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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曰:何兄雲凌與廼寒有四十年同事之雅,去夏,結伴遠遊美國及加拿大,明又聯袂重返故國神州。自一九八四年起,每遊一地均有記。七年來積稿二十四篇,都廿餘萬言。洒寒得先獲睹於香港「旅行雜誌」,心爲之暢!所遊十九個國家,我都觀光過。因故每讀一篇,恍似重遊,洵足樂也。茲悉何兄有意彙印,名山事業,樂觀厥成,更樂先詩曰。好學深思德潤身,老來出國旅遊頻;采風問俗賢愚辨,弔古傷今見識真。史地兼收彌益智,圖文益茂更怡神;其中有我屐痕在,把卷重臨倍感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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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藏园羣书题记」后辑蜀之南,江安傅增湘先生、号藏园。早入宦途,久居故都,为近代目录学家之一,聚书数万卷,辟双鉴楼以储之,所撰藏园羣书题记,驰誉海内。观其丹铅纷如之际,每遇书为蜀人所著、所注、所序、所刻、所藏之历代珍籍,旁及于有关鄕邦文献,莫不特加标橥、乐为敍述。鄕谊浓郁,洋溢楮墨。掌故遗闻,尤多珍贵。故荟而录之,聊供桑梓人士考览之助。往昔蜀人著述、流传至今之珍籍,藏园羣书题记道及之者,计十四家二十一种,谨依时代先后列出,并酌加按语:扬子方言「壬子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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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延涛先生的杰作「草书通论」,是我国书法史上第一部对单体书法的系统著述。他使用新式科学方法,把草书的来龙去脉,节敍节议;资料赡详,剖析精洽;因而被推崇为突破书论史的名著。「草书通论」的许多论点:凡支持旧论者,每加以强化。发自创见者,必入情合理。对纠难解的问题,则择善固执。这本书可以叫做草书指南。最难得的是,「标准草书」为当代草书主流,而标准草书成长与茁壮的过程,迄无完整资料。「草书通论」」列有标准草书专章,因延涛先生曾与于右老领导的标准草书社工作,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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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我相信:凡属四川籍的男、女、老、幼同胞,至今必已洞晓:周开庆先生的「功德」之「深浅」与「好坏」,以及凡属现在国际学林之中,从事华学敎硏,特别是悉力用心探讨抗日战争以来,四川与华夏文史发展的「学人」、「学者」和「学家」,迄今必已了知:周开庆先生对于整个中华学术和文化既作的那一大些「贡献」之「厚薄」与「美丑」。谈及周先生在其出任国大代表以前的行谊,我且不妨随缘就此谨将过去中央日报记者彭育麟先生的那一篇题为「奋鬪不懈、著述丰富的周开庆先生」之大作(龙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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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八八),原名家楷,字元翰,后改名森楷,字式卿,晚号端叟,后更自署石亲;四川省合川县人。幼贫,十三岁(一八七〇)偶得读日知录,始知为学。十九岁(一八七六)时,张之洞以侍读督蜀学,取张氏为州学生,赐輶轩语、书目答问二书,益廓然如有所见。二十一岁(一八七八)肄业于成都尊经书院,为院长王闿运所赏,自是有志于史,初事著述,三国志音注二十卷,即是岁及次岁所作也,其稿已佚。二十二岁(一八七九),成都锦江书院院长伍肇龄使为院都讲,兼典书籍,因创例著通史人表、历代舆地沿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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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当务之急,奈才疎学浅,纵已力竭声嘶,仍难允协如初。当前救国之首务,莫过于**,靑年党既与执政党同其目标,允宜先求党内之团结,进而谋取友党之合作,羣策羣力,克尽复国救民之大任。四、著述一得余读书南通时,课余为通海日报采访新闻,又为上海时事新报撰述南通地方通讯,冀藉报酬所得,以济涸鲋,初无藏诸名山之意。嗣因与田文炳、张蜀翘、侯光烱诸同学组织农学演讲会,每月由余主编农学专栏一期,刋登于南通日场,见闻日增,文思日拓,继而投稿披露于学生杂志、上海时报、与申报每周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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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著吳綿強自勝,台古荒檻一憑陵,波飛太液心無住,雲起魔崖夢欲騰。偶向遠林聞怨笛,獨臨靈室轉明燈,劇憐高處多風雨,莫到瓊樓最上層。上述詩句作者袁克文(袁世凱次子),學養淵博,擅長詩文,爲民初四大公子之一,其兄克定終日汲汲營營,熱中東宮美夢,兄弟二人意見相左,恰似曹操二子曹丕與曹植。此詩主旨是分析當時南北形勢,勸其父勿作稱帝夢想,成王成寇繫於一念之間。最後兩句引用東坡名句,促其放棄稱帝野心,所謂「高處不勝寒」也。袁世凱非但執迷不悟,反深恐克文壞其大事,將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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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宗易鄕长,浙江奉化人,正届古稀之年,现仍不断振笔著述,甚多醒世钟铎之文,而惕于忧患意识,擅长写述理论评析性文章,似为天赋独秉所致也。七年来,已完成宏论巨著六书,计达两百多万言,已出版者,有「沙中有金量不多」第一集,评四家八圣欠当理论!提出其个人独特见解,质疑先圣,大胆直言,为近世仅见之哲学文集,诸亲友惊其思想之奇特,称其为毛子。「沙集」第二集分上下册出版,主要为破除迷信之作,以造福国人,「看命」一书为单行集,否定算命看相,而以科学之眼光方法来看人生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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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廣陵潮(初名過渡鏡)說部風行一時之李涵秋(應漳,署沁香閣主、韻花舘主),淸同治十三年甲戌正月十七日生,民國十二年癸亥陽曆五月十三日卒,時猶在寫新廣陵潮,惜未殺靑而離人間。有功於揚州文化延續,與其妻楊恆娘,輯印揚州叢刻之陳書林(恆和),淸光緖九年癸未八月初三日生於丹陽,其母楊克諧携之徙揚州,設書肆,勤於學問,不可不佩。其所著揚州掌故書錄,一字一句均有所據,誠屬自學而有所成者,願今之光大揚屬文化之士踪其塵焉。辛亥五月美國白山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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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清晨六點鐘,在台北市聯勤信義游泳池邊有一位年長者,身著泳褲,正做暖身運動,十分鐘後,躍入池中,縱情暢游,忽而蛙式,忽而仰泳,身輕體健,自由自在。四十分鐘後,回到池邊,與泳友們談笑風生,爽朗的笑聲引得附近行人駐足而觀,這位長者便是不論春、夏、秋、冬四十年如一日,堅持鍛煉身體的家父吳延環先生。八十年代初,我和爸爸在睽違三十二年後,終於在香港見面了,想當年離別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此次團聚,則已是一個接近知命並有三十年教齡的教師和三個孩子的母親...