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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以其境内有武当山而置武当县,属南阳郡,故城在原县城之北[2]。北齐时称齐兴郡,辖有郧鄕(即郧阳)等县[3]。隋时置均州,唐、宋仍旧。元代移县治于原县城地址。明代废武当县并入均州。淸代属襄阳府。淸史稿地理志湖北襄阳府篇有云:「均州,简府西北三百九十里,南武当一曰太和,亦曰篸上山,明时尊为太岳。浪河、曾水并出焉,汉水自郧远河口入,又东为禹贡沧浪之水,其由浪河入者有殷家河、萧河;其由曾水入者有黄沙、小芝、水磨、笃河;又均水自州南流至光化之小江口亦入之。有草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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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溪附近山居,已很多年了。每逢夕陽西下,晚霞滿天之時,看到山腰、山麓下的田莊上,飄浮着一縷縷的輕炊,使我想起了淚別多年的故鄕——漢陽。我家是在漢陽縣侏儒山附近,東至山前村。余祖尹老朽,於明末淸初之際,由中原輾轉流離至此定居落戶。那時候,這塊是一片不毛之地,每年均被長江大水淹沒,無法耕種,只有在小山坡地種點旱作物的雜糧爲生,或者是做隻小船,到河水中去捕魚蝦,來維持生活。在開荒的時候,生活是非常艱苦的!有點辦法的人,都不願在此來與洪水搏鬥。而余祖却秉性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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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陽新縣,可說是吾鄂靠近江西之邊陲縣邑,東西廣二百里、南北袤,一百九十里,前漢始名下雉,至三國卽有陽新之名,厥後屢治劃遷,名因改易,宋稱永興縣,明曰興國州,滿淸襲其舊名,民國改爲今號,轄三百里之土地,西枕大幕,東抵長江,擁縣民七十餘萬,如果說我陽新爲一地大物博,歷史悠久之古邑,當非過情之譽。鄰縣爲大冶咸寧,及江西之瑞昌武寧等邑,隔長江與廣濟蘄春相望,有關陽新形勢,方輿紀要有如此之記載:「襟山帶江,土沃民萃,西連江夏,東出豫章,此爲要衝」,因此,我們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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侷促台島,倏忽三十餘載,頗令人煩燥與不耐,特率成一聯,以作光復訊傳,遄歸歡慶預祝,並誌懷念家鄕(陽新)之感。嗟曩昔卅六載故國沉淪,久未聞宋山樵唱,南市漁歌,煙雨鎖滄浪,恩波昏夜月,驚心血雨腥風,鬥爭清算,任數百兆善良炎黃子孫,火熱水深罹浩劫。喜今朝九萬里胡塵盡掃,再回看仙觀晴霞,謝墩夕照,楊林忙晚渡,黌序溢秋香,擧目青天白日,復旦光華,爲五千年悠久歷史文化,開來繼往肇中興。按:宋山樵唱,南市漁歌,滄浪夜雨,恩波夜月,仙觀晴霞,謝墩夕照,楊林晚渡,黌序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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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興色美如畫,山水甲天下,若把蘇杭比,有過而不差。歲月如流,光陰不再,轉瞬離開故鄕——興山,已四十餘年,時光不可謂不快啊!常言道,水有源,木有根,這就是吿訴我們,人不要忘本。又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窮,這也同樣地吿訴我們,故鄕雖是一偏僻落後山城,但我們確是生於斯,長於斯,並且是在它的懷抱之中將我們孕育長大成人,我們豈能因它的醜陋而不承認它?懷念它?甚至忘掉它?那還算是人嗎?那還算是中華民族的炎黃子孫嗎?山城樣樣好。山是最美麗的名詞,如:青山綠水、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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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嶠爲我張姓聚族而居之鄕,壤地褊小,位處要衝,岡巒鬱紆,自成區域,烏山雄峙於西,港口環繞於東,三臺北枕,聿昭喬園世澤,曲水南洄,祥開東里人文,左有漸嵐倒影之勝,右爲海月雙輝之奇,上距雲霄,下達縣城,均爲四十華里,東望金、厦、南、銅,是鄭延平藉以抗淸之地,迤南則怒潮汹湧,渺無涯涘之黑水,南通百粤,北連兩浙,西鄰江右,山環水抱,前哲釣遊之區,峰聳雲飛,英奇崛起之地,追維先人,闢草萊,創家業,剋制艱難,建立鄕社,猶能捨生羣起護衞宋少帝,抵禦異族,至於闔族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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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懷一、半生飄泊海天涯,枉自蹉跎兩鬢華;東渡常懷憂國淚,故園夢繞夕陽斜。二、一生顛簸歷風霜,工作無成學業荒;臨老運舛罹骨折,痛遭車禍感神傷。思親三、長記慈容猶似夢,孤兒內心長啣恨;鎭江一別憾終身,海天淪落倍傷痛。四、耶誕夜裡不平安,七年腿傷折磨煩;復健治療效果少,年老骨骼復原難。全民健保有感一、醫院活像菜市場,大家擁擠掛號忙;領藥猶如辦年貨,匆辦健保近荒唐。二、健保地震撼人心,先行掛牌不近情;上了車後再補票,種種亂象現慘景。三、匆匆忙忙辦健保,各項準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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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省、永春縣、洋上鄕,是我可愛的故鄕,它在行政區區分上與仙溪湖注同屬於第三區。東隣仙溪、湖洋。南達姜蓮、崙頭、山上三鄕。西通州城。(淸朝時永春州治所在地)、北接介福鄕,俗稱四班。四面環山,爲一東西長南北狹之盆地,中有溪流,淸可鑑人。除南部外,均築有公路,東經湖洋直通仙遊縣。北經介福鄕,直達德化縣。西經州城,南行可通岵山至南安縣。北行經五里街,達德化縣。交通上雖略具規模,可惜由於日寇入侵厦門時,我方爲保衞後方安全計,奉令破壞路基橋樑。遂使吾鄕交通陷於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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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永縣治之南三十里,有天柱山焉;其山脈向南北延伸,形成一分水嶺,與南安縣轄華美、苦坑、蓬島三鄕相比鄰。每歲中秋佳節,天朗氣淸,登峯遠眺,泉州之東西二塔,矗立靄雲中,猶可辨識。至北望則縣境諸大山,環繞羅列,作人字狀,極呈美觀。西窺則南邑之大演,安溪縣轄之湖頭,所有岡陵起伏,肅肅穆穆,難形容其儀態。俯瞰南疆,則官橋仙苑諸村落,星棋羅布,如展開一幅江山萬里圖,非常綺麗,不可以方。昔時交通未便,端賴步行,攀登斯峯,汗涔涔下,只有靑年,體力充沛,引以爲樂,未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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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結夥作爬樹遊戲比賽,繼之箭射「馬知了」(蟬),或扒鳥巢捉小鳥及收鳥蛋,個個爬樹動作如小猴,胸部與肚皮有時與樹皮摩擦,幾乎擦出血來,故鄕最高的樹莫過於大楊樹與楡樹,村頭或大路的兩邊,樹木都是高聳入雲,鳥巢佈滿樹枝,傍晚烏鴉、喜鵲……陣陣旋的歸災,一片鳥音,幼年入私塾,后老岸村的何冬嶺(秀)與郭柳凹的楊守仁(雅齋)兩先生,是我的啓蒙師,先讀百家姓、三字經、千字文,雜字本,再唸四書,那時留着一根長辮子背書,老師要求學童必須把唸過的書,背得滾瓜爛熟,若背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