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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川(引)三更燈火五更鷄,正是男兒立志時。(詩)廳前多栽栖鳳竹,池堂常養化龍魚。要知古今中外事,必須讀盡五車書。學生田玉川,父名雲山,兩榜進士,與明爲臣,官居湖廣江夏知縣,學生旣讀詩書,又習拳棒,學就了文武全才,(看)今日天氣晴和,不免去到龜山遊玩一囘。田明。田明:有。田玉川:老爺若問,就說我遊學未歸。田明:是(下)。田玉川:正是:到處留心皆學問,遊山玩水爽精神。(唱慢留)。我這裏出門來龜山遊玩,東邊看西邊望慢步向前,靑的山綠的水風景一片,遊一遊散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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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上引:爲官要與民作主,方爲男兒大丈夫。坐詩:十年寒窗非等閒,只爲功名受熬煎,心喜榜上鰲頭佔,七品花堂是縣官。白:下官田雲山,於大明爲臣,在江夏縣治事,所生一子名喚玉川,文武雙全,幸喜身入黌門,隨任讀書,未知近日功課如何,不免喚他前來問上一番。田明!院白:有。生白:喚你家少爺見我!院白:我家少年淸早遊學未歸。生白:好一奴才,如此放蕩,何日才有成就。田明,院白:有。生白:有請你家夫人。院白:是。有請夫人。旦上引:常將有日思無日,沒到無時想有時。生白: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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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生上白:武昌撫院徐錫恭。老丑上白:布政司董威。生上白:按察司都子良。小淨上白:武昌道姚大臉。老生白:衆位請了!衆白:請了!老生白:帥府有帖到來,不知有何大事。丑白:想是刁民吿了上狀。生白:也未可知。小淨白:你我進了帥府,自然明白。衆白:如此各位請。(下場)淨上白:怒氣冲冲只爲仇,每日懷恨在心頭。坐白:緊鎖雙眉皺·怨氣總難消,打死親生子,豈肯把兒饒。本帥盧林,可恨江夏縣之子打死吾兒,藏匿兇犯,本帥會請布按三司前來會審與兒伸寃,這般時候還未見到來。中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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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学生的情由对家父讲说一遍,家父自然会与大姐作主。小旦白:诚恐令尊大人不信,也是枉然!小生白:这个!有了。大姐请来观看,这是我家传家贵宝蝴蝶杯。大姐将此杯带在身旁,家父一见此杯必然相信玉川尙在。小旦白:小小酒杯,何言贵宝!小生白:你莫要小看了它!唱:此酒杯虽然小千金难买,斟美酒能引动蝴蝶飞来,凭此杯到县衙家父不怪,把学生遇难事细说开怀。我爹娘若听说玉川尙在,那时节与你父好报仇来。小旦白:依相公说来,此杯乃是你传家贵宝,今日赐与奴家,一旦失落,如何是好!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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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氏,因为何事,自称是我家老爷太太娘家的姪女,依实说来。小旦白:管家不必细问,请出太太自然明白。家院白:哎!咱家自幼服侍老爷多年一切老爷的内亲,我老汉个个都认得,太太娘家的姪女也不是你那个模样,还不依实说来?小旦白:奴家不是太太的姪女,却有两句相逢的话儿,烦劳管家与奴传禀。家院白:两句什么话儿?小旦白:若要重相会,除非蝴蝶杯。家院白:哎!蝴蝶杯乃是我家老爷传家之宝,这女子如何得知,其中必有缘故,请出老爷再作道理。你且少站,有请老爷夫人!生上白:嘿!蠢子不孝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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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蠂翻風舞,貪花去復留;偷香情繾綣,艷福幾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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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之后,我回到故乡青田,由小妹陪同游试剑石,遇见几位老人,正在亭子里谈论书画。我因担任过省立彰化社会教育馆馆长多年,经常有书、画家来馆展出,耳濡目染,对艺术有了爱好,也就参加了他们的话题,认识了专画蝴蝶的画家陈明。陈明字正光,方山乡人,在青田县中教过美术。跟着他下山,一路谈得起劲,走到他住的人民医院宿舍,看到满屋子的蝴蝶在飞。他问起我台湾画坛的情形,有没有专门画蝴蝶的画家,以我所知,画花鸟的画家大都会画蝴蝶配景,如我认识的老画家赵松泉、邵幼轩、徐谷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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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别的孩子有捕蝶网,凯儿放学囘来也央求他姐姐给他做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慈儿用刚换下来的旧纱门上的纱网,加一些细铁丝,再去竹林里砍了一根细竹子;姊弟两个在车房里磨菇了整个上午,竟然给他们做成了。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兴高釆烈地来告诉我,要捕蝴蝶去了。我问他们要去哪一带?姐姐囘答我:「去后面山上,听说那里蝴蝶比较多。」「妈妈,那里有你看都没看过的大凤蝶哩!要不要跟我们去?」凯儿仰着给太阳晒得黝黑的小脸,也来邀我一起去。「算了罢!」在廊前的我微笑囘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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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刊登蝴蝶杯剧词如下秦腔—蝴蝶杯—会审(老生上白)武昌抚院徐锡恭。(老丑上白)布政司董威。(生上白)按察司都子良(小净上白)武昌道姚大脸。(老生白)众位请了!(众白)请了!(老生白)帅府有帖到来,不知有何大事。(丑白)想是刁民吿了上状。(生白)也未可知。(小净白)你我进了帅府,自然明白。(众白)如此各位请。(下场)(净上白)怒气冲冲只为仇,每日怀恨在心头。(坐白)紧锁双眉皱,怒气总难消,打死亲生子,岂肯把儿饶。本帅卢林,可恨江夏县之子打死吾儿,藏匿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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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老庭僻遠紛華,世外仙源武陵家。葡帘深深蛺蝶舞,杏蔭沉沉蜂采花。親種一園陶令蔬,自栽幾畦邵平瓜。自羽頻揮閑客坐,「烏紗」全墜夕陽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