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初试写作,是在中学时代。民国十年,开始向上海时事新报的「学灯」和重庆各报的副刊投稿。在「学灯」先后刊出了五六篇,其中有一篇「读了郭沫若的『星空』以后」,抗战前曾被选入泰东书局出版的「郭沬若论」。早期的郭沫若,以其文笔的热情奔放,是颇能引起一般靑年的共鸣的。可惜此君后来走入歧途,靠拢**,成为无耻文人之尤。现在想起来,仍然惋惜于我少年时之浪费笔墨的。民国十四年我到了北平,开始了较多的写作,在十六年五月离开北平的三个年头中,我主编过四种刊物,幷向报纸副刊
-
「常抱一顆感謝的心」,就這樣,政論家陶希聖先生,後天將愉快迎接八十壽辰。「不怨天,不尤人」這是陶先生的人生觀,囘溯過往,八十年間,有過驚濤,有過駭浪。他說:「每每在波濤洶湧中,我所想的是,國家與社會給我的,比我對國家社會所貢獻的多得多。」在士林區的居屋中,陶先生的四週,除了書報,可以說一無所有,簡單的生活,在淸悠中透出了一絲寂寞意。他說:「讀書、作文、演講、開會,一生就是如此。」可是,陶先生的八十年,是學者,是報人,也是政界中人,而他的健筆,更是犀利有力...
-
简略说明:此文是我九十自述的一章,包含退休经过、继续写作与发表、养花、旅游等项,是六十二年迄今之十九年的生活写照。俟九十自述与九十自选集全部整理完竣再行付梓,特先将此章发表。
-
,耿修业、李荆荪两先生,还不断的鼓励我,向我索稿。后来他们创办「大华晩报」,也向我索稿,并言明以后稿子均寄「中副」,如「中副」不用,即在「大华」发表。这一来可好了!天天有我的拙作见于各报章了!也有了每月百余元的额外收入了。一家六口也勉强可以过去了,可惜那时稿费过底,每千字只有十余元。接着大儿子「国防医学院」毕业了!又接着大女儿「成功大学」毕业了!他、(她)们都劝我不要再伤「爬格子」的脑筋了,于是在民国五十三年就搁笔了。可是,写作的兴趣改不了,同时也闲不惯
-
閲盡糾紛世間事,端居心與野云平。忻逢佳節親田里,未許閑人識姓名。小圃供餐攀素筍,平檐娛客摘新櫻。流鶯莫爲送春惱,落絮飛花各有情。車經西溪,値山月初上,興而有作。竹徑沙堤折復通,月明人在畫圖中。賞心那計車行緩,涉趣無妨句未工。一帶溪流聽隱約,四圍山色望蘢葱。微坐爭逐車輪轉,可是煙寰路不窮?
-
入台北商职,一方面在北商校刊上写文章,一方面开始在当时的「全民日报」、「民族日报」,甚至投稿到上海的「申报」和杭州的「东南日报」,那是民国三十六年到三十八年间的事了。·初写考古文·那时,初生之犊,不知虎猛,反正凭著一股冲劲,自己摸索,每天下班之后,就煞有介事地闭门读书写稿,年轻人的活动,除了每周看一场电影之外,一概谢绝,同事们都笑为「少年老成」。开始写作时,偏重于新诗与杂文,初期的新诗,后来自己也感得不像样,大约发表四五十首之后,就放弃了,着重于写杂文,包括随感、心得
-
壹、前言本人阅读「笔透骨髓」(Writing down the bones)乙书,了解其系由纳塔莉·葛德柏(Natalie Goldberg)原著,经余彩燕小姐所译作之作品。经发现其内容有诸多发人深省及启发之处,就是因为一般人所畏惧提笔写作,但经作者予生活化、浅显化、实证化的阐述,使人真正体验到写作不是那么地困难,似乎不必要一切皆等到准备好时机及立志要写作的时候,才会提笔写出好的文品;而是随时发纾、随时随地的因灵想触生而写作。因此,作者在整本书钩勒并给人
-
淡了名利。我曾经这样写道:富贵荣华,无非是彩云一抹。秦皇汉武,也不过历史半章!我更为自己对任何人能够做到眞正的不卑不亢,以及对任何达官贵人和贩夫走卒一视同仁而骄傲。在生活与消闲方面,也有自己的心得,我认为:害人,莫其于声色犬马;养性,最好是书画琴棋。我的「休闲」活动是:思考、读书、写作、散步、聊天、音乐与戏剧欣赏。只可惜台湾找不到适合我钓鱼的诗情画意的理想池塘。此外,我也曾把下面的两句话分别送给谱兄、已故的台湾师范大学敎授、老庄哲学权威张起钧先生,和老敎官
-
-
我们的父亲,王卓群于一九二一年生于浙江省青田县,一九四九年因为战乱随部队来台湾,一九五八年与母亲相识结婚,一九六五年从部队退伍,之后转任公营企业员工,于一九八六年开始退休的生活。二〇一〇年九月六日安息主权。父亲年轻时就喜欢阅读与写作,书房中始终有许多的习籍与文稿,父亲也会投稿到报纸的生活版。退休后仍然维持写作的习惯,所以同乡会的刊物、或是相关的长青刊物也都会见到父亲的小品文章。父亲的英文也不错,因此,母亲退休后去上社区所开的英文课,有时有不懂之处,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