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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风和日丽,恰逢礼拜天,在妻子的提议下,我们一家四口驱车去赶唐梓山三月三庙会。行至草店北下坡的高公桥时,一阵触景生情的刺痛感,促使我不由自主地刹住车,儿女问我停车干甚么?我便如实讲叙自己三十多年前路过高公桥的情景。那是一个冬天星期六下午,我从枣阳县一中放学后回湖河鎭,五时许,又渴又饿又累又冷的我刚刚走到高公桥,此时,一辆冒着黑烟的货车驶进高公桥,我趁其缓缓爬坡之际顺势扒上车。谁知,不出十米,车突然停住。「巴妈的!找死!」伴随着武汉蛮口音的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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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道,供人游憩。在此远眺,远近风景如屛风阁、千人坑、石谷、听泉楼、金鼓洞、银鼓洞、寿山坑、五峰书院等皆收入眼帘,方岩山眞是位于龙蟠虎踞群山之中,眞似人间山境。胡公之灵性,确与地理形势有关。三、胡公庙会方岩胡公庙会,每年农历八月初一开始,中经八月初九、十三(胡公生日),九月重阳为高潮,至九月十五日结束,长达一个半月。参加庙会活动的除永康城鄕群众外,尙有来自临近如东阳、义乌、浦江、诸曁、萧山、金华、兰溪、武义、松阳、缙云、丽水、温州等县市,几乎包括浙江东南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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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端午节的电视,各家电视台都有特别节目,分别报导台北、台南、高雄等地的龙舟竞赛,另外还报导鹿港庙会的盛况,令人深深地忆念家鄕的庙会,倍增思鄕之情。笔者出生于枫泾近郊新滨鄕,当地有一所小庙宇,庙外面髹成红色,庙里面供著一尊大老爷神像,白面长须,穿着大红袍,边间另供一座木彫的小老爷神像,看庙的香伙是一位孤老头儿,相貌虽很丑,但人却很老好,当地和隣近鄕村的居民常来庙里烧香许愿,有的还愿是以说书谢神,我童年时曾去庙里听过那种说书,相当有趣。每年的春天还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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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⒈七月七日这天本有牛郞织女七夕相会之神话故事,并有天河配戏剧之演出,可是并未见过牛郞织女为人所供俸。而禹县七月七日都敬城隍,那天四鄕的善男信女都到城隍庙,顶礼膜拜,烧香还愿。于是各行各业的人,都到城隍庙搭棚摆摊,卖各种用具及百货,可以说应有尽有,热閙非凡,但不演剧。2.七月十三日罗祖神诞。剃头业(即今理发业)在城内东门里南边三皇庙(天皇地皇人皇)演戏一台。该业何以把罗祖当成祖师爷而敬奉?不知原因。只记得某书上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两句话,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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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故鄕的交通不便,生活又艰苦。但也有値得怀念的地方。忆及秋收时的光景,和赶庙会的热闹,是我小时候最感兴趣的两桩事。在农村那是两件大事,对我来说,那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象永远是清晰的。我们东寨村,约有三四百户人家,居家务农为本,我家是半耕半读。祖父是举人,大伯和父亲都是留学日本,父亲带我们在太原作事,三叔等在家经营田园雇用长工操作,那年暑假,母亲带领我们还鄕度假,正是瓜果成熟之际,我高兴得不得了,第二天便和哥哥跟随女佣到田里去摘遥豆(四季豆),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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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庙不在大,有那座神奇的堡楼则名吧?堡楼高约五丈,宽长各一丈五,成正方型,其巧妙处,就是墙壁与楼顶全用砖块堆砌,不用半根木头去支撑就成了。眞是匠心独运,令人叹为观止。庙会无梁祖师店,白水寺,土桥铺这三个地方,每年都有一次盛大的庙会。祖师店的庙会日期是农历三月初三日,白水寺是四月初八日,土桥铺三月十六日,每处庙会都是三天。届时,庙前搭起两座戏台(有时还更多)对唱着,另有拉洋片的,说书的,庙的四周摆放很多摊位,卖雨具的,农具的,吃的喝的,应有尽有。附近三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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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期的生活和生产劳动中,他们总是将意愿寄托于神灵上,祈求神灵保佑。在漫长的菇业发展历程中,渐渐形成了菇神,并派生出菇神庙会等活动。龙泉、庆元、景宁三县菇农最信仰的菇神是五显大帝、吴三公和刘伯温。他们何以为菇神呢,民间传说是:五显大帝的传说相传,五显大帝为五胞胎兄弟,他在兄弟中排行最小,因为传授了种菇神术,并保佑菇民四季吉利、丰衣足食,被尊为菇神,深受历代菇民虔诚敬仰。一、五显大帝出世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某地山村,伍氏某农家妇女,怀生下一胎类似「牛肚」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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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多加雕琢,就可用于堰坝塘矸和桥梁,成了宁波有名的小溪石。商贸文化则以庙会形式出现,在鄞江古镇上长盛不衰。农历三月三、六月六、十月十均有庙会。三月三和十月十分别是纪念王县令夫人和王县令的生日,六月六庙会又称稻花会,始于回沙闸附近,每年由民众义务掏沙,以防它山坝泥沙淤积,义务掏沙之日正是水稻扬花之时。每次庙会,四方商贾民众云集,从它山堰中迎出王元障县令塑像,穿街走巷,演戏敬神,更有经商卖买的,分地段经营有序,市面上有山货竹木,时令水果,花色糕点,四季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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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到過定海的人,都知道城西有條街道,它的右邊並列着三大宗敎的建築物:那就是耶敎的眞神堂、佛敎的祖印寺、道敎的城隍廟。前二者爲外來宗敎,隔隣而居;後者爲我固有宗敎,相離不遠。三者不謀而合,聚集一街一邊,似乎冥冥中是天意安排。關於眞神堂的情況,在下已在去年「寧波同鄕」月刊報導過,現在且來憶述城隍廟和祖印寺的一切吧!城隍廟建築雄偉莊嚴,一進大門,卽見樑上懸掛一面大算盤,盤中撥上一粒足有鷄蛋大的算珠,其上大書:「人有千算,天只一算」,門內讓他旁有二小室,各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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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寧鄉,十歲以前也長在寧鄉。雖然在異鄉生活了數十年,但離家四十二個年頭後,再回到家鄉,鬢毛已摧,鄉音未改,仍是一口寧鄉話。難怪探親時,我八叔很驚訝的對我說:「你怎麼在外面那麼久的時間,還是一口土腔,連普通話都不會講!」(其實我曾有一次把舌頭捲起來說話,別人還誤認為我是北京來的呢!)可見我寧鄉話的道地了。我不但未忘記家鄉的話,對兒時家鄉的事,亦記憶猶新,歷歷在目。一、老師要求嚴格,背書過關放學我在老家早禾村,老子冲劉達權老師那裡讀過兩年書,劉老師是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