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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的这颗心却是永远也砸不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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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芦沟桥事变」而引发的抗日战争。日寇侵夺海州之序曲民国二十六年九月的某一天,日机在南城东山后丢下了第一颗炸弹,该处系税警圑的训练基地—朱嘴营区,营区内布署有四门高射炮,在日机投弹时,亦予还击十余发,当地仅一耕牛被日机投弹炸死,无人伤亡。后来日军知道该处布有重炮,日机均不敢低空侵袭。而祖母福大,就在动乱伊始的十一月底辞世,避掉了烽火战乱,流离失所的苦难。民国二十七年,日军侦知税警团他调,高射炮亦随之撤离,于是肆无忌惮地低空轰炸,使得山区居民、学校纷纷疏散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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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世界第三十五大岛。〔注五〕前绥远、热河、察哈尔及川边等地方,原定为「特别行政区」,迨民国三年间,始改为行省。〔注六〕査海南在抗日时期,领导军、政、党(包括各县)之人员,先后计有王毅、吴道南、丘岳宋、曾三省、吴雄、王雄、文乃武、杨开东、李春浓、文华宙、董伯然、王弼、龙驹、曾继藩、吴仕玲、陈宗舜、李春浓,黎卓然,陈哲、罗莲峯、梁得镳、陈明栋、何定之、陈鎭亚、黄自强、何重民、吴钊、何淸雅、杨永仁、林蔚材、岑孟雅、王焕、王定华、吴石安、李春和、王佐才、钱开新、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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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七月七日,是「盧溝橋事變」的五十八週年。無疑的「盧溝橋」三個字,曾經震驚過全世界,早成爲中國近代史上一個劃時代的重要地名。但說來非常遺憾,在五十八年後的今天,「盧溝橋」的名稱,竟然還時起爭議,且莫衷一是。這若傳到外國人耳中,恐怕眞不啻是「天方夜譚」了。爭議的焦點,在於究竟應作「盧溝橋」還是「蘆溝橋」?我以爲這個問題不難解決,只須看該橋下的河流是叫「盧溝河」還是「蘆溝河」即可決定。曾在報上先後讀到同一位作者的兩篇文章—一篇題爲「史料支持『蘆』溝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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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會忘記民國三十四年的秋天,日寇侵略者無條件向我投降,八年抗戰終於獲得了最後勝利。由於勝利來得很突然,使人驚喜不已!在勝利的喜悅中,也讓我體認到一個不變的歷史法則,那就是「侵略者的最後下場——失敗。」秋去冬來,轉眼即屆次年的農曆新年,這個新年是在勝利後的歡欣喜悅氣氛中度過,所以比已往新年過得特別快樂,令人難忘。新年期間,春暖花開,正是郊遊踏青的最佳季節,我受魁孫與榮珍兩個族侄的邀約,前往戰後沭城去看看,這倒也正合我意,於是欣然同意前往。兩位族侄皆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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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负责指导伪蒙军侵绥计画后,双方更积极备战中。十月,伪蒙军在日人指导下,开始侵扰绥东,与国军发生遭遇战。十一月,战况转趋激烈;十五日,伪蒙军侵入绥东红根尔图被击退,旋又集结于百灵庙,准备大举进犯。傅作义以战事已无可避免,遂于二十四日在蒋委员长授意下,先发制人,下令国军突击百灵庙,而中央亦调派汤恩伯、门炳岳等部队及空军准备应援,百灵庙战役遂于焉爆发(民国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至十二月七日)本文系就国史馆典藏阎锡山档案绥远抗日一案中有关百灵庙战役之史料,试加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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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攻打沈阳「九一八事变」后,日寇为达长期霸占中国东北之目的,将清废帝溥仪偷运关外,一九三二年发表了伪满洲国的「建国宣言」。预订三月九日在长春举行傀儡政权执政的「就职典礼」。当时在北平的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向沈阳的抗日志士传来密电:「届期率部围攻沈阳…。」在此之前,救国会成员蔡介石、王鹏飞早已打入日伪内部,他们联络在沈阳北部的第九路军于德霖和赵亚洲,推赵、于为总指挥。随后,赵多次派人潜入沈阳,刺探敌情。在沈阳城内的蔡介石给赵亚洲来信称:「沈阳空虚,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