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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连院长这篇大文系刋于中时副刋,由汪绍琦鄕兄剪寄提供特转载本期内,凡战时在西安居住的人定体会到同样的身历心感,跑警报的苦煞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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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安两故都,是我廖氏家人心仪向往已久的都城,今托光华大哥的福,沾大哥的光,由大哥慷慨解囊,负担全程旅游费用,终于实现了我们的宿愿,组合全家老少共二十三人,包车旅游光观北京与西安等地名胜古迹,兹将此次旅行历程,分志于次:九月五日拂晓,我们全家祭祖后,按序登车,马达一响,开始万里行的启程,分别驶往各目的地,首在南昌巿早餐,中午汽车出小故障,在永修耽误三个多小时,原定攀登庐山,因时间不敷,只好放弃,下午四时许,经过九江,渡长江第一大桥,夜宿安徽省宿松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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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造。毕业后献身革命阵营,辛亥浙江光复之役初立战功,嗣山东登龙口之役,民五浙江独立讨袁之役,民十四讨奉之役,民十五江西马廻岭九江之役,东征西讨北伐诸役,屡立战功。民十七积功升六十二师第一团团长,十八年升旅长,二十二年升第七十九师中将师长,旋升第四十六军中将军长。将军胆识谋略,甚获故陈副总统辞修(诚)之赏识,昔年由陈介绍加入中国国民党,毕生献身革命,功在国家。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不幸张学良、杨虎城一时受愚,发动西安事变,消息传来,全国上下,同深愤慨。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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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绍周先生前,曾吿诉笔者他和张少帅往来以及有关西安事变的许多事,虽然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但事变历史,仍有记述的价値,以免湮没。首先应当从民国廿二年谈起。九一八事变以后,国民政府擧行国难会议,准备对日抗战,决议在洛阳设立陆军军官分校,于民国廿二年任祝先生为分校主任,负责轮调全国部队行伍出身之初级干部,予以政治及军事训练,以适应革命建军之基本需要。当时抽调者以东北军及西北军的尉官及士官为主要对象。张少帅因为身为军官学校校务委员(当时除由蒋委员长担任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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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的「西安事变」,震惊中外,全国上下,在 蒋公蒙难期间,忧心如焚,惶惶不可终日,爱戴 领袖的赤忱,激荡起一股排山倒海似的浪潮。这件关系「中国五千年来历史绝续」,以及「中华民族人格高下之分野」的历史事件,中央得以刃不染血的顺利解决,完全是 蒋公伟大的人格和沛然的正气,感化了叛逆的顽冥; 蒋公这种「以国家兴亡为己任,置个人死生于度外」的襟怀,古今中外再无他人。 蒋公那时虽然被困叛军手中,但他表现出来的完美人格,具象化了中华民族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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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皮衣等非常关切。晚应张副司令之宴,惟张往临潼赴委座之宴,陈诚、陈继承、陈调元、卫立煌等亦赴临潼,故张邸之宴由杨虎城、邵力子代表主席,同席有蒋雨岩、蒋百里师、蒋铭三、朱一民、于学忠等散席将辞时张归来,气色不甚佳,辞色亦不正常,似受委屈者。我们囘到招待所,楼上楼下都是中央要人,彼此相访热閙异常。吾妻与陈武鸣夫人每天均有人请客,今晚在米春霖家,至夜一时始归,谓街上队伍往来,警戒较前两天尤严,蒋铭三笑曰:西安为剿匪中心,中央大员多集于此,戒备当然严密,何足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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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八沈阳事变后,湖北在中国所处之地位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西安事变前一个月中旬,我以军事委员会上校参谋,奉派为三民主义力行社湖北省分社书记长,这时嚣张于豫、鄂、皖、赣的共党匪军业已肃淸了,诸如以中国农民银行为支援,资助农民复耕,发展农村经济,整理省、市、县保安团队及警察及肃淸残匪奸宄,以确保社会治安。全力推行国民军训运动,改革长久以来的农业社会人民一盘散沙状态,促使其进入科学的羣众时代。推行新生活运动,期使人人能从日常生活之衣、食、住、行诸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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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廿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前二天,外子万耀煌所属之廿五军调咸阳集中,归西北剿匪副总司令蒋鼎文(铭三)将军指挥,外子赴西安与铭三先生有所洽商,长临此时陪赴西安,适逢事变。数十年来对「西安事变」之报导,所见甚多,惟各人遭遇不同,所云亦异。今得读「蒋鼎文(铭三)将军纪念集」中铭三先生之「传略」内有云:「将军经与张(指张汉卿)谈话后,察张态度神情,知其内心已有转变,颇有悬崖勒马,寻求正轨息事之意,无如骑虎难下,陷入僵局,只有解铃还是系铃人,从张身上想办法,最好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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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预校虽届毕业,尙须入伍一年始能升入,因此保定军校形成空档,当时的校长钱选靑先生便呈准陆军部,临时增招新生一期,不意甫经招竣,北洋军阀直皖两系发生战争,军校校舍与设备损毁綦大,停办两年,迄民国十年左右,两期新生先后召集入校,故辞公等为第八期,我辈为第九期,在校虽相识,并无往来,毕业后分道扬镳,直到廿五年双十二事变前夕,因彼此同住西安西京招待所,邻室而居,时获晤对,初建友谊。三十三年,我任川陕鄂甘边区总司令,时驻汉中,适第一战区受日军进攻,中原作战失利,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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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办法把他安顿好。并非我对张师有何亏欠,而是他对春笙的赏识与重视不论在道义上,与情份上,我都应代春笙来义助张师,与替他着想,安排他老人家的职位渡过晚年。春笙的职位一直虚悬,据说各方向程先生推介的名单,多至廿四人,而且每人都具有相当人事背景,我不揣冒昧,想推荐张老师继任春笙生前职务,我想他死而有知也一定同意的。我得悉程先生不日即有兰州之行,而张师迟迟未到。如事情不能在程主任行前安排好,等他兰州囘来,一定已成定案,再要进行,必不可能。幸亏张师在程主任启行前夕来到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