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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初期,台儿庄大会战前夕,日寇一路由靑岛,一路由胶济线靑州南下,所经之地沿途县市集鎭,必先以飞机狂射轰炸,残害无辜百姓,使社会秩序大乱,人心恐慌之际,始继之以大军跟进。刘庄集血案,只举其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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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醒宇,本名作柏,字松如,來臺後改名醒宇。山東沂水縣東里店人。歷任黨政軍重要幹部之職,現年八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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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化悲愤为力量,报国惩凶,激起了捐献和从军的愿望与情緖,在徐校长继祖激励后,我随众从戎。云南日报传出号外:「日本九六式轰炸机九架,二十八日晨自广东围州岛起飞袭昆,市区被炸,死伤同胞约三百余人,英勇空军上尉教官周庭芳,带领受训中学生(第八期)黎宗彦,分驾美制霍克机,以半吋口径机枪,击落日机一架,撃中二架,周黎二人以寡撃众,不畏火网,无虑安危,获致战果,残骸坠落宜良,机员一名军曹「池岛」,跳伞生还,捕获押昆,我机二架,安全降落,昆市各界迅即发动慰劳」。次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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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修筑特种工程,是抗战期间四川省政上一件値得大书特书的大事。我是躬与其役的人,早想写一篇文章,追记这件大事的经过。但是事隔二十多年,许多细节都记不淸了,因此因循没有动笔。前两期四川文献刋载了周开庆兄的一篇文章,阅读之后,觉得还有好多事値得补记,引起了我写本文的动机。所谓特种工程,包括了四个轰炸机场,五个驱逐机场。轰炸机场一个在新津,一个在邛崃,一个在彭山,一个在广汉;前两个是把原有的机场加以扩修,后两个完全是新建。五个驱逐机场在成都、温江、德阳(后两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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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廿六年七七抗战爆发,「八一三」后战火延至江南。翌年农历三月初九上午八时左右,日本大队飞机约有十八架之多轰炸宁波。半边街及灵桥门、及江东百丈街、灰街、新河头等多处中弹。炸弹多数是燃烧弹,大片房屋被烧,柏油马路也烧,近半边街、双街及天后宫前街二层木造房屋全部烧光。江东百丈街烧一半,灰街全部烧光。几条舖的很好柏油马路,全部变成石子路。灵桥门口江桥头,新寳华老寳华绸缎局(布店)是五层钢筋水泥建筑,被二十五磅热水瓶大的炸弹,炸穿三层,在下层避难的人保住性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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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家被美机炸毁自「宁绍」轮被炸,海上航线已被美机封锁,母亲与二哥只好改乘长途汽车。而长途汽车又因沪甬之间水路通道的停航而拥挤不堪,母亲与二哥在车上没有座位,当时道路又不好,这趟返回上海之路相当艰苦。好不容易回到上海,他们马上去唐山路日新里的家中,只见街市冷清,进出日新里弄之人很稀少。由于美机加紧轰炸黄浦江一带日寇舰只,尤其是汇山、公平两码头,因靠近唐山路日新里,所以弄内居民因怕美机误炸,多已逃难去了,连日新里房产的主人也要逃离此地,我家因无处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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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二十七年七月初已陆续送囘约二十局。其时余奉苏管局令,调充苏管局会计科审核组组长,即将离沪赴京,这份照应苏区撤沪各局之差使方落到常熟局李局长身上,萧规曹随,他办起来比余轻松多了。余之调任苏管局会计科审核组组长,说来话长。二十六年十二月日军于水陆两路围攻南京,苏管局局长英人李齐雇英商太古轮船公司之「万通」轮停于下关江中,危急时率职员带公件登轮暂避兵火,拟候战停即囘局办公。敌机不察,疑为我国军事船只,飞临轰炸,轮上邮员惊慌,纷纷泅水逃生。李局长电告伦敦英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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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局无人可派,责成各局长自行设法。余如就地雇用临时人员,不谙作业手续,无以为用,只得放下本身行政工作,尽全力到窗口帮忙。且为便利军人,不限定营业时间,往往到下午八时以后窗口方渐轻松。余于此时方可办理余日常应办之工作,每至深夜始得就寝。事繁眠少倒无所谓,最难堪者为敌军飞机不断轰炸。其目的虽在长江水堑,但我局距江边不远,在其轰炸范围之内。如非天雨敌机必来,降落之际,地动屋摇,精神极感威胁。又不能离局而去,惟有伏身柜枱之下。试问柜枱如何能御炸弹,不过聊作心理之回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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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考雅士府君,讳绳莲,为先祖克鸿公次男,排行第六。幼承庭训,勤奋好学,知书达理,江西法政专校毕业。毕生尽忠党国,服务桑梓,启廸后进,邑人共知。府君为人,刚直公正,不偏不倚。民十九年瑞邑第一次遭匪乱,府君避难省垣南昌,任职省党部;后参加庐山行政干部训练。洎家鄕光复,匪乱戡平,返邻县会昌任民政科长,历时数载,对会昌县政,贡献良多。至民二十八年,家鄕又遭日机轰炸,寒舍房屋全毁,并有人员伤亡,不得不辞职返鄕,料理善后,重建家园;返里后任县财务委员会主任委员,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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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海之后,当天就找到了那位要找的人—孙碧如。她们大小五人(孙碧如有两个孩子)由上海绕到香港,再转海防到河内,然后直飞重庆。大姑妈在途中捡到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毫不考虑地予以收养,那位女孩只有四岁,仅知道姓孙名秀贞,是在飞机轰炸时与母亲失散的。大姑妈为了不使她忘本,把秀贞二字改为「念慈」,以示毕生思念慈晖之意。她从上海出发后,沿途都有信给爸,所以她的行程,爸爸淸楚的很,在未到达之前,妈就代她们母子准备了一间不算大小的房间,因为那时我和大哥都还没有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