飛散空中,有如煙火,每打擊數發,就要停一下,以待鐵汁供應,所以打梨花必須數人才能進行。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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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九月在浙江省有三個重要橋牌比賽,分別於舟山舉行的第四屆全國普陀山橋牌邀請賽,台州市黃岩區舉辦之全國廿一屆百齡聯化科技杯邀請賽與浙江省第廿五屆百齡杯雙人邀請賽。台灣應邀參加五隊,共卅五人,筆者身為浙江人,且曾任台北市橋藝協會理事長,對打橋牌有濃厚興趣,自然率先報名參加。並被全體橋友推舉為此次比賽的總領隊。普陀山橋牌邀請賽二〇〇七年九月十三日至十六日在舟山定海舉辦之「全球通杯第四屆全國普陀山橋牌邀請賽」,主辦單位為浙江省橋牌協會、舟山市橋牌協會,協辦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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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文獻四卷四期刊沈景鴻先生「鄕賢武訓」,讀後對武訓先賢行乞興學之義擧,實令人肅然起敬。幼時在家鄕僅讀過,武訓討飯存錢辦私墪,短短十餘句而已。現爰就武訓先賢行乞所唱歌謠,輯成如下:一、武訓爲何立志興辦義學武訓五歲喪父,七歲喪母,依伯母撫養。十四歲就到另一族伯家中做小工,該族伯非但不憐,而强令他作重活。稍不如意,非打卽駡。武訓離開,輾轉行乞,到館陶縣薛店村,入張擧人家傭工,一做三年。因聽說伯母有病,想支點工錢,捎囘孝敬伯母,不意張擧人知他不識字,卽拿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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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梧州漲大水,災情慘重,令人牽掛。在網站看到很多梧州救災勇士的照片,眞恨不得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千百年來,梧州年年水患成災,爲什麼梧州人不索性搬走,永離這「災」區,卻仍舊世代依戀著它,地老天荒也不走呢?中間一定有其値得留戀,値得把根留下的理由。今年筆者再訪梧州,品味到它的好,它的可愛,難怪叫人不捨。梧州離廣東很近,陸路水路從廣東過來都很方便,由於地緣關係,梧州的生活習慣裡有相當濃的粵東味。梧州雖然不是大城市,人口也不多,但是它的歷史地位和經濟通商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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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鄕绅待人和气,擧止有节,对我方军官亦以礼相待。不过话说囘来,有时最粗鲁、最傲慢的却又是非中国人莫属。这些有君子之风的鄕绅透过翻译人员对我们解说该城的风土人情。实际上在我们未抵达之前,英国货在宁波倒是颇受欢迎,上流社会妇女最喜欢英国的金边钮釦,价钱方面当然是贵的离谱。另外,俄国布也很畅销。宁波城的木匠手艺非凡,眞的可以称得上是鬼斧神工,家具之典麓新巧也令我辈叹为观止。刺绣也是精美绝伦。我想该城最大的缺点就是每户人家的住宅采光不够好。中国人很奇怪,窗户都是纸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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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年九月底,從中正機場下午二時半起飛出發,抵東京羽田後隨即轉機北海道札幌千歲機場,當日晩抵達札幌,氣候驟冷,當地已屬秋季。翌晨我旅遊團十七人,由日籍及我籍導遊各一人帶領下,乘坐一輛遊覽大巴士開始了日本北海道、東北七日遊覽。首先參觀札幌大通公園,也是馳名國際的雪祭會場,每年寒冬季節,各式冰雕便擺設在這長方形公園的兩側走道上,配合五顏六色燈光,煞是好看,我們經常在電視上亦可窺到一二,公園內各樣精緻的花壇,栽植世界萬千花卉,加上自動噴泉多座,更添加景色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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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徐州車站的廣場前,看著熙來攘往的旅客不斷的擦肩而過,我飛越了半個地球,來到這裡,爲的是要去看看一個被媽媽稱做老家的地方—「豐縣」,一個對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熟悉的是,從小聽慣了媽和她那一家子人的故鄉情故鄉事,每一個故事都好像是帶著傳奇的色彩,似乎豐縣的一草一木,我都是那麼的熟悉。陌生的是,這是一個我從未到過的地方。我的母親黃蘊英,民國十九年出生在豐縣,不幸因病過世快兩年了,延生弟和我決定利用今年的假期,去拜訪媽媽的出生地,上了往豐縣的大巴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